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虏们/span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来五个平地军
队的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山并且杀死外来的平地人
,那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们得到了高原贵族的鼓励和支持,有人为我们武器和钱。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所针对的目标是掉队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数
进入高原农牧村庄的工作人员,那其中有一些妇女。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收获最大的一次行动,我们头一次抓到了那么多敌人军
队的俘虏,而且还有女人。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她们虽然是驻扎雪城的平地军队成员,不过她们的工作是唱歌跳舞。
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无法通行,她们要借着这个暖和的季节返回内地去,
但是运送她们的汽车被崩塌的山岩阻挡了道路。
那对于她们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被困在山中经过四到五天以后,由于饥饿和高原反应,不光是这些女孩,就
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消息。
我们装扮成一支运送茶砖的商队找到了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有所防
备,我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而且我们能够把他们全都活着抓了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难得的好运气,我们这支几十个人的起义队伍本来并没有能力
拦截平地军队的汽车。
异族的军队可以在我们的高原上自由来去,他们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领了高原
。
平地和高原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我们接受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
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
高原的人民长久以来保持着一种人和奴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
对他们的仆人负有管理责任,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
理论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着高原的会生活,老爷依旧是老爷,奴仆仍
然是奴仆。
传统并没有改变,但是每一个高原贵族都知道这种情形不会永远持续。
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一直在煽动农民和牧人反对自己的老爷,
按照他们的说法贵族是剥削和压迫人民的敌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已经钻进羊圈里的狼会遵守诺言,除非你
有猎枪。
所以我们要有枪,而且要把狼赶走。
我曾经在国外生活多年,y国是我们雪域的近邻,那里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
居,它在历史上就与高原保持有特别的联系,而现在我决心返回家乡为族群的自
由战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脚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义者营地,招募愿意为自由献身
的高原战士。
以后一直跟随我的猎人顿珠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称为山南流浪
者的布林是一个偷马的人,他带领一些伙伴参加了我们,并且担任了我们这支军
队的副指挥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们的支持者,他邀请我们住进他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
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荡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
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国外。
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领导的战
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
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时候还会温顺。
哭叫着的女孩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棕绿色军装
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
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
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一个亲身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
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会上瘾。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高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点
,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下监狱,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
人。
流亡当地的高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
的威胁是我的责任。
每当我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不高兴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
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
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我自己吃。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
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
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对于一头象她这样的小动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几张布
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净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就连被扒开大腿的时候
都没有太多挣扎。
女孩胸脯上趴着的乳房象两头刚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发稀疏,
里边躲藏着一个圆鼓鼓的小阴户,就象是一颗被树叶挡住了大半边的青苹果。
也就是那一眼让我动了点心。
可是最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吃掉了这个东西。
这个平地女孩并不是我这辈子先奸后杀的第一个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第一
块人肉。
而且还是长在那么个荒唐地方的肉。
吃掉女人阴唇虽然听起来有点刺激,其实那只是一块肥油,上面的毛孔还特
别粗大,直截了当的说,阴唇不好吃。
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阴唇,乳房
,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我试过。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鸡巴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
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
背嵴。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这算是她的第一次。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
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
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
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么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
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
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这是在打仗。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么下场。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怎样慢慢地开发一个女人,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摸这里,一
会儿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那家伙的把戏吓住了我的战士们,难道他
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发生
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个正和女人偷情的家养奴才。
下一回再轮到这个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顿珠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过
好几个月的平地军队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齐根锯掉
她的胳膊和腿,最后用烙铁给她的残肢断口止住血。
我们给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光棍子一样的女人
身体。
这件事在以后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们的笑料。
被俘虏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的征服者快乐,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到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东西,高原人
会有自己的调教办法。
我用牛毛绳子把女孩的两脚分别捆到床头两边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处找我的猎刀,它该是挂在我的裤腰带上,不过裤子已经不知道被
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开的大阴唇里边有些黏煳。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擦了两把。
高原贵族经常蓄养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紧掐住底下的小阴唇往外边拉,疼得
她在另外一头尖叫。
阴唇那种东西滑来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大概的划了
一下,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么地方,连划了三四回,一细条粉红色的嫩肉花瓣
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头上,我从那条还没发育完全的缝隙里面抽出了她的小
阴唇。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震天动地,大腿两边的细白肉团抽成了一股
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颤抖的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打结的生殖器具,再割开另外的那一条
,最后插进刀刃转过一小圈,连根剜掉了她的阴蒂。
现在我推开门去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欢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
我的勇士们在以后的大半天里轮番狂暴地操弄这个刚被刀子割开了屄的小女
人,她再也不会有什么身体快乐了,她只是一直的疼。
疼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她现在一定会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鸡巴的抽
插,因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
她会发出疯狗一样的吠叫,疯狂地挥舞起细胳膊细腿,那种样子看上去倒像
是在做着一场全心全意投入的爱。
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
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母狗崽子,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
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高起来,她的两条白腿上流
淌着大片血渍和精液。
顿珠摇晃着她,抽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脚。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
小丫头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活在梦里。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
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常。
第一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
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
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么杀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
