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安烈,刚才的记者会,你应该看到了,其他的话我不想重复了,只是有些话刚才不方便说。
之前我虽然对安家有很多怨言,但是我从没有想过要出手对付安家,原因很简单,就算安家并不在乎我们母子,就算我并没有在族谱上,我妈妈还是希望我能以是安家的一份子而感到骄傲……
但是显然的,安家的所有人并不这样认为,安远阳和胡芳母子他们使绊子不成,抹黑不成就开始找我身边人的麻烦,到现在惹上了这样的麻烦,这已经超出了我能容忍的范围。
从前我还会想着这是安家内部的事情,可是他们从不这样想,现在我也已经被她们母子逼到这个地步,以后我不会再对他们客气,我今天在记者会上说的话也是真的。
安家从没有养育过我,也没有给过我任何的便利的条件和保护,甚至总是有人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那我也没有在退让的道理,我会站在我该站在的角度去处理一些事情,就算以后会伤到安氏,这也是这些人自找的。之前的事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以后我不会在忍。
还有,我母亲的事,我再说最后一次,不管胡芳是怎么认定的,当时她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就下了结论,而我人单势孤,也没有辩驳的可能,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说,那件事故是个意外,不管你信不信。
现在,我要恭喜你,安氏终于结束了内斗,你终于只剩下一个孙子,也恭喜我终于逃离了尴尬的身份,还有很快我们,我们的公司都将站在对立面,有些事情是要正面解决的时候了。“
说完,安烈挂掉了电话,安正阳整个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很多事情都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结束了。
他想挽留安烈,但是这话他又怎么说出口,难道要置安远阳他们母子于不顾吗?可是如果真的对上了,安远阳是一点胜算都么有,不要说以前安烈势弱的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有阮舒雅这个强劲的帮手,一点胜算都没有啊。
安正阳望着手里的电话,心中满是酸涩,果然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阮舒雅做的安排,在记者会后以已经开始了,说来也简单,就是胡芳意外伤人案件审理的这段时间,阮舒雅已经找人全面调查了一下胡芳和安远阳他们母子的经济状况,安远阳还好,大部分的钱都是在国外进行投资的,而且都是长线投资,有专业的理财顾问给管理的。
胡芳的问题就比较严重了,资产里有很多都是投机式的投资,如果行情好的时候真的能赚不少钱,但是如果行情不好的话,绝对是血本无归。
胡芳当时也想着这样攒一笔钱,不管是买自家的股票也好,还是买别的股票也好,总是要有额外的收入才行,总不能就这么放着,要让钱生钱,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入狱了,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处理,现在虽然保外就医,但是一直呆在医院里,而且还总有一些事情发生,她也想不起来投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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