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切割着他的血肉,继续往前。
就像是在疯狂的生长。
随后在他面前转了个弯,猛然又穿透了他另一侧的肩膀。
重新回到了聂政的手中。
聂政单手握着荆棘藤条的两头,轻轻一拽。
洛北宇就惨叫地被他拽了过来。
聂政看着他因痛苦而惨白扭曲的脸,嗤笑道:“不自量力的东西。”
“一个三流小国的废物,就算把你剁了喂我王府的看家狗,你都还不够格,竟然还想跟我们家王爷作对,呵呵……”
“若不是看在你是君小姐徒弟的份上,你如今这条狗命,恐怕早就没了。你猜,你死了,你们赤焰国,有胆子来找我们家王爷算账吗?”
手上的力量猛然收紧。
荆棘切割着血肉骨头,发出让人牙疼的滋滋声。
洛北宇痛的满头都是冷汗,脸色如纸一般惨白,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聂政哈哈大笑,用沾着血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放心吧,丧家犬,我们王爷不会杀你的。非但不会杀你,还会让你亲眼看着君小姐跟我家王爷拜堂成亲,然后洞房……毕竟,你可是君小姐这边唯一的亲戚,也算是见证人了。”
“做……做梦……”洛北宇痛的浑身颤抖,却咬牙一字字道,“李锦庭算……又算什么东西,他……他连给我……给我师父提鞋都……都不配……”
“你们敢强迫我师父拜堂,等师父醒来,定然……定然会杀得你锦王府血流……血流成河,死无全尸……咳咳咳!!”
洛北宇的话,让聂政的神情骤然扭曲阴厉。
想起昨夜看到的场景,聂政的心中也有些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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