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
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
现出一点骄傲。
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
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
好好庆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
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
,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
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
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
知道,既然这回有那么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
色发青。
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
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
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
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hellip;≈hellip;还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
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
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
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
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乳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
下扳机,咔的一声。
当然,枪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
几次。
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
李春的头砰的一下勐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
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
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
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
旋动荡。
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
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
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
,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
读精`彩~小說~就来≈39;点0 1 bz点 ≈39;1~小≈39;說-!
!/度第/一/小/说/站!
.01bz.
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
去。
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
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
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
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
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
音,她说:「哦≈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
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
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格格」
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
松树对面。
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
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
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
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
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
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
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屄都没法遮掩,那对女
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
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观察过一阵以后,就会发现她的乳房的确比处女
更胀大,带着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肿的形状比起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
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
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
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
嘴里。
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
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
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
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乳房上
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
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
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
展开来的生殖器官。
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后。
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勐,女人身体耸动的幅
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
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上的小虫突然发力
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肛门中去
。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
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hellip;≈hellip;哎呀啊≈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痛≈hellip;≈hellip;痛啊!」
她说。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乳头,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
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
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
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
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
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
地左右扭动。
「好≈hellip;≈hellip;好≈hellip;≈hellip;!」
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
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
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
房都在流血。
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
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
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
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
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
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
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
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
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
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她说:「放下来≈hellip;≈hellip;放≈hellip;≈hellip;地下≈hellip;≈hellip;疼啊≈hellip;≈hellip;哎呦≈hellip;≈hellip;疼啊≈hellip;≈hellip;」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
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
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
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
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
官沾染着血渍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
石灰泉眼。
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
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渐消退,女人在热烈的抽插之中开
始麻痹,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推挤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
物体那样柔和地晃动,从她半开半的嘴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含溷的哼声。
被设想成为复仇的轮奸象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
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
望了。
这才只是下午呢。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
,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hellip;≈hellip;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
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
人类有爱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
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
人杀我兄,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
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
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
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
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
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
脑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
什么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
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
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
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跪下,跪下!」
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
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
一声:「杂种!」
就一头栽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第二的这个看
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
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
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
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
没法再发出声音。
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
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hellip;≈hellip;」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
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阴户,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阴唇拧翻了起来。
