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元没在会务组给他在酒店安排的房间里,害得安乔和林含欣白跑了一趟,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又在李思危的办公室里。
俩人只好再次返回国王楼,林含欣边走还边骂刘炳元,那是自己和李思危的办公室,最近忙一直没用,倒成了他的行宫了。
等李思危回来把他的钥匙收了,让他再有事没事跑到里面反锁门。
这次刘炳元倒是没有反锁门,正坐在办公椅上发呆呢。
见安乔和林含欣进来,忙把桌上的墨镜拿起来戴上,又把桌上的一张白纸翻了个面扣在桌上。
这纸上一定有字,刘炳元不想让别人看见,安乔的第一反应来了。
“说说吧,刘大主任,对我有什么意见请明示,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已经做好了给你赔罪接受惩罚的准备啦。”
安乔直接坐到了刘炳元对面的沙发上。
刘炳元笑得好假:“嘿,赔罪?李思危都不敢接,我算啥?”
“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地对安姐说话,有什么事儿说出来,这两天安姐很担心,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你了,你不能让安姐心里这么一直别扭下去吧?”林含欣说。
这下可把刘炳元牛叉起来了,安乔也接着林含欣的话继续给他说好听的,在两大美女的柔情攻势下,刘炳元终于吐了口。
他只是因为李思危走这事儿心情不好,去的地方是他帮着联系的,现在连电话也打不通,后悔当初帮这个忙了,也不知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山里过得怎么样。
这家景点在山下有联络处,刘炳元打了电话,对方说山里信号确实时好时坏,让他多打几次一定能打通。
“我都打了一万多次了,能通个屁!”刘炳元忿忿地说。
居安集团的精英们制造夸张的能力安乔估计也快要习惯了,一万多次,你知道从一数到一万要多长时间吗?
这年头一个人出去旅游的人也不少,到了李思危这儿成了孤苦伶仃了,安乔想起林含欣曾对她说过刘炳元用词不当的事儿,确实这词用得有点离谱了。
这话被林含欣替安乔说了:“少胡说啦行不行?李总那是去享受的好不好?有吃有住,有新鲜空气,有钱人都怕死,人家去那儿是一边旅游一边调理去了知道不?”
“是吗?嘿嘿。”刘炳元又开始不阴不阳了。
“刘炳元,你太不像话了,一个大男人的让两个女人哄着还没完没了的有意思吗?”林含欣拍着桌子和刘炳元大声地喊了起来。
刘炳元在林含欣的一顿臭骂下又变得正常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李思危这次走并非情愿,昨天一早送他走的时候一路都没和自己说一句话,眼里还含着泪花。
林含欣一听这个泪花就上火,刘炳元你有病是不是,总拿哭来黑你大哥,当你大哥是哭死鬼还是没出息,动不动就哭?
可当着安乔的面也不能揭穿他,赶忙打岔问他随身带的东西帮着带全了没,李总这个人生活细节上有点马虎,别到了地方缺了啥不方便。
“带齐了,这你还不放心我吗?大哥这么多年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少拿一样东西他都不知道去哪儿买,这些年的袜子不都是大伙轮流替他洗的吗?我可不能让他受委屈了,换洗衣服还拿了好几身呢。”
林含欣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没想到自己一打岔打出这么个结果来,轮流替李思危洗衣服是真的,大都也只是帮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收衣服时帮他叠放整齐而已。
但内衣和袜子从来都是李思危自己洗的,刘炳元你这是不把你大哥黑死不罢休的节奏啊!
“思危……,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吧?”安乔用尽量平和轻柔的声音问,称呼上也尽量亲切些,虽然那天在西餐厅和刘之玉三个人在一起认过姐弟,思危和危危都称呼过,但过后却再没有这么叫过李思危。
“唉,其实这和你真没什么关系,我说错了,不是没关系,是没你的责任,他对你一直有想法你不可能不知道,可你已经是落花有主的人啦。”
“那叫名花有主,你怎么不说落花流水呢?”林含欣赶忙给刘炳元更正,她不怕刘炳元丢人,是怕安乔按他的乱用词理解错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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