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三姐姐画了一幅丹青,我就也只是借花献佛,将这个献上吧。”说来,打开手里的锦盒,里面是一把不流于俗的湘妃竹折扇。
魏孜博见了那扇子,当下就不释手了,拿起来把玩,却是赞道:“原还是一把百骨扇,做的这样小巧古润,真是太难得了。”
魏四听了,笑着提议道:“大哥哥打开再瞧瞧?”
魏孜博依言将折扇打开,一看那扇面,又是会心的笑了。
旁边魏楚欣和芮禹岑也都认出来扇面上的画出自谁手,真是好难得的生礼物,也都笑着点了点头。
“原上个月你非是缠着我做一幅画,为的就是这个。”魏孜博笑说道。
魏四一时莞尔,“大哥哥还说呢,没记错的话,当里讨要这幅画时,还被某魏教授给骂了呢。好在是大哥哥实在,虽不愿意画,但答应了我,也大抵是不偷功减料的画了,要不然现今上哪成这样好的扇子去。”
说的魏孜博也不好意思了。
“这就是大伯父所说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吧。”魏四说着,一时又否定自己说的不对,只侧头看向芮禹岑,请教的模样,笑问道:“我书读的少,想引用个好词只这搜肠刮肚也找不出来,芮公子帮我想一个吧。”
芮禹岑听着,也便笑了。
一时芮雨晴带着丫鬟进了来,笑接魏四的话道:“要我说,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画啊是你大哥哥的宝贝,让他平小气,谁求他画他都不给画呢,这也让他长长教训了,做什么别总那么小气。”
魏四听着赞同的点头,“大哥哥就是小气,同是会作画的,看看三姐姐和芮公子,大方的紧呢,若我要求的话,必是爽朗的就答应了。”
自当年魏老太太去世,魏四进京后,便留下了。在京里开了一家扇子铺,三载时光,已是将铺子经营的有声有色了。
魏家二房的人天生都是生意人,这魏四也是个会做生意的精明人,并且比魏孜霖那明着聪明的更胜一筹。
魏四简直是会见缝插针,趁这一时,就开始向魏楚欣和芮禹岑讨要起画来了。
“恬儿开口,三姐姐一定不会拒绝的,秀儿,快去取纸笔来,让这昔里的靖州女探花今侯门里的贵气少也画一幅来,好给咱们店里做招牌。”
门口站着的秀儿连忙应声,当下就去拿魏孜博的纸笔了。
几人也都想看魏楚欣作画,魏楚欣被说的无奈,也只能接过了笔,画点什么了。
“今儿大哥哥生,占便宜的却是你,这笔墨纸砚全然不是你的,倒是来讨我的画做成扇面买钱去,只卖了好价钱,恬儿是不是要分我一半。”魏楚欣一面画着,一面笑说。
不比魏孜博和芮禹岑懂得欣赏,魏四眼瞧着魏楚欣笔下的画,想的却是侯门少的大作,回去后要怎样制作宣传才能卖个最高价。
“楚儿的画却是更加进益了。”画成之时,一旁魏孜博由衷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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