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驾鹤西去,已是既定事实,吾等亦无力回天,与其在此痛苦抽泣,倒不如风光的送父王最后一程!”
殷辛就好似不知他俩对己的忠诚度一般,反倒是很热络。
“本王与太师商议,朝中就属二位大人地位尊崇,且受百姓爱戴,父王在世时所依仗,就由汝二人负责父王治丧大典,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殷辛一副跟商容和比干商量的口吻,并未直接下令。
“老臣惶恐,此何等荣幸,定当鞠躬尽瘁。”首相商容和比干相视一眼,一副惶恐,齐齐跪地叩谢。
“如此甚好。”
能为先帝治丧,乃是万世之荣幸,需极为尊崇之人方有幸为之。
殷辛能将此重任交付他俩,乃是信得过他二人,且亦变相承认他二人之地位。
如此诱惑,除大殿内的闻太师,满朝文武恐无人能拒绝。
“商大人,汝即可派人通知天下诸侯,四夷诸国,十五日后,新皇登基大典,万勿差了时辰。”
闻太师转向首相商容,吩咐一声。
“太师放心,老臣这就去办。”商容虽是首相,但在闻太师面前亦不敢托大。
“此事关乎国体,不得有失!”闻太师又补上一句。
“老臣竭力而为之!”商容骇然,慌忙应道。
闻太师此言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是为警告之。
若商容安排传信误了时辰,乃是国之大罪,哪怕商容乃当朝首相,亦万万承受不起。
“皇叔,大商历经六百余载,皇室血脉遍地开花,恰逢本王登基大典之日,本王希望皇叔能以族老身份召集王族血脉,齐聚朝歌,共享天下盛典,岂不乐哉!”
殷辛此时开口,他曾答应孔宣要收集皇室血脉之血,这恰是最好的机会,绝不容错过。
闻太师一愣,有些不解,猜不透殷辛意欲何为。
“这……”比干有些为难。
“若是皇叔为难,或脱不开身,本王自会另寻他人,皇叔微子、箕子倒也……”
殷辛不给比干机会,话里话外刺激于他。
比干慌忙跪倒在地。“殿下,老臣不才,自当竭力而为之!”
“如此甚好!”
殷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内心却在嘀咕。
小样,竟敢跟吾玩心思,看老子玩不死你!
自落宝金钱推演出比干对其忠诚度仅有一颗星,殷辛对比干就没有任何好感。
既然比干不仁,他又何必于他施以仁义!
此刻殷辛心底依旧在犯嘀咕,比干到底是为何?一颗星的忠诚度,这简直就是死敌!
殷辛翻遍了太子子辛的记忆,亦未发现何时得罪过皇叔比干,更不知为何比干会对其这般奸诈!
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比干啊比干,汝最好老实点!否则剖腹取心的一幕或许真的会上演……”
若非比干乃是其皇叔,且此人在皇族一脉牵扯甚大,他或许会让其给帝乙陪葬。
不过汝果真拥有七窍玲珑心吗?
殷辛玩味的看着比干,不由好奇之心大胜。
若真有人拥有七窍玲珑心,他到很想见识见识!
尤其比干一颗星的忠诚度,他一丁点的负罪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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