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让我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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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失恋是件很胃疼的事(2/2)

    孟云堂在舞台上就一直若有若无的看着汤晓晓的位置,这首曲子他每次拉起来都会想起这个姑娘,可这个姑娘今天好像很不舒服。

    眼看着汤晓晓痛的整个人都要蜷缩成一团,孟云堂再无心继续拉下去,在众人哗然的声音里,孟云堂第一次连琴都没有收起来就走下了舞台,当看着汤晓晓满头都是冷汗时,他立刻便慌了。

    等汤晓晓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不再是舞台上恢宏的灯光,一个悬在头顶的青色白炽灯,远远的让人看着就会不由心中升起一阵冷意。

    “你醒了,”声音引得汤晓晓昏沉的目光看着门口进来的一个男人,卡顿的脑子实在转了很久才终于把来人是姜凤林的想法,认真的换成孟云堂。

    他不在了,汤晓晓惨然一笑,她怎么老是记不住。

    “我怎么了……”沙哑的嗓子说出话来,汤晓晓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但是孟云堂似是明了她的疑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坐在汤晓晓身边轻轻的给她讲着。

    “你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吃了多么点东西,能把自己饿得营养不良加轻微贫血和胃痉挛,你也算极有本事了。”

    孟云堂总是爱笑,和他在一起,汤晓晓总会觉得很放松,听他这么说,好像她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

    可是这种本事,大概也是姜凤林给她的,失个恋本以为等她忘了也就过去了,谁想失恋原来是件很让人胃疼的事。

    虽然汤晓晓很想自己动,可是浑身的酸软实在让她有些力不从心,看着眼前一勺一勺细心喂着自己吃粥的男人,汤晓晓终于又红了眼眶,她好想姜凤林,如果他还在的话,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你别哭啊,是粥太烫了吗?”孟云堂见眼泪说流就流下来的汤晓晓,放下粥碗就想帮她擦一下眼泪,一张两张……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孟云堂再一次证实这话实在不假。

    那天,两人一直在医务室呆到了半夜这才把点滴打完,看着月色沉暗的天际,汤晓晓觉得这一天,真是过的半点不让人开心。

    “对不起,去帮你庆祝的没想到毁了你的演出。”万众瞩目的演奏者离开了舞台,这个锅确实应该由她来背,只是汤晓晓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补偿。

    孟云堂含着笑望着眼前仍面色有些苍白的汤晓晓,他从不后悔今天他离开了舞台,相反,他很后悔自己没有发现的早一些更早一些,那样这人大概就不需要再忍受这么些的苦痛。

    “回去吧,你要觉得实在抱歉下次我有演出喊你时你不要拒绝就是了。”孟云堂的话让汤晓晓一愣,以后还有?

    等汤晓晓回过神来,人早已经走远了,远方的路灯下属于孟云堂的影子被拉的很长,汤晓晓心里默默的把这个人同姜凤林放在一起做了个比较,他和姜凤林一样个子都很高,可不同姜凤林喜怒无常的样子,孟云堂总是一副嘴角含着笑的样子,这是一个温暖的人,但他却不是那个人。

    有了这次教训汤晓晓总算多多少少开始知道照顾起自己一向倔脾气的胃来,不知道是不是吃东西真的会让人觉得开心,几日的养下来,汤晓晓觉得也没有前些日子那么难过,连气色也被人夸说比前段日子好了很多。

    失恋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感冒,你如果自我放弃了,那它绝对会给你好看,只有你把身体和心一起养起来,这样才能看到他们一起愈合的那天。

    还会想吗?汤晓晓看着不知觉又逛到的念亭这里,自从那人走了她便一直都想来这看看,可是每次看着店里成双成对的身影又让她不敢进去,但现在,也许真的已经没什么了。

    坐下来的汤晓晓漫不经心看着店里装潢,这里变得并不多,如果说最大的变化,大概是每个桌上都多了一小瓶新的插花,而坐在柜台上陪着那边店员的也由上次的毛绒熊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皮卡丘。

    “一个人?”汤晓晓嘴里含着那同上次一模一样的绵绵冰,眼睛早不由得被手上那条链子给夺了魂去,可谁会在这店里喊她呢?汤晓晓抬眼看着已经悠然坐在自己身边的一对男女,女人梳着干净的马尾,正朝她甜甜的笑着。

    “你们是?”

    “我们是这家店的店长,怎么样,这款绵绵冰好吃吗?这里面加的可是我们从明州带回来的蜂蜜,我亲手摘的,味道怎么样?”

    “挺,挺好的。”

    看着一脸笑意的女人汤晓晓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她遇到了据说排队也见不到的店长夫妇,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你刚刚是在想凤林吗?”女人笑的极了然的问。

    “嗯?”

    不知道女人到底想要说什么的汤晓晓总觉得这女人越看越觉得眼熟,她所问的问题,明明像是认识自己一般,而且他们认识姜凤林,那,她是不是可以和他们说说姜凤林的事?

    “这个,可是我设计的,喜欢吗?”女人指着汤晓晓手上那串小巧的链子,如孩子一般讨好的问着,汤晓晓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她怎么会不喜欢,可这真的是一件有魔力的链子吗,真的的可以把那个人送回自己身边吗?

    “我,我……”汤晓晓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那链子,那个人,还有这对奇怪的夫妇,这些重重裹着她的问题,让她根本不知道要先问哪个才能把一切都解开来,好让她看的能更清楚一些。

    “这里,我真的可以相信吗?”汤晓晓问。

    “你知道吗,我的每个作品都会有一个属于它自己的名字,”女人并没有回答汤晓晓问题,反而极是怜惜的抚着汤晓晓手上的链子同她说:“这一件,它的名字叫,“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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