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一时便鸦雀无声了,侯府少的发威,谁能不忌惮。
魏楚欣让取纸笔来,写了方子,吩咐人又另外去药铺抓药。
魏二半卧着,死死的攥着魏楚欣的手,哀声哽咽道:“三妹妹,我不想在他们曹家了,你帮帮我,我想回家……”
双喜也跪地求魏楚欣道:“三姑娘,你就帮帮我们姑娘吧,现如今再在这里住下去,怕是我们姑娘的命早晚要葬送在此了,三姑娘,求你同老爷说说,就让我们姑娘回娘家吧!”
旁石榴见着,也心软了,同喜儿一起求魏楚欣。
魏楚欣见是魏二绪不稳定,就安抚着说:“二姐姐,你先放松,千万不可再动气再用力了,我这就带你回家,只等大哥哥拿了药回来,止住了血,咱们就回侍郎府。”
“嗯嗯……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听的魏二就松开了手,点着头,眼泪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魏楚欣眼看着,也觉得心里发闷,想是问问喜儿曹绅昨回来没有,只怕魏二听了绪再激动起来,也便咽回了下话。
这里魏孜博终于拿着药铺里专门用作止血的丸药散剂,赶了回来。
魏楚欣也给魏二用了些她研制出来镇痛制人昏睡的冲剂,和着汤水喂魏二服用了下去。
临失去意识前,魏二还不忘攥着魏楚欣的手求道:“三妹妹,我想回家,我想见娘亲……”
喜儿、梳儿几个拿着房里的大厚棉被,将马车铺得又厚又软,待魏二睡下后,魏孜博亲自抱着她往门口走。
那曹母眼见着要带走魏二,还多是有要阻拦的意思。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魏氏生是我们曹家的人,死也得做我们曹家的鬼,没争得绅儿同意,这是要抢人,就是告到府里老爷那儿我们也是占着礼……”
话说了一半,吓得曹绅的姐姐和姐夫赶紧阻低声拦道:“娘啊,快是别说了,绅哥媳妇这妹子是何许人也您忘了,瞧瞧门外那阵仗,若真惹怒了这位,没咱们家好受的!”
曹母听了也就闷闷的咽了下话。
曹绅的姐姐和姐夫这便凑上前来,跟在魏楚欣和魏孜博旁,束手束脚,一副拘谨不知该说什么的模样,又是羞怯又是惧怕,强赔着笑脸,道:“请姑的安,家里的地粗糙,姑慢着走好,绅哥媳妇这事……它,它原本是一场误会……”
没等两人说完,一旁跟着的石榴冷笑着打断道:“当真是一场大误会呢,若我们再不来,怕是二姑娘就活活被你们谋害在这里了。”
“这……这不能,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绅哥媳妇生了大病,就是姑们不来,我们也是要请郎中给看的……”曹氏夫妇二人红着脸,强辩白着。
临迈出门槛时,魏楚欣停下看向两人,淡笑笑道:“二位请留步吧,昨走的急,有一件事忘交待了,那两根人参是宫里太后娘娘特赏给侯府里的,胆敢私自贩卖者按大齐例律要判死罪。这人参是丢是没丢都发生在贵府上,两个时辰之内让你家曹探花完完整整的将东西送到侍郎府,如若不然,只有在顺天府公堂上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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