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双手环胸一绕，面带笑容，“首先，我要纠正蔚大人你一点。”少女纤细食指轻摇，“就您这点能耐，要当我师尊，还不够那个资格。”
“你什么意思？”蔚鹤行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还明显有些惊讶，难以理解。
这是拒绝了他？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蠢钝之人，端的是心比天高，不识好歹！
周围沸议渐起，却碍于寂雪衣在此，变成了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不敢再肆无忌惮吵闹。
大长老和三长老脸冒红光，瞬间绽出个同款笑容。
哈哈，居然这样和蔚鹤行说话？
这小丫头有脾气啊！
“这很难理解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慕九歌眨眨眼，又咧嘴一笑，“其次，您家爱徒方才与我打赌，你既在暗中窥探，定是知晓全部经过的。”
她似笑非笑着长声感叹，“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蔚大人您更是人大面大的，我相信愿赌服输四个字，您应该是懂的吧。”
“没错！”萧无灵一蹦到慕九歌身边，瞧见寂雪衣，又默默地朝后退了下，嘀咕：“没错，方才蔚曦和慕姐姐打赌，这里所有人可都听得清楚。”
“你！”蔚曦眸光一片绯红。
当着寂雪衣的面，出这样的丑，这比杀了她都让人难堪！
蔚鹤行脸都青了，沉沉一声道：“够了，慕九歌，你闹也要有个限度，这丹盟岂是你撒野放肆的地方，就当是卖本尊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
“不好意思，你的面子很值钱吗？”慕九歌满眸子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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