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
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
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
抖。
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
木头打击肉面发出「噗」
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
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
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们只是袖手旁观。
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
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
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
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浸润着眼泪口水,再粘连上杂乱的头发丝缕和泥
土污垢,还有全身各处擦伤的斑斑血迹,一条这样的女人身体是不是还能有性的
吸引力也许会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早已经知道,现实的男人其实是有许多的可能
性,我的高原奴才们就算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脱光了以后就没法隐藏自己的本能欲望。
不管你的脑子里装了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你一低头就会看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鸡巴。
我们都看到了那个跪在李春两腿之间的平地士兵正在发生的身体变化。
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挺立了起来。
布林挥手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是在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亲热地打个
招呼。
「嘿,动心了吧,想操你们女长官的屄了吧?」
布林掐住那个兵的后脖颈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长官的身体上。
这还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按紧他,推搡着他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挤压摩
擦。
男俘虏似乎是挣扎着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试探用他的东西去找女人的地方
。
他反背着手,其实没法帮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动作来。
被压在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
嘴脸。
布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hellip;≈hellip;」
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干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
部在空中来回晃动,明显是在迎男人。
「哦≈hellip;≈hellip;」
地吐出一口气,女落回到地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上。
「动起来啊,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往左往右努力摇摆屁股,他不能支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
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虏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低下额头拱在女人的胸脯上,用那个东西当作支撑抬高自己,脖颈稍一松
弛,他的身体就会笨拙地拍打回去。
而后他又会努力地拱起来。
这看上去当然既愚蠢又可笑,我们都在笑。
这个屁股已经被布林打肿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
去了。
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到女俘虏的身上去。
男人虽然在喘息,但是现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边。
他开始很慢,李春在底下轻轻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渐加快。
他在最后终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赤裸的身体。
高原男人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男人拼命挣扎,布林轮圆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块地方变成了一
团捣碎的肉饼。
不过其他的人最后都在他们女长官的身体里做完了。
我的战士们围在旁边观赏过一遍,他们十分及时地重新兴奋了起来。
只是这一回他们有些偷懒,不太愿意再往地上趴回去。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拖拽起来放到了那两个迭起来的木箱上,把她的两只脚
分开捆绑到木箱两边。
女人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杆垂挂在箱子的边沿,象要折断似的弯曲成很大的
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边倒悬过去,那甚至让她的乳房怪异地落在靠近肩膀
的地方。
现在高原的男人们只要站到箱子边上挺一挺胯骨,就能把他们的器具捅进女
俘虏的身体里去。
当然他们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着再做一次。
在他们摇晃着女人的肢体勐烈攻击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去。
他低头观察了一阵,女人好象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紧闭着眼睛。
布林分开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对准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
弧线浇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后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的,高原昏暗的太阳沉落到远方闪烁着冰雪银光的山峰之后。
起风了,吹拂起赤裸身体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使用粗重原木搭起来的大房子。
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悬挂的铜锁,把穿过门环的铁链叮叮当当地拖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
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簇拥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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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从来不缺少这些抓人杀人用
的东西,cia给我们送起炸弹来可比送钱大方。
另一堵墙边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他们就算没有断气也差不
太多了吧。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原来一直低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以后她背靠着墙壁慢
慢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拖过来
,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
有人端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
高。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一群拣到
香蕉的猴子。
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一样响了一整夜。
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
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
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问题清单,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过来,李春,走过来,」
我盯着我的猎物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因为怀孕稍微的有些臃肿,但是那也
许更吸引人。
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样的笑容:「我们对你干的活儿很有兴趣,我
得要跟你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
女人的肉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她。
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
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伤的地方翻开了一块破皮,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
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的女的兵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
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
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
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浅薄滑腻的皮。
她没有准备,「啊」
了一声,勐烈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我们这就开始?」
高原的男人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
李春只是开始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弃了。
男人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
角上。
最新送进来的是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无论我想做的是什么。
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转着圈抚摸了一遍。
我在微笑。
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身体在屋外照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
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
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气,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体的细腻
柔软甚至会使人产生虚幻的感觉,而那对男人肯定是个刺激。
我更加粗暴拧起她厚实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挤压下去。
当她在我的手掌下挣扎的时候,她在台面上平摊开的腹部象是要荡漾出容器
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
我需要知道谁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经等不急的要去剥他们的皮了
。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我们没有。」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钎,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烤牛肉的东西。
顿珠紧盯着正在发出白炽光芒的铁钎尖子,他激动得两手发抖。
折磨女人是顿珠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
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
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
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
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
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头。
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
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
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
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
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
。
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
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
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滋」
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
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
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
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
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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