大国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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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给你个活(2/2)

    字正腔圆的张嘴说过,卡米尔面带微笑的才想去牵他的手,门口的老约翰快步走了进来:“先生,西班牙大使馆的文化参赞助理鲁伊斯女士到访。”

    “噢。”

    飞快捏了下卡米尔的手松开,郑建国转身带着老约翰到了门口,便眼前一亮的见到了个穿着开襟呢子大衣和牛仔裤高跟鞋的金发美女,当即是打量过后迎着对方的褐色眸子开口道:“你好,鲁伊斯女士。”

    鲁伊斯身高足足一米七多,再加上穿了个高跟鞋,瞅着郑建国时算得上是平视,探手和郑建国握了握时,操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您好,郑先生,我是受伊莲娜公主殿下所托,将这份礼物和信送来的,祝您新春愉快!”

    “谢谢,请代我向公主殿下转达谢意。”

    松了手的时候看到鲁伊斯身后的高大男人抱了个礼盒过来,郑建国便见老约翰踏步上前双手接过,也就面带微笑的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这么晚了还要劳烦你跑趟,里面喝杯茶吧?”

    “非常感谢,只是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鲁伊斯保持着个亲切而又有距离的笑容说过,便点了点头带着身后的高大男人走了,郑建国则目送这两人消失在电梯口,转身进了屋里打量起老约翰抱的东西,当即开口道:“看样子信在里面?”

    “应该是了。”

    老约翰开口的功夫,卡米尔已经到了旁边,她先前在屋里偷听了下,蓝色的眸子便盯住了盒子:“这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说是礼物——”

    老约翰放下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个裁纸刀,熟练的拆开后只见里面是个瓷碗,卡米尔则是探手拿起了里面的信,交给郑建国后抿了抿嘴道:“我能看看吗?”

    “卡米尔,那是给郑的私人信件,你愿意把你收到的情书给郑看吗?”

    乔安娜的声音传来时,卡米尔面色一变的开口道:“NO,那些我看都没看的都扔掉了。”

    “噢,当然可以给你看,但是你要保证不许告诉这间房间里以外的人。”

    知道卡米尔这个年龄正是心思敏感的叛逆期,郑建国也没放在心上的用裁纸刀打开,只见一笔优雅的英语书写体印入眼帘,算上称呼和收尾的日期也就六行字,转手给了旁边的卡米尔:“祝我新年快乐的。”

    “噢,要是不算称呼和自称的话,可以写在明信片上了。”

    眨着蓝色的眸子发现字里行间没什么异样的,卡米尔捏了捏后飞快折好又给了郑建国,也就想起了先前的事儿来:“去那个爷爷家拜年的话,需要跪拜吗?像对上帝那样?”

    “NO,不用,那个爷爷是无神论者,祝福完了后陪他说说话就行。”

    将信交给老约翰收起抱走不知是青花瓷还是什么瓷的罐子,郑建国挑了挑眉头后冲着卡米尔说过,他是没想到这妹子连这个习俗都研究了:“你听谁说过年要跪拜叩头的?”

    “我以前的同学麦格尔,她说她见过给父母向给上帝那样跪拜,你说的叩头是什么?”

    发现又听到了个新的词汇,卡米尔说完后面现紧张的露出了关切模样,郑建国倒是知道她在着紧这件事了,也就在屋里面看了看后找出个主位道:“我那个拆掉的四合院里面的房子,你记得在这个地方有张正方形的大桌子吗?”

    “记得。”

    回忆了下郑建国的那个家,卡米尔眨了眨眼睛后继续开口道:“旁边还有两张大椅子——”

    “是的,我家的过年的传统,是在过年那天早上起来后洗漱过,让父母坐在这两张椅子上面,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的是些供品。

    而在某些条件好的家庭里面,桌子靠墙部位上还会有条几的存在,而在条几正当中的位置则是摆着先人的牌位,或者是像耶稣像那种神像。”

    考虑到这个妹子是已经道听途说过,郑建国便在屋里面做起了讲解,不想原本要走的老约翰也收住了脚步,在旁边仔细观察起来,他也就继续的开口道:“而在这个神像背临的墙壁上,则张贴着大幅的耶稣像画或者是风景画或者是其他什么画的,这个时候就正方形的桌子前,会放上两个软的蒲团或者垫子。

    我会在这个垫子上面向着正方形的桌子上,摆放的神像和墙上的神像,下跪弯腰以头触及手面的位置,来表达对祖先和父母生养我的恩情,而不是单纯对父母个人的跪拜——”

    卡米尔眨了眨眼面现疑惑的时候,郑建国也就知道自己的表达能力还是有所欠缺,当即是扯了扯嘴角后眼前一亮道:“我去问问有没有那种房间,你们等下。”

    房间,首都饭店并不缺,毕竟就是靠房间来招呼客人的地方,很快郑建国就找了个地方带着卡米尔来了遍先前说的东西,最后在八仙桌前的蒲团处站定,便开始总结起来:“和现代社交的礼仪用处一样,跪拜是表达最高敬意的方式之一,就如同你面对上帝时会选择下跪,古代的贵族们在见到皇帝国王时行亲鞋礼。

    至于你说的对着父母下跪叩头,那也是因为条件所限再加上不懂这个礼仪的重点,再加上你也看到这张八仙桌和八张太师椅,还有那边的条几这些,一般人家可是置办不起的。”

    共和国号称礼仪之邦,而在孔老二时期便有周礼尽在齐的说法,后来更是凭借其思想和学说自成一体,其徒子徒孙更是凭借其言行建立起繁文缛节的程序,来区别阶级上下之分,所以才被砸了个稀巴烂。

    只是砸烂的也只是些吃冷猪凉食的泥塑之物,而遗毒之所以被称为遗毒,便是因为这些已经刻入了人的骨子里,并不以其有形之物的在与否而得与失。

    正如卡米尔所提到的跪拜,便是让郑建国吃惊之余,也在反思这种思想已经是随着孔氏子孙的散落全球,已经成为了其他族裔对中华文明愚昧的认知。

    实际上郑建国知道,这并不是单纯友邦人士对于跪拜礼仪的愚昧认知,便是在北方某些地区之外的国人,也有着外地媳妇到了齐省后的不适应,什么年代了还要向父母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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