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君夕卿纤长的羽捷颤了颤,她的大姐已经回来了,那说明东方若璃那里十分的顺利。
陆夜冥的手段她是知道的,那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都不够他看的。
他怎么会不知东方若璃就藏在橱帽间里,他羞辱一个人,扒皮抽筋的。
但是想起刚才浓缱绻时,他压在她上,用力的捏她的小脸,低哑的嗓音透着戾气,“舒坦了吧?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你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将我送到别的女人的上,待会儿我也会让别的女人跟你一样舒坦。”
他的话,是真是假,她看不穿。
就像他那双高深莫测的凤眸,她也看不穿。
君夕卿索不想了,“很快就会知道的。”
瓶瓶脱掉了君夕卿外面的衣裳,露出了里面的吊带,瓶瓶迅速倒吸一口冷气。
君夕卿腻白的肌上布满了吻痕。
那些吻痕从她细嫩的粉颈里往下移,一直蔓延到吊带里消失不见,看的人面红耳赤。
瓶瓶还是一个女孩子,顿时看红了脸。
“女君,你和陆总统…”
君夕卿伸手捂住自己,“瓶瓶,你去弄紧急避孕药来。”
避-孕药?
“是,女君。”瓶瓶匆匆的出门了。
君夕卿一个人站在沐浴间的盥洗台前,她看着镜面里的自己,一张纤尘小脸红润妩媚,满是意。
她脱掉了吊带,然后进了浴缸。
温的牛玫瑰花瓣水充盈全,洗过了她一的黏腻不适,刚才还在打颤的双腿和酸软无力的体也慢慢感觉到了舒适。
这时瓶瓶回来了,将一杯温水和两粒避孕药递给了君夕卿,“女君。”
君夕卿将避孕药放在嘴里,和着温水一起吞服了下去。
她这才安心。
她不会给陆夜冥生儿子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嗒”一声的开门声,有人进入了这个房间。
瓶瓶小声道,“女君,是大姐。”
君夕卿灵动的水眸倏然一厉,将纤白的手指放在唇边,她对着瓶瓶做了一个“嘘”的噤声动作。
瓶瓶迅速不说话了。
君夕卿浅浅的勾了一下红唇,对着瓶瓶道,“瓶瓶,你去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要给陆总统打电话。”
瓶瓶跟了君夕卿三年,两个人十分的默契,瓶瓶佯装不解道,“女君,你为什么要给陆总统打电话,难道你决定跟陆总统在一起了么?”
君夕卿安静的垂下了纤长的羽捷,“恩,我决定跟他在一起了。”
门外的君夕颜听到这句话,瞳仁一缩,她转迅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
君夕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的脸色晴不明,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喂,不好了…”
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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