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狡黠一笑,“后天,给邓老师送膏药!”
这是打入敌人内部的最好机会啊!
雷千钧秒懂,哼哼,就说她媳妇是属狐狸的!精着呢!你别看她捐了几样东西,又送膏药又针灸的!说不定啊,将来把李家一窝端了,这点东西就全都回来了。
第二天,宋一然哪儿也没去,留在家里熬药,配制膏药。治疗跌打的熬药废事一些,弄了小半天,才算把膏药制好了。
徐英红全程帮忙打下手,还感叹了一番制药的不易。
活着本就不容易,世上哪里有容易的事啊!或许会有人说,那些天生的富二代,干什么都容易,生来就有荣华富贵,命好的很。
可是,会投胎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第三天,雷千钧要陪宋一然去李家。
宋一然道:“你忙你的去,晚点再上门。”这个时候李绩不在,去了也是白去。
雷千钧觉得有道理,忙自己的事去了。
下午四点,两人出门,又倒了一趟公交车,兜兜转转的到了李家。
文史馆的工作时间弹大,李绩这几天都是提前下班,方便照顾受伤邓老师。他刚把水烧开,就听到了院子外面的敲门声。
“来了!”李绩把水壶从炉子上拎下来,放到角落里,又麻利的将炉盖子盖好,这才出门往院里去。
“来了来了。谁呀?”
“李馆长,是我们。”
李绩听到宋一然的声音有些愣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打开大门一见宋,雷二人,当下惊讶道:“是你们啊,快进来!你们怎么来了?”
宋一然站在院里道:“前天回家以后,心里有些不安。一直惦记邓老师的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宋一然被自己这一招也是恶心的够呛。
“有心了!她啊,没啥事了。”
正说着呢,就听邓玉宁问道:“老李,谁来了。”
李绩连忙比划了一下,“走吧,屋里说。”
三人进了屋,看到了卧休息的邓玉宁,“邓老师,我们过来看你了。”
邓玉宁连忙道:“是你啊!真是劳烦你们了,快坐快坐。”她半靠在牀头,想来也不是很舒服。
“您的腰怎么样了?”
“好多了,劳烦你惦记,没有什么大事。”
邓玉宁伤的不算太重,但是她年纪毕竟大了,一次针灸只能缓解疼痛,解决不了太大的问题。
“吃药了吗?看没看大夫。”
邓玉宁道:“你不就是大夫吗?你看过,我就安心了。”
宋一然哭笑不得地道:“我才上大学,还没毕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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