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好一段,抬头见梵夜侧躺在软榻上,他今天没戴头饰,额前柔软的墨发垂到眼帘,他闭着眼,俊美的脸上有几分慵懒,长腿一条伸直,一条曲着,曲着的膝盖上架着一手,如此的邪魅魔惑,摄人心魂。
殿内还有一些人,寒兮在整理一些梵夜等下沐浴要换的衣服,焕心在调试一架八弦琴的音准,墨氏四姐妹站在一旁待命。
见夙心爬着进来,所有人都一愣,寒兮看了眼梵夜,焕心漾出了一个诡异的笑,隐隐带着点幸灾乐祸,墨氏四人几乎是一致的愤怒。
殿内实在太大,她爬过去还有好一段距离,似乎没人准备和她说些什么,她咬了咬牙,继续爬行,好不容易到离他们几尺远的地方,还是没人理她,她只好准备站起来,可她的腿和手臂已经无力,站起来相当费劲。
“谁让你站起来了!”墨欣最沉不住气,上前把她推回地上。
软榻上那位终于睁开了眼,精美的瑞凤眼淬着寒气,摆了摆手让墨欣退下,他慢条斯理地坐起,唇角勾着,岔开腿坐好,身子前倾,手肘架在腿上。
“爬过来。”男人看着地上痛苦的人儿,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怜惜,像使唤一个真正的奴隶般。
“梵夜,我知道你恨我,但别这样对我……”夙心下意识地开口,她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但他眸子黯黑,连光影都不见。
一旁的墨欣又上前,直接就是一脚踢在她肩上:“该死的罪奴,竟敢直呼王尊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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