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松溪仍一副紧张的样子,俞莲舟笑了:“四弟,你紧张什么?嘿嘿,多大的事儿啊?江湖上不是有句口头禅吗?‘头掉了碗大的疤’!你怕什么?咱们武当会怕吗?放心,有师父在,江湖人还没人敢惹我们武当!哈哈!”说着,他自信地笑了。
受到他情绪的感染,张松溪的脸色渐渐正常了,自嘲一笑,才惭愧地说:“让二师兄见笑了,哈哈,没想到,今天我几乎没定力了!唉,也许这气氛真的很压抑吧,似乎要把我们压碎似的,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他又一次提问了。
“四弟,说这个干吗?无非是江湖上的门派嘛,也许,是几个门派吧!哈哈,看来,说不定这回咱们要杀个痛快了!嘿嘿,我这口剑可是宝剑,听说叫‘青虹’,送我的人说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哈哈,今天让它好好地饮饮血!”说完,俞莲舟得意地笑了。
张松溪听了,羡慕地笑着说:“嘿嘿,我可没宝剑,我这剑就是咱们武当山下的铁匠打出来的,用了一天功夫而已,哈哈!也许,杀不了几个人就卷刃了,可惜!”说完,他又不自信了。
俞莲舟见了,笑了,解下青虹剑,交给张松溪,又说:“四弟啊,你用我的剑吧,哈哈,我用你的剑,咱们武当弟子嘛,即使用竹剑也可以御敌!好了,这柄青虹二哥就送给你了,好好珍惜他吧,哈哈!”
张松溪一听,来劲了,赶紧收下,笑了:“谢谢二哥,我早就想要你的剑了,这回有机会了,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已拔出来青虹,不停地瞧来瞧去了。
俞莲舟已开始注意周围的动向了,看了一会儿,笑了:“原来是这几个门派在作祟,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少林、丐帮,还有魔门!奇怪了,他们怎么钻到一块去了?不是说正邪不两立的吗?少林和丐帮吃错药了?”说完,他皱眉了,百思不得其解!
“嘿嘿,也许是因为五弟才串到一块的!不是说五弟又收拾了丐帮和魔门中人吗?也许,他们已将五弟当成武林公敌了,所以,就联手了!二哥,这回咱们麻烦了,哈哈,瞧见没有?这酒楼外都是这三派的弟子,少说也有几百人了,也许,还会更多!我说我那些朋友怎么不敢说话了,原来,是被人家吓着了,唉!”说着,张松溪叹了口气。
俞莲舟笑了,却理解地说:“这江湖上人人都要讨饭吃嘛,人家要是跟咱们走得近了,就有麻烦了,所以,都想和咱们划清界线了!哈哈,看来五弟这回闹腾得不小,瞧这阵势,只怕还有更多的人卷进来呢!”说话间,他的眉开始上锁了,显然,也开始担忧了。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肯定做了准备的,这回怎么办?能不能杀得出去都不一定!难道,真要被撂在这儿了?
想到这里,他不觉心里打鼓了,随即做出来决定:“四弟,一会儿有机会你先冲出去,给师父报个信,我会缠住敌人的!”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块儿死!”张松溪坚决地说。
俞莲舟闻言,不觉叹了口气,再说不出话来:是啊,人家围上来了,想走,只怕也走不了了!难道,堂堂的武当二侠就要撂在这儿了?
可是,很奇怪,这些人也不上来搭话,也不围攻,似乎就是监视他们而已,难道,有什么缘故?围他们只是幌子,而目的呢?难道,是为了引五弟前来?
想到这里,他更担心了,脸色也有点焦急了;却又不好动,目前,不动就是最好的策略,动,反而会乱了自己!
小二已将他们的酒菜端上来了,俞莲舟已先自斟酒了,正要替张松溪斟酒时,他赶紧接过酒壶,笑了:“二哥,哪能劳烦你呢?嘿嘿,我自己来!”
俞莲舟已先自饮了口酒,才笑了:“哈哈,四弟,你说,他们这么做为什么?是不是为了引五弟前来自投罗网?他们倒不一定敢向我们直接动手,因为没道理,可如果五弟出现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他是正主儿嘛,人家肯定要动手的!看来,一场大战免不了了!”
“是啊,这阵势,说实话,二哥,我看了都有点打哆嗦了!可又不得不面对,你说,五弟能应付得了吗?对方的人真多啊,少说也几百了!似乎就是一次武林大会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真要跟咱们武当火拼吗?”张松溪的脸色又紧了。
俞莲舟一看,笑了笑,又饮了口酒,才说:“四弟啊,放轻松点,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嘛,哈哈,大不了咱们杀个痛快!再说了,我就不信了,凭这些人不把咱们武当给灭了?放心,嘿嘿,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大师兄会知道情况的,说不定师父也会来的!”
言下之意,没有张三丰解决不了的事情!的确,张三丰已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了,几十年来谁敢对武当无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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