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又饿了,咱们出去转转,找个地方吃饭怎么样?”
扫过卡米尔的侧脸,郑建国便拿起了奖杯和证书,正好身后传来了赵亮亮的声音:“建国,那群老娘们你别理就是,一群井底之蛙见过多大的天?”
“这话我能说你可不能说,让她们知道你就是在坑爹了,你和我不一样。”
转头瞅着皱成了包子褶的赵亮亮,郑建国倒是已经习惯某些人的做法了,将手中的奖杯和证书一递道:“那个什么金教授是医科大学的什么领域的专家,这个就捐给医科大学了,就说我说的,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赶上我这个齐省医学院的小硕士,对了,还有这个拉斯克奖的奖金,十五万八千美元,也给他们了。”
“这个,你不怕叶教授问你要?”
情知郑建国这是在打脸,赵亮亮还是为了化解他的意见在做着努力,知道这货在乎的人是除了父母外就是那个叶教授,不想便见郑建国摇了摇头道:“我答应到时候诺奖的奖牌和证书给齐省医学院,现在我走了,卡米尔都饿了。”
“噢——”
瞅瞅手中的奖杯和奖牌,赵亮亮是抬起头时才见到郑建国牵起了卡米尔的手,正在和拉斯克·玛丽以及基金会的几个人说着什么,也就靠近几步便见到郑建国和拉斯克·玛丽握了握手,笑道:“那就再见了,拉斯克夫人。”
“再见,郑先生,再见,卡米尔——”
踩着拉斯克·玛丽的声音,郑建国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旁边的卡米尔连忙跟上他的脚步,探手捉住了他的手后道:“咱们去夜店吧?”
“你又不能喝酒,我也不能买酒,去了没啥意思吧?”
感受着卡米尔手心湿漉漉的,郑建国说着看了她一眼,纽约的法律虽然规定可以14岁结婚,并且和其他州并不一样,然而允许买酒的年龄却是少见的统一,21岁成年人才能拿着ID去买酒。
按照这个年龄去算,郑建国这会儿也是没有办法买到的,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喝酒,也不想让自己身边的女人接触到那玩意:“酒对身体可不好,你以后不能喝。”
“好吧——”
撇了撇嘴,卡米尔话音未落便听旁边的安迪开口道:“先生,老约翰发寻呼来说是已经完成了转账,现在咱们是回去还是去哪里?”
“回帝国大厦,我想吃老约翰做的牛排——”
郑建国还没开口的时候卡米尔抢先说了,郑建国便冲着望来的安迪点了点头,于是三人带着几个保镖往门口走去,没想到门口依旧围着群记者,而这会儿郑建国却没有继续逃避的想法,牵着卡米尔的手是距离老远便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三个问题,三个问题,你们可以开始发问了。”
“咔嚓咔嚓咔嚓——”
连片的闪光灯刷刷刷的将郑建国晃的眼花时,记者们的问题也此起彼伏的响起:“郑,有人说你雇凶杀死了个教授?”
“郑,你的电视台转播了关于你雇凶杀人的报道——”
“郑,有人说你和卡米尔在共和国发生关系了——”
“卡米尔,你拜访过郑的父母了吗?”
“郑,据说你的女朋友下落不明——”
“郑,你和卡米尔确定关系了吗?”
“郑,你——”
接连响起的问题声中,郑建国竖起了第一个手指头:“关于某些人对我的雇凶杀人指控,我的律师告诉我说需要以诽谤罪去指控造谣者,由于州警察没有跨州执法权,需要去向联邦警察FBI报警。
我决定聘请一个律师团来起诉对方,要求对方在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的同时,要在所有报道过这条新闻的媒体上进行不少于一周的头版头条道歉,我相信美利坚的法律会还给我清白——”
“郑,你这个说法涉嫌向警方施压——”
“郑,你和卡米尔的关系确定了吗?”
“郑,你和那个教授有过恩怨吗?”
“郑,你已经和瑟琳娜分手了吗?就是你的前任女友?”
“郑,你和那个教授是学术上的分歧吗?”
“郑,有人说你和卡米尔以及她姐姐在帝国大厦里待了一段足够长的时间——”
“郑,你喜欢卡米尔这样的女孩吗?年轻有活力,可爱会撒娇——”
依旧闪烁着的闪光灯下记者们的声音传来,郑建国指了指其中一个记者开口道:“你的问题并不准确,我和农少山教授并不存在于学术上的分歧。而是我作为一个纯粹的科学家,嗯,刚才已经拿到了拉斯克奖,我相信我现在勉强称得上是科学家了?
而是我作为一个科学家,对于他在学术研究上造假,并且在被他当年合作的博士后揭露真相,以至于《科学》杂志撤掉了他当年的学术论文后,依然顶着美利坚名牌大学终身教授的名义在共和国招摇撞骗。
我是为了避免他像之前苏维埃的李森科那样,对共和国的生物研究造成深远的灾难,才决定站出来指责并揭露他的真面目。
然而距离当年《科学》杂志撤掉他研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时间,我想问一下农少山教授所在大学的管理者们,这样一个早就被证明招摇撞骗的学术不端者,凭什么依旧能够成为这所大学的正教授?
如果农少山所在的大学认可他的研究,那么我认为一所美利坚的高等大学,竟然聘请这种人作为教授,我会怀疑这所学校的所有研究成果,当然如果这所学校有研究成果的话——”
郑建国的话音落下,记者们顿时忘了旁边的卡米尔:“郑,你这是在威胁这所大学吗?”
“郑,听说他和宝岛那边走的比较近,你这是在打压宝岛的教授吗?”
“郑,你是在指责这所大学集体学术不端吗?”
“郑,你是说你在你们国内地位不如他吗?”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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