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的撕下面包，觉得味道还不错，“说吧，找姐姐什么事？”
程寒坐到她对面，双手交叠翘起腿。
“怎么才能拿到跟随卡？”
温凝烟阴阳怪气的‘咦’了一声儿，幸灾乐祸的嘲笑道：“谁这么倒霉，被你盯上——”
她蓦地僵住，尴尬的笑了笑，底气不足的试探。
“……我们没结仇吧？”
程寒心中莫名，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看你表现。”
温凝烟嘻嘻一笑，“咱俩好歹算半个盟友，我就有一张。
在系统商场用经验值抽奖抽到的，5000经验值抽一次。”
“……”
5000经验值是个什么概念，他作为萌新暂时现在还不能理解。
“中奖概率是多少？”
“还好吧，我忘了当时抽了多少次。”
妈个鸡的，温凝烟一提这个事儿就不开心起来。
下意识拿过身旁的lv包包，在里面翻找烟盒和打火机。
“这玩意儿就跟赌搏一样，反正玩完才发现自己连掉了三级。”
程寒算是服气了，不过他听到一个新信息。
“等级还能掉？”
“你不知道？上了20级就有——”
温凝烟像是被针扎到般，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
对于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小心透露出自己老底，而感到深深的无力。
“弟弟，别告诉我你的等级才个位数。”
程寒也不隐瞒，老老实实的点头，一副她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反问道，“很奇怪吗？”
我tm……新手玩家就这么厉害？
她想点烟，可顾忌眼前的少年还未满18岁，就不用二手烟残害别人了。
温凝烟陷入沉思，良久，她抬头沧桑道：“方便说说你的系统是什么类型的吗？”
唯一的原因，多半就出在系统上了。
自己的怒气值系统比较尿性，大多数时候是收集男女主的怒气值，不过偶尔也遇上收集配角的情况。
前者的话，她就是那个传说的恶毒反派。
遇上后者就比较轻松，属于打脸爽文一类(￣e(#￣)☆╰╮(￣▽￣///)，任务做起来也轻松很多。
程寒因为温凝烟的问题，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
他是什么系统？
走狗系统。
太low，没脸说。
【宿主，你几个意思？看不起我？？？你看不起走狗？？？我要告诉大人去！！！】
1号系统软糯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魔王大人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
“……我错了。”
程寒嘴角抽了抽，自动忽略走狗两个字，对温凝烟道：“魔王系统。”
哇塞，魔王系统，听名字就很流弊！
温凝烟一脸羡慕。
“等我们满级了，有一次交换系统的机会，要不到时候我们换换？”
程寒不太想提这个话题，敷衍道：“再说吧。”
毕竟等他满级，谁哪个猴年马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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