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空灵而寂静!
月光如水,给黑夜中的人带来少许的光明,但入眼所及,黑暗笼罩,仿若是眼眸前蒙上一层雾气,看不清眼前,更看不清时光流淌中那少许的希望。
白狗的呜咽声微弱,大半身子在挡住厕所的布的里面,只露出毛发满是鲜血的头。
“白狗,你没事吧!”
那块布太奇特,王阳不敢直接去触碰,低语间连忙向前一步,一把扯住狗耳朵向外拉扯。
‘嗤嗤’宛若巨大的红色画笔,在地上写着巨大的一字,王阳不敢停留,直到远离厕所十余米才停下脚步,他眼睛着重扫过那只狗腿处,一惊。低声道:“这东西出来了吗?”
满是鳞甲,指甲如黑铁般的钢爪死死的钳在白狗的后腿处,这是一只断裂的手掌,似人的手掌,五个拇指,都那鳞片却像鱼鳞,看着很吓人!
鲜红的血从断裂的手腕处流出,血珠并不扩散,反而是像小珠子一样,在地上活蹦乱跳。
“哈哈,我终于出来了,诸葛斌你个王八蛋,困了我这么久!”
鳞甲手掌直接松开了白狗的后腿,手掌心出现二个眼睛,不屑的打量着王阳,后一股巨大的声音直接响彻在王阳的脑海中。
“快进厕所,牢笼……有时才是最好的安全屋。”白狗疲惫的睁开眼,低声道,话语断断续续。
“嗯?牢笼?”
玉佩不在身边,或许只有进去那诡异的源头,厕所才是上上策,可是那红光的怪物是死了?还是变成了现在这特异的手掌?
“你?你是活人?”那只手掌迟钝片刻,意识有些模糊,后话语逐渐变得疯狂,大声的咆哮:“哈哈,你是肉食,我要吃肉。”
这只手敢这么猖狂,把我当作肉食,当作刀板上的鱼?
“老子打死你!”王阳低声吼道,捡起地上的一个老虎钳,作势就要老虎嘴里拔牙,但话语间,拖着白狗,连忙向厕所跑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可不傻,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那只手有些发愣,没想到上一秒嚷嚷着和自己单挑的家伙,居然和自己玩起了兵不厌诈的计谋,它徘徊在那块布面前,但却不敢再靠近那块布分毫。
恶臭和阴森,厕所的唯一主题,除此之外,王阳紧了紧衣服,想将侵蚀而来的寒冷阻挡在外。
夜已深,那只手的影子在地上徘徊,后撞击门缝,但根本不能出来,那手臂咆哮道:“这该死的地方也是牢笼,我们都是被算计的人!”
王阳听得很清楚,并不接话,靠在墙壁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这里的夜太诡异,他要等到天亮才出现了解这一切。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白狗?你这家伙什么来头?”
“地狱恶犬!”
“你是冒牌的吧,这么弱,怎么可能?地狱恶犬不是九个头,威猛无比,令一切妖邪害怕?”
“唉,说多了都是泪,曾经的我……,只是后来地狱不在,王,横死天外,裹尸而回!后来我跟随一个算命老头,在后来,流浪在此地。”
这家伙的经历太过匪夷所思,王阳思索又问:“你可知道这修车行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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