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您说说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给您安上个逼宫谋反的罪名呢?这皇帝分明就是有意针对王爷,想要至王爷于死地呀!是非黑白还不是这皇帝老儿一人说了算?”线人一鼓作气说道:“倒不如将计,直接反了他吧,待王爷登上宝座,看谁还敢说个不字?”
此番言语,倒是让濮阳皓琨心中十分意动。既然皇帝如此待我不仁,我又何须有义?
线人传递了消息,告知宫穆沉已将事情做稳妥,现如今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消在多添一把火便可。
宫穆沉得了消息,便开始命太子身边诸人皆到各宫各处大肆宣扬:“皇上今日有意无意便提起储君一事,每每提及太子,便是十分钟意。我们太子**不离十,定然是以后的储君了!”
“果真如此?只听说四王爷也有心争夺储位呢!”各宫众人皆在议论纷纷。
其中一位宫穆沉安插之人吹风说道:“太子储君一位定是十拿九稳的。别人想都别想了!今日皇上不是在女尸身上搜出四王爷逼宫谋反的密信嘛,那是惹的龙颜大怒。怎会有希望继承储位?”
众说纷纭,此言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传到了濮阳皓琨的耳边。
宫穆沉安插的线人在濮阳皓琨府上四处散播谣言,声称皇帝有意立太子为储君,欲严惩四王爷,实在是让人愤恨至极!
府上之人皆是气愤不已,均到濮阳皓琨身边抱不平,他的贴身随从十分不高兴的抱怨说道:“这狗皇帝真是瞎了眼,那宫女之死,就搜出一封没来由的信笺便来随意污蔑我们王爷!真是不公平!凭什么黑锅要让王爷来背?”
“哼!”濮阳皓琨连连听得身边之人不断抱怨不公,恨极双手紧紧捏拳,只一下子爆发,将桌子打碎掀翻。
随从在旁又道:“王爷,不如咱们就此反了他吧!咱们进宫杀他个片甲不留。为王爷解恨!”
“够了,不要再说了!”濮阳皓琨只一声大吼气极。心中愤懑道:“我如何做不了储君?那个昏庸无能的太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如何要这般想尽招数,置我于死地?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濮阳皓琨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啊,为什么?”几近崩溃,飞身到院中练功发泄。手下之人见了均是害怕,却也为他叫屈!
“王爷,反了吧,你不杀他,这狗皇帝必将取你性命啊!如此侮辱王爷,王爷还在犹豫什么?难道要等一道圣旨下来,将我们全部赐死吗?”线人在一旁趁他火苗渐旺,更是言语刺激。
濮阳皓琨的自尊心被无情挑破。一掌将院中凉石茶桌打碎。线人见他不可在惹,便在此时悄悄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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