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你们一会儿再奏乐,免得客人们来了,你们又玩累了,那多没劲了!这会儿,都过来品茶,看湖,陪我们聊天!”梦镜见那群丫头想开始奏乐了,赶紧拦阻了,却亲自给她们端茶送水了。
那群乐女、歌女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怎么是公主殿下亲自给自己上茶?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待遇,一个个都受宠若惊了!
“坐下,坐下,公主给你们送茶,我和瑶儿姐姐给你们上美食,嘿嘿,这是咱们怜月公主最爱吃的甜心,哈哈,自个拿,咱们就不一一送到手上了!酒嘛,这会儿不准你们喝,晚上嘛,咱们公主陪你们喝!”盈盈郡主得意地笑了,又向梦镜谄媚一笑。
梦镜笑了,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说:“好,盈盈丫头越来越乖巧了,完全懂我的心思了!对了,这陈友谅一会儿来了嘛,他是客人,咱们礼遇一下还是必要的!不过,如果其手下有谁说不三不四的话嘛,瑶儿,立刻给我宰了,扔到湖里喂鱼去!明白吗?”
“明白,哈哈,不就是杀鸡儆猴吗?小意思了,哈哈,咱们肯定将陈友谅那贼小子的胆给他吓破了,让他知道知道咱们怜月公主的威仪!”韩瑶听了,轻蔑地笑了,显然,根本没将陈友谅当回事儿。
等她们在湖上闲逛了一会了,到了正午了,约定时间了,只见数十条船迎面过来了,每条船上的都插了旗,上写“陈字”,似乎很威风似的!
梦镜只看了一眼,就笑了:“嗯,一个土豹子而已,插那么多旗干什么?臭显摆!好了,咱们也威风一下,我们上二楼,让他们在船板上喝酒好了!”说完,已吩咐侍女们将酒宴先自摆上了,船板上却只设了几张条桌,暂无摆设。
那船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近了,至少,已有百余条战船了,看来,陈友谅还真是有准备,怕她们趁机将他灭了。
陈友谅的船已靠近“永胜”号了,他手下的士兵已在高喊了:“请大元怜月公主出来答话,咱们陈大帅来赴约了!”
“哈哈,很好,你们很准时嘛,好了,咱们知道了,请上船吧!最多十人,你们自个决定都有谁上来!只十人,一个也不能多,一个也不能少!”韩瑶面无表情地说。
那些船上的人一听,都不觉一呆:怎么回事儿?想把他们一锅烩了?来个擒贼擒王?
一下,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了,话都不敢说话了,也不敢接岔了。
“陈友谅,你不是自称一方霸主吗?怎么,连本公主的船都不敢上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还霸主?我瞧你连一个地痞流氓都不如啊,哈哈,我还以为这陈友谅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竟是这么个玩意儿,哈哈!”梦镜得意地笑了。
她明明说得不废力气,偏偏每个字都落入了那些船上,落入了每个人的耳中;一下,一个个都露出来狐疑之色,眼睛开始紊乱了。
陈友谅一见,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随后打了几个手势,立刻就和他手下的八个头目上来了,另一个是他的心腹,军师玄真子。
蒙古士兵放了船梯,那些人才登了上来,梦镜打了手势,乐队立刻奏起迎宾曲了,气氛竟一下就变了,变得热烈暖和了,将太阳也熏得暖暖的。
那陈友谅一瞧,就满意了,上了船,原以为一定会见到怜月公主的,哪知,船上只放了几张条桌,显然,大元公主要他们就坐在船板上了,他又不觉皱眉了。
却立刻笑了:“大元就是这么招待嘉宾的吗?难道,这就是怜月公主的气度?难道公主殿下一点礼仪都不懂了?”他开始反击了。
这时,梦镜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哈哈,第一你不是嘉宾,只是一个反贼;第二,礼仪是对讲礼仪人用的,你们这些人不懂礼仪嘛!好了,坐下吧,本公主可以赏你们一顿酒肉的!”
那陈友谅无奈之下,只得摆了摆手,让他的头目们都坐下了,立刻又说:“公主殿下邀请我们,难道,连照面都不打了吗?难道公主殿下丑得见不得人?”语气之中已开始不敬了。
“哈哈,激将法对本公主没有用,不过,你们想见本公主,也无所谓,瑶儿、盈盈丫头,将咱们的酒桌放到前面,让他们能瞧见咱们!”说完间,三人的脸都露出来了。
一见之下,众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似乎每张脸都像一块磁铁,将他们的心神都吸住了!
好一会儿,陈友谅才笑了:“大元公主果然国色天香、惊为天人,陈友谅佩服,哈哈!只不知阁下请陈某来有何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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