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和袁术见董卓和蹇硕都坐在位置上,并没有火并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都蓦然不语的坐到了一旁,没有人愿意先开口,这时候得罪谁都是不明智的。
“失礼?昨夜一战,大军损失惨重,只有你们河东军没受损失,而夜间带头闹事的又是你们河东士卒,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蹇硕一见丁原和袁术来了也不再畏惧董卓,扫了一眼董卓看着面前的李儒冷笑的说道。
“将军此言恐怕有失偏颇吧,河东兵卒昨夜一役损失可也不少,损失足有四千兵卒,这怎么能说是没有损失?”
李儒摊着手说道,说没有损失那是假的,只是比起他们要好一些而已。
“再说那士卒闹事,我们河东士卒这几日都是独自面对吕布的袭扰,为了大军的安危浴血奋战,保护各位将军还有袍泽在营中休整,为何在饭食上吃得低人一等?这是何道理?”
李儒又盯着蹇硕反问道,面色也变得阴沉似水。
“更何况那闹事之人也不只有我们河东士卒,河内、河南士卒不也参与了吗?”
李儒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丁原和袁术,闹事的也不是一家,那么大规模的斗殴到了最后人人都有份,可不是他们河东一家的责任。
“这……这饭食也不该我管,我哪里知道!”
蹇硕被李儒这么一质问,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看了眼袁术,军中后勤都是袁术在负责。
饭食这个事情确实是他们做的有些过分,河东军数次出营激战,理应得到最好的后勤待遇,可军中的东西有时候不是按照功劳来分的,他们北军是洛阳禁军,皇帝的直属部队,在军中那是占便宜占惯了的,即使不出战在军中也是享受最好的。
“李主薄似乎有好几天没有露面了,听说刚刚才回来?”
袁术被蹇硕看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他知道不能在饭食的问题上多纠缠,不然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不是,直接抓住李儒故意的行踪说起来。
“昨夜我出营时有些晚,被大军冲散了,一时间没找到队伍,吕布大军又杀到,混乱之中我只好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天亮之后这才敢回来。”
李儒面色不变的说着,这理由他在回来之前就想好了。
李儒回答的滴水不漏,袁术一时间也抓不到什么问题。
“蹇将军,大军战败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如今还想着拿谁去顶罪恐怕只会让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寒心。”
李儒又看着蹇硕。
“寒什么心,陛下在洛阳等着捷报,如今咱们彻底的败了,你们还想着寒心?想着怎么被治罪吧!”
蹇硕也不再装了,面色冰冷的看着面前的众人,这次战败谁都逃不了罪责。
蹇硕的话让袁术脸色一苦,他是来镀金的,只要混一混,拿点军功回去,就能平步青云,可现在看来军功没有拿到,反而还要被治罪。
袁术不怕被治罪,这次他的罪责不严重,在加上家族的势力,皇帝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但丢脸是少不了,特别是要在袁绍面前丢脸。
丁原和董卓脸色倒是没有任何变化,他们是地方太守,这次也不会回洛阳去述职,这罪责花些钱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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