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无意间的一句随口,却把白全仁将了一军,李思危是不在了,那个刘炳元还在不是吗?
经过那天的试探,可以确定刘炳元只知道自己是全风,不知道是白全仁,如果让他知道了对于自己来说怕是一种灾难。
白全仁支支吾吾不知该找个什么借口合适,反正他是不能去酒店。
“行啦,逗你呢,你这几天啥也不用干,好好休息吧,等发布会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这时车间里的人开始出来了,准备返程了。
“行了,我这儿还忙着呢,就这样,等我电话。”安乔急忙压了电话。
……
白全仁如释重负,听安乔告别的语气好像一点气也没生,今天早上乔勇跑到儿童乐园来找自己,说是姐姐让他来看看的。
说明安乔知道了自己没去山西的事儿,派她弟弟侦察自己来了,她哪知道她这个弟弟是我的人呢?
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白全仁这俩天只和一个带小女孩儿的年轻女人有过比别的顾客多一点的接触,难道他是李思危派来的?
白全仁问乔勇,李思然身边的女人们有没有结了婚带着一个小女孩儿的,乔勇回答说没有,除了李思危的小妈有个小男孩儿外其他女人都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白全仁把这个女人,也就是王晓周排除了,这个女人肯定是那个孩子的母亲,因为那个小女孩儿一直管她叫妈妈的。
他不知道,王晓周是有备而来,临来前就交代这个女孩称呼她妈妈。
排除了这个女人的话,这就难说了,自己每天在这里坐很长时间,不可能把所有的行人都过目一遍,一定是有人认出了自己然后告诉了安乔。
他和乔勇一商量,既然这事被安乔发现了,不如主动承认错误,也许安乔心一软把这事儿就过去了呢?
所以,白全仁决定先给安乔打电话,隔几十分钟再由乔勇给他姐报告侦察到的情况。
安乔的的车队走到离酒店还有十多分路程的时候,乔勇的电话打了进来。
“姐,我告诉你,白全仁真的在这儿画画呢,不过他今天没来,我来了以后没看见他。就问那些画画的学生,说他不固定来这里,每次来都是给这些学生做义务指导,和他们谈谈体会,偶尔也用他们的画板画一张,为的是给学生们示范。”
安乔觉着有点好笑,就他那点水平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也就是能忽悠一下这些初入道的学生们。
刚才给自己道歉时还话里话外地嘲笑李思危没文化,人家再没文化能考上工商大学怎么也得500多分吧,白全仁的高考分数安乔是知道的,不到250分,他上的那个美专是刚刚由一所技校和中专合并成大专的。
还自诩是艺人,穷酸的艺人。
穷谈不上,酸是一定的,明明是在吃李思危的醋,还找这么多理由。
不过安乔这会儿并没生气,发现看两个男人为了自己各显其能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已经到了最后一个路口,一拐弯就到酒店了。
“啊?”安乔惊叫了一声。
酒店门前,人山人海。
锣鼓喧天,彩旗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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