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她哪里不适。
他抵着她:“睡不着就做点别的。”
魏楚欣假装听不明白,一时侧过了头,笑着推他:“天不早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快点睡吧。”
他低笑着:“这就睡,你陪我一起睡。”
魏楚欣眼见着自己是要吃亏,就赶忙说:“不是你昨答应的好好的么,别闹了,你快睡……”
他也不给她说下话的机会,在心里早已是谙熟于她的弱点,开始的时候是他,结束的时候也是他。
每每到紧要关头,他偏就停下,俯在她的耳畔,耐着子:“说喜欢这样,就给你。”
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屈辱如何肯说,只后来迷了心智,被他勾着逗着,也迭声的说了。
那种感觉强烈到可怕,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愉悦。
她也没再觉得疼。
……
事后萧旋凯一直搂着她,看着她温柔而无力的躺在自己怀里,轻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魏楚欣低垂着眼,声音依旧暗哑,照实着轻轻道:“和以前不太一样……”
“以后就都那样了。”他凑过来轻吻她的眉眼,“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最亲密的人,把你的心也完完全全的交给我,像刚才那样,好不好?”
魏楚欣一时抬眸看着他,睫毛微微颤着,不说话。
翌,天气晴好,心也晴好。
外头丫鬟打洗脸水来,就见着他们侯爷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在幸福的笑着,临走时还特意嘱咐道:“谁也不许吵到你们二少,让她睡到自然醒,还有,早膳多煮一些燕窝粥。”
以前每天他起来上早朝,无论动作多轻,都会将她吵醒。
只这一次都是破天荒,一觉醒来时已是上三竿。
洗漱过后用饭。
服侍在旁的梳儿和石榴就见着她们姑娘今面色红润,胃口大开,比平多用了半碗粥不说,又加了两个鹅油蒸烙。
到和乐堂请安时,连老太太都发觉了,拍着她手笑说:“今儿喜鹊登枝,我孙媳有什么好事不成?”
魏楚欣被问的莫名其妙,看着老太太笑说:“说有什么好事?”
宋妈妈在一旁笑着解围道:“老太君是说,二少这一笑起来忒是耐看呢。”
老太太点了点头,“是该这样的,笑口常开的好,这人一有了精神头,那些不顺的坏的霉运,反倒不来找你了。我孙媳一笑起来是招人喜欢,要不说凯儿喜欢呢。你多笑笑,也好让他多舒舒心。”
魏楚欣听的不好意思了起来,低头含笑着不说话。
很多年后,再回想起这一天,才蓦然体会出老太太话里的言外之意。
这几年她过的平平,经营的生意埋下了隐患,后来又面临付之东流的难关,和萧旋凯也是三一小吵五一大吵。
也是后来才知道,萧旋凯最屈辱最苦闷的子也莫过于这几年了。
只在晚居里,他却让她看不出的,笑着陪她走过了这一段时光。他说:感谢有她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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