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正在慢慢发酵。
而始作俑者,这个卖身葬父的荀之,早就是背着碑刻到了钟府。
“哎,荀少爷,大过年的,送这个是不是不太好?”管家瞧着荀之背着的碑刻,还真没瞧出来。
荀之当下脸上便是一道一道的黑线,这管家是新来的吧,不然钟繇府里那么多的碑刻,早就应该习惯了。
读书人还讲什么避讳不避讳的,那就是嘴皮子痛快了,就写什么就写什么,金瓶 梅不就是某个书生的大作嘛,春宫 图还是某些个画手自娱自乐的产品。
大过年的背个石碑过来,有什么奇怪的嘛?
只是荀之还没解释,钟毓就走了出来,瞧着荀之,便是也紧着问了一句:“大过年的,送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荀之当下便是给了他一个白眼,知道他在开玩笑,便是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师人呢?”
“正打盹呢,这些日子可给老爷子忙死了。”钟毓压低了声音:“这对于别人来说是过年,但对于我家老爷子来说,却是更加的忙,毕竟这战事将起,尚书台不比司空府轻松多少。”
荀之自然是知道这个,但是他也是神秘一笑,然后
压低声音:“放心好了,我保证过不了多久,司空府绝对要比尚书台要忙。”
荀之哪来的自信?就是他自信自己可以给司空府带来麻烦,还不是那种硬性的麻烦,就是软软糯糯,但是你就是摆脱不了的麻烦,这种麻烦是最让人烦忧的。
荀之进了府,瞧着天色,其实还好,或许自己还有机会去拜访其余人。
而荀之这边还如此,曹昂也是忙的要死,他在廷尉府并没有整到荀之,荀之的官位不在他之下,哪怕是左监本身要比廷尉正要来的尊贵。
但是不是直属长官,还真是没什么用处。
而且高靖那个老狐狸,瞧着这两家人准备在自己这里搞事,便是各种和稀泥,那个高柔又是天天阴着脸。
总之,这一切都让曹昂感觉到不舒服。
“夫人,怎么才回来,不过是置办一些简单东西。”曹昂瞧着款款进得屋来妻子,便是将一切不愉快的心思全部藏起来,二人刚刚成婚,还在蜜月期,端是甜蜜无比。
“遇到一个书生,无理取闹!”进的屋来,身边便是没有了人,王氏便是放下身段,那脾气又上来了:“若不是他拦着,我早就回来了。”
的确,王氏跟荀之耍脾气,显摆自己的威风,便是硬生生等着瘦彻彻底底从铜驼巷出去,这才大摇大摆的驱车到了司空府。
这让她很得意,这是凭借着自己赢来的胜利。
想到这里,气居然是消了半分,只是还是心里不痛快,毕竟没能看着那个书生亲自来把马车倒回去。
曹昂感觉到不妙,这种感觉出现的十分突然。
“是哪家的书生?”曹昂多问了一句,这种节骨眼上,他不希望出事情,自己父亲因为曹迈的死,对他有些冷淡,虽然他知道这种冷淡不过是暂时的,但是还是不希望出事情。
他想要留在许都,不想跟着曹操去讨伐张绣,只有曹操走了,他才能够尽情的培养自己的势力。
“谈起他我就生气,真是莫名其妙,还讲什么法自尚书台出,便是司空府不能践踏,,这种是读书读傻了。”王氏瞧着丈夫的眼神,却是有些不舒服起来,那眼睛着实是太可怕了一些。
曹昂沉默了,他想着,这的确是迂腐的,便是再没了兴致,而且也瞧出王氏脸上的表情,便是放松了神情:“好了,晚上跟家人一起吃饭,娘亲让我准备了礼物给父亲,好让父亲不再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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