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咱们河北的传统习俗,这定婚又不算正式结婚,就算领了结婚证没办婚礼在老乡眼里那都算搞对象,大哥你别急,这次这个大太太我是想了好些天才决定就这么安排的,想不想听听其中的道理?”
李思危看着刘炳元,你能憋出什么好屁来?
刘炳元一见李思危没反对,马上说出了他的一套来由,以前有这样一个说法,不论是事还是人,都是经不起念叨的,只要在嘴上和心里把没发生的事当成真事儿来言传和看待,那么这件事多半能成功。
“这次咱们可得认真点儿,只要不当着安乔的面一律叫大太太,这可不像你二姨太和五姨太啊,只不过是玩玩儿罢了。”
“你说什么?!”林含欣和白可可同时扑向刘炳元,惨状立现。
连巩新生也笑出了声。
李思危觉得自己真的是斗不过这个刘炳元了,他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哪来那么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怎么踢他都不长记性,完全到了百折不挠的境界。
“出血没,出血没?”白可可和林含欣一松手,刘炳元就跑到孙家洋和巩新生面前,分开头发让他俩看刚才头发根是不是被这俩娘儿们给扯出血了。
“哪有血,啥事没有!”
“那怎么这么疼呢?”刘炳元一边理着被两位美女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说。
还追着林含欣说:“赶紧的,给我用一下你那个小镜子,要是破了相你俩就抓个阄,必须得有一个人嫁给我。”
“让吴新美嫁给你,她肯定愿意。”白可可此话一出,大伙儿全傻了,连刘炳元也半张着嘴呆立在了当地。
“真大假大?”半晌刘炳元才开了口,话也不怎么会说了。
“只要你乖,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白可可说。
刘炳元把头伸过去:“我还不够乖吗?不行您接着揪几把?”
醒悟过来怎么回事儿的大伙全笑了起来,刘炳元啊刘炳元,你也太没谱了吧?就算喜欢吴新美也不能表现得这么低衰贱吧?
虽然林含欣和白可可过去天天下餐厅吃饭,但林含欣这人吴新美好像怕她似的,很少和她交流,反倒很愿意和白可可在林含欣不在的时候说说话。
一来二去俩人就成了朋友,职工餐厅建成后人们都不下去吃饭了,可吴新美还是不时地找白可可聊聊天,还约着逛过街,看过电影。
吴新美去了酒店西餐厅后俩人仍然保持着较密切的来往,可最近这几个月来,白可可注意到这个吴新美特别爱和她打听刘炳元的事,家里的情况和个人的一些事情。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吴新美对刘炳元有意,正打算这几天抽时间和刘炳元沟通一下,赶了个丽安发布会在即,一忙把这事儿就忘了。
刘炳元兴奋地搓着双手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着,不时还发出一两个啧啧声。
“我天,我可算见识到天下第一贱男是什么样子了,你矜持一点好不好?”
“是啊,看他那个动作,和溜狗似的。”
刘炳元才不管他们说啥呢,溜了几个来回突然停住了,郑重其事地说:“我把话提前放在这儿,如果这事要是成了……”他故意拖了拖腔,环视了大家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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