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生眯眼,目光淡淡看了一眼乔奕驰,乔奕驰又说。
“感情这种事情,其实很难说得清,所谓情敌,它可能是你感情道路上的破坏者,但另一方面,也可能是会是你们感情牢固的催化剂。时暖毕竟还年轻,跟沈醉在一起时,不过才十五岁吧,十几岁的小孩子,懂什么叫爱情?现在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真正什么是爱,什么是爱情,她还需要通过时间和积累慢慢去体会,而现在离她最近的人,最有机会给她爱和爱情的人,不是沈醉,而是你!”
……
乔奕驰的开解多少有了点用处,但还无法完全排解宋衍生心口的淤气。
宋衍生在各方面都极其自信,唯独在感情上,无法做到从容自若。
他跟时暖之间恒垣着的,其实起止沈醉,还有一个宋以川。
他在努力忽略小川,若非那个凉薄的夜晚,他甚至可以忽略沈醉。
但怎么能忽略得了呢?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很不好,那对他来说是比时暖直面拒绝更伤人的东西!
因为直面,他还可以揣测许多理由,可一个“沈醉,我好想你”,已然将所有理由全部摧毁。
只留下那个他最不想承认,也最不愿承认的可能!
很残忍,真的,特别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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