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徒儿当竭尽所能将武当发扬光大!”宋远桥的脸上无喜无成,一派清净无为的样子。
张翠山见了,笑了:“大师兄果然修养高明,只是,你这不争不为的,也不一定要好,嘿嘿,咱们武当要冲起来,只怕大师兄还得争一下嘛,比如,跟少林派争一争嘛!”
言下之意,想挑战少林了。
那四人听了,都不觉露出来不可思议的神色,正要出口教训他时,张三丰已大笑了:“哈哈,翠山,你果然胸有大志,哈哈,好,很好,三年后你可以去江湖上混,怎么都可以,就是闯了大祸也不要紧,为师给你担待了!”
“啊!”闻言,那四人又瞪大了眼睛!
曾几何时,他总是教导他们要谦虚,要尊重别派,哪会如此吩咐过他们?他总是生怕他们闯祸似的,似乎他就是个保姆!
没想到,到了张翠山这儿,一切全变了,连闯祸都允许了!
张翠山听了,自然大乐,笑了:“师父,徒儿嘛,祸是肯定要闯的,罪嘛,肯定是没有的,咱们是侠义道嘛,一切侠义为先!嘿嘿,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虽然天下武功出少林,可咱们武当才有天下第一流的绝学!”
“胡闹,想想可以,不能成天挂在嘴边,自己掌嘴!好了,你去休息吧,我和远桥他们谈事情,松溪,你去安排翠山今晚的住处,明天他随我去后山闭关!”张三丰已事无俱细地吩咐了,生怕张松溪怠慢了他。
晓得师父有要事交待了,张松溪赶紧带了张翠山去休息了。
见他们去了,张三丰微微一笑,神情爽快,:“你们是不是对我有看法?觉得我对翠山太好了,莲舟,你说!”
“是有点,不过,我觉得无所谓啊!哈哈,骨骼清奇,一看就是练武的好材料,咱们师兄弟几个都比不了!只是他习武迟了,师父肯定要费一番功夫和心思,哈哈!”俞莲舟倒无所谓,一脸开心地说。
宋远桥听了,自然同意,笑了:“二师弟的话精辟,这五弟虽然资质过人,但没有基础,要从头教起,不如,还是由我代师父教他吧!师父年事已高快八十了,忙不过来的!”脸上自然一片不忍心了。
“嗯,你们两个倒是一片好心!岱岩,你呢,你又怎么想?还以为我偏心吗?”张三丰实际最在意的是俞岱岩的看法:这小子资质平庸,练功又不勤奋,虽说是三弟子,可远不及张松溪讨他的欢心;当初收他,只因为这小子无依无靠,是个孤儿罢了!
那俞岱岩听了他们的话,又见张三丰的目光扫过来了,赶紧低头,尴尬地说:“弟子不敢有别的想法,只是,这老五的运气也忒好了些,得了师父的欢心,徒弟的确有点嫉妒了!”
“你啊,就是心眼太小,心胸不够开阔!你说说,一套追命剑法你练了多少年?学会了多少?还有,武当长拳也只是打得像模像样,却连精髓都掌握不了!你说说,我教了你几会,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这做人啊,自己能力有限,就不要嫉妒别人比你优秀!这翠山我只传了他两天的太极功,他就能领悟了,我瞧三年内他必然习成咱们的太极功,换成你们三个,可能吗?”张三丰得意地笑了。
“啊!”闻言,那三大弟子都惊得说不出来话来:要知道张三丰七十岁才领悟了太极拳经,创出来太极功,以及太极拳、太极剑,他们学了七、八年了,悟性最高的俞莲舟也只得了八成而已!张翠山怎么三年就会练成了呢?
张三丰见了,就知道他们不信了,笑了:“哈哈,我们打个赌,三年后,翠山必定练成太极功,太极拳剑也必定大成,如何?你们输了,就乖乖地给我在武当山呆着,尤其是岱岩,就别下山了,你那几招唬得了旁人,遇上少林派的绝顶高手,你就不成了!莲舟,这三年你可以带着松溪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继续闯咱们武当山的名声,远桥管好本派之事,这武当派以后还要靠你发扬光大呢!”
“师父不是说只有五弟能继承你的衣钵吗?为什么不让他做掌门呢?让他将咱们武当山发挥光大呢?”宋远桥不解地问。
张三丰叹了口气,笑了:“翠山志不在此啊,他只是来咱们武当学武而已,他的情根太重了,做不了清修道士的,哈哈,以后你们就明白了!记住了,翠山有什么事情,你们师兄弟几个要倾心帮助,不准隔岸观火!哈哈,说不定他还不一定要咱们帮忙呢,咱们反而要他帮忙的!不说了,莲舟,你下午叫小道士们将后山打扫干净了,明天我和翠山就开始闭关!”
“是,师父!”那三个徒弟赶紧回话,一脸恭顺。
张三丰看了一下俞岱岩,又语重心长地说:“岱岩,你资质最差,练功又最懒,你还是下点苦功练飞吧,别翠山出关了,你还是老样子,那怎么成?你要努力啊,勤能补拙!”
“是,师父!”俞岱岩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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