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程郁苦笑着反问。
卫殊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总结了一下词汇道,“我想昨天我已经跟表哥你说的很清楚了,你又何必再一次次的来问我这个问题呢?
先不说别的,你扪心自问,我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程郁刚想说有,但卫殊完全部给他话语权,接着道,“若是我真的对表哥你很重要,两年前你就不应该抛下我随姑父姑母去帝都还娶了别人,你也别跟我说什么母命难为。
因为你心里也清楚,娶了那位尚书大人的千金对你的仕途将会有多大的帮助,所以,舍弃我并非你的无奈之举,而是经过权衡利弊的!对不对?”
程郁默然,相当于是默认了,半晌又叹了口气用几乎是请求的眼神凝视着她,“原来殊儿你都看的通透,可是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也回来了,难道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
“重新开始?若是表哥你没有被罢官,那李尚书也未被抄家,你还能跟我这么说吗?
有些东西有些人,你一旦舍弃就不要想着再找回来,何不让它过去?莫要执念如斯!”
她的声音清幽如水,冰凉的不带一丝一毫转圜的余地,字字珠玑,击在程郁的心上!
他盯着卫殊,半晌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道,“表妹,对不起!”
其实有千言万语,可此时他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为自己当初犯下的错道一句歉。
卫殊微微一笑,“以前就旧事就不要再重提了,你我还是表兄妹!”
“嗯,我知道了,”程郁失落的点点头,“那就不打扰表妹休息了,告辞!”说罢转离去。
卫殊也起回到二楼闺房,在心里也同时松了口气,总算把程郁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这时蓉儿端了八宝宁神汤上来,“小姐,把这碗汤喝了吧,今儿发生那么多事您也劳神了。”
方才跟程郁说那么多话还当真有些口渴了,接过汤碗三两下就饮尽,顿时倒真觉得心神安宁了不少。
蓉儿又在一旁开口问道,“小姐,我有一事不解。”
“哦,何事?你说。”卫殊微微一挑眉道。
“其实小姐当已经救下了眉娘,今又何必再去将她接回来呢,若是念她可怜直接派人去青云观送些银子给她便是,完全用不着这么麻烦呀?”
卫殊轻轻一笑,瞥了蓉儿一眼道,“有句俗话叫做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在这世上女子本就生存不易,像眉娘那样遭遇的更是不幸。
你有没有想过,我即使是给了她一笔银子她除了用来吃穿用度以外又还能干什么呢?
难道再去找个好的人嫁了?可若是再又碰上陈家那样的人呢,那时候谁又会去救她?”
蓉儿听的似懂非懂,“那小姐的意思是?”
“如今爹爹不是把名下两家成衣铺交给我打点吗,能把好好的生意做成这样,原先店里的那些人我也不打算再用了,但是换血还需要一个过程,就让眉娘先去学着点儿吧,将来她自己也好谋生。”
听着卫殊娓娓解说,蓉儿这才恍然大悟,于是道,“想必眉娘知道了小姐的这番苦心也定会对您更加忠心的。”
第二天,卫家名下两家成衣铺”衣香鬓影”的大掌柜终于等到了大小姐过来。
在店铺后面的小屋里,佟掌柜正一脸的招呼着卫殊喝茶,蓉儿和眉娘就站在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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