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童说;“你的责任重大,首先要制定规矩,谁当上了幸运者,我们就要奖赏谁。”
斑竹姑娘又问;“我们应该奖赏幸运者什么东西呢?”
简童立刻解释说;“不是奖赏什么东西,而是让那个幸运者唱首歌、跳支舞、喝一碗酒、讲故事、吟诗作对,总之,你可以根据自己兴之所至,让幸运者干什么他就必须干什么。”
斑竹姑娘听了简童的解释这才恍然大悟道;“啊,我懂了,原来就是惩罚呀!”
说完,她立刻抿嘴乐了一下,又偷偷看了一眼简公子,立刻拿起手鼓和鲜花,说道;“各位公子和小姐们,我们现在开始游玩,按着规矩,我要敲鼓了,现在我把花儿放到绿衣手中,只要我的鼓声一响,绿衣就开始顺时针传花,我的鼓声停下了,花在谁的手中,谁就是幸运儿,就要接受我的奖励。”
简公子立刻带头叫好,斑竹姑娘意味深长地看看简公子,接着给绿衣使了个眼色,绿衣会意,斑竹姑娘立刻敲响了手中的竹鼓,斑竹姑娘手中的鼓点忽缓忽急,眼见四个人把手中的鲜花已经轮过了两遍,突然间,鼓声似有似无,简公子心中立刻知道了斑竹姑娘的用意,就决定奉承斑竹姑娘一次,果然,那阵似有似无的鼓声,突然间戛然而止,而那朵鲜艳的百合花正由绿衣姑娘手中递到了简公子手中,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在于绿衣姑娘把那朵百合花放到简公子手中以后,就没有松手,直到斑竹姑娘的鼓点完全消失,她才故意惊讶道;“诶呀,花在公子手中,在公子手中。”
简公子笑笑,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花儿传到紧挨着他的红衣姑娘手中,但是,看到三个姑娘像孩子般地在一起玩耍,他那里还能拂了大家的玩兴,于是,他就拿着手中的百合花说道;“我接受斑竹姑娘的奖赏。”
斑竹立刻接过来应声道;“看到公子如此诚恳,我这个奖赏要慢一点说,先请公子把眼睛闭上,我不说睁开不许睁开。”
听了斑竹姑娘的话,不仅仅是简公子惊讶,就连另外两个姑娘和简童也都十分惊讶,他们屏住呼吸,看着斑竹姑娘到底要干什么,眼看着简公子把眼睛闭上了,斑竹却没有任何表现,也不说话,简童心中正自纳闷,突然间看到斑竹姑娘,身穿白纱裙,像一只白鹤似得,轻飘飘来到简公子面前,张开小巧红润的嘴唇,一下子,不、不、是突然间一下子,裹住了简公子的嘴唇。
简童惊讶,简公子更惊讶,红衣和绿衣两个姑娘却拍手鼓掌,齐声说道;“姐姐,别出声,公子要是出声或者躲开你,就算他犯规,你还可以奖赏他一次。”
绿竹屋外月光斜,隔窗偷窥竹简情,风无影,竹未摇,屋中佳人动情愫,身贴公子,以身暗相许。
简公子没有预料到斑竹姑娘会如此大胆,紧接着他才反应过来,他们可不是凡间的姑娘,即便算是姑娘,也只能算作是新新人类,那就注定她们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怎么办,躲开,巧妙地躲开,还是,任由她的性子胡闹。
简公子身体没有动,嘴唇也没有动,让斑竹姑娘的小嘴唇紧紧嘬住了,脑子却在飞快地旋转,推开,不是,躲开,不行,就是这么一拖延,斑竹姑娘的吻仿佛过了一百年,一千年,太漫长了,终于,简公子想出了好办法,他把自己的嘴唇朝外鼓,慢慢地,渐渐地撑开了斑竹姑娘的小嘴唇。
斑竹姑娘还没有亲够,可是,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嘴唇,没有力气,或者说要怪自己的嘴唇没有长在简公子的嘴唇上,那就只好紧紧搂抱着简公子了,不过吗,可能是他太过于专情了,就在他用力搂抱简公子之时,却发现自己渐渐离开了公子的怀抱,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为何,还没等她想明白,简童已经过来了,对着她说道;“你们知不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呀,你们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能搂抱在一切,你们羞也不羞,当着众人的面前,竟然和公子亲嘴拥抱,好羞啊!”
什么叫做害羞,斑竹姑娘不理解,另外两个姑娘也不明白,于是乎,斑竹姑娘不解地简童;“书童哥哥,什么叫男女有别呀,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呀,为什么要害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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