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刚一眼瞅见诗诗了,结结巴巴叫了一声:「姐≈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
诗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径直走向爸爸病床。
「妈≈hellip;≈hellip;妈≈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来来来来≈hellip;≈hellip;来了≈hellip;≈hellip;」岑思刚哆哆嗦嗦扭头
对着薛惠珍说。
「对对对,是诗诗来了!来看你了!」薛惠珍只好附和道,脸上无奈的苦笑。
岑思瑾粉面上也是无奈的苦笑,可是,好歹人是醒过来了,暂时没有生命危
险了。
「爸,你叫我什么呢?你叫妈什么呢?」诗诗诧异的问道,爸爸岑思刚的表
情好像是个顽皮的孩子似的,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孩子,感觉特别的怪异。
「爸≈hellip;≈hellip;爸≈hellip;≈hellip;在≈hellip;≈hellip;那≈hellip;≈hellip;儿≈hellip;≈hellip;呢≈hellip;≈hellip;」岑思刚哆哆嗦嗦指着站在床尾
的文龙,结结巴巴叫道,「爸≈hellip;≈hellip;爸≈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来来来≈hellip;≈hellip;来了≈hellip;≈hellip;」
文龙只能无奈的看了看薛惠珍,看了看岑思瑾,又看了看诗诗。
「文龙哥,我爸这是怎么了?」诗诗慌忙走到文龙身边,亲密的挽着爱郎的
胳膊,轻轻的摇晃着问道。
「诗诗,你爸能活过来就是奇迹了。」薛惠珍无奈的说道,「医生说了,这
是脑梗中风的后遗症,智力只相当于五六岁小孩的智力了,以后可能都这样了,
你就当多了一个吧!」
「诗诗,接受这个现实吧!好歹你爸爸活过来就是万幸了,还多亏了文龙的
气功治疗。」岑思瑾美目闪烁看着侄女诗诗和文龙亲密的样子,自己还一度怀疑
媳妇薛惠珍和这个大男孩有什么暧昧关系,如今看来侄女诗诗和文龙还是青梅
竹马的感情,柔声说道,「诗诗,文龙,你爸叫你们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你爸
还是你爸,以后你们要照顾好你爸,照顾好你妈!」以后的下半辈子,毕竟
还是要依赖媳妇薛惠珍,要依赖文龙诗诗他们俩,岑思瑾知道自己对诗诗文龙
好一些,就是对岑思刚好一些。
「姑妈,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你和爸的!」诗诗挽着文龙走到妈妈薛惠珍
身边,她挽着文龙的左胳膊,妈妈正好站在文龙的右边,其实,诗诗早就知道妈
妈和文龙哥的关系,她并不嫉妒妈妈,更多是感谢妈妈帮助她争取到了文龙哥的
爱,虽然她和文龙哥还没有真正欢好过,可是,文龙哥那次给她治疗脸伤的时候,
亲吻抚摸甚至口交让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她就说过自己从今往后就是文龙哥
的女人了。
「惠姨,你放心吧!我和诗诗会照顾好你和岑叔的!」文龙柔声说道,右手
自然而然的轻轻爱抚惠姨的柔肩,惠姨自然而然的轻轻依偎在文龙的身旁,以手
掩面潸然泪下。
岑思瑾看着文龙一副左拥右抱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样子,心里暗道,看来媳
妇和这个大男孩可能真的有暧昧关系,看看那个眼神,看看那个语气,哎,也难
怪,这些年都中风瘫痪,媳妇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算了,只要他能
帮着照顾就行,丈母娘便宜未来女婿,总好过便宜外面的男人,肥水不流外
人田,自己也就只能装作不知道,睁一眼闭一眼吧!
「嘿嘿嘿,妈≈hellip;≈hellip;妈≈hellip;≈hellip;爸≈hellip;≈hellip;爸≈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姨≈hellip;≈hellip;姨≈hellip;≈hellip;」岑思刚
结结巴巴的傻笑道。
「唉,思刚≈hellip;≈hellip;」岑思瑾听叫她姨姨,真是哭笑不得。
「姐≈hellip;≈hellip;姐≈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也≈hellip;≈hellip;叫≈hellip;≈hellip;」岑思刚结结巴巴的傻呵呵对着诗诗说
道。
「啊?」诗诗看着妈妈薛惠珍。
「叫吧!以后要哄你的开心!」妈妈薛惠珍说道。
「妈妈,,姑妈!」诗诗只好叫了一遍。
「叫≈hellip;≈hellip;爸爸≈hellip;≈hellip;」岑思刚智力退化到孩子,脾气也像孩子一样,不依不饶
坚持道,「叫≈hellip;≈hellip;爸爸!」
诗诗哭笑不得的看着妈妈,又看了看姑妈岑思瑾,不知道如何是好。
「叫吧!既然思刚把文龙当爸爸,而且以后这个家也要文龙这个男子汉撑起
来,没外人的时候,你就顺着思刚的意思,也叫文龙爸爸吧!权当哄你开心
吧!」岑思瑾无奈的说道。
「爸≈hellip;≈hellip;爸≈hellip;≈hellip;」诗诗只好羞羞的看着文龙哥哥叫了一声。
「哎,岑叔,我们会照顾好你的!」文龙笑着说道,双手一左一右却分别在
惠姨和诗诗的屁股上面偷偷揉捏一把,诗诗的小屁股圆圆的翘翘的弹力十足,惠
姨的大屁股丰腴滚圆肉感十足。
母女俩不由自的粉面绯红,羞赧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生怕被岑思瑾发现什
么。
经过悉心的治疗和护理,岑思刚也就只能恢复到这个地步了,只好接回家里,
岑思瑾给媳妇薛惠珍又留下一大笔钱,千叮咛万嘱咐,才告辞而去,返回魔都,
毕竟公务上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处理,的生活照料还是要交给和依赖媳
妇和侄女。
而中秋国庆双节临近,四海市组织的迎国庆歌咏比赛的准备工作也在如火如
荼的展开,诗诗参加了学校代表队的排练,越是随着双节的临近,排练工作越是
紧张,后来干脆就住校排练了。本来她和文龙哥哥有了暧昧关系,时常湿吻抚摸
如胶似漆,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可是她喜欢给文龙哥哥口交,这一次搞的文龙欲
火高涨,要不是诗诗正好来了大姨妈,弄不好他真会把她就地正法开苞破处喽!
短暂的分开反而可以让两人冷静一下,诗诗毕竟还年幼,不像章莹莹到底发育成
熟了,文龙也不忍心真把她开苞。而且文龙向来懒得参加这种活动,从小到大就
受不了那种约束,这几天下课之余,除了回去陪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就是帮着
惠姨照顾岑叔。
岑叔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动,只是有中风后遗症,像小儿麻痹症后遗症似的,
走路手脚扭动,很慢很累,走不远。岑叔仍然叫文龙爸爸,好像认为文龙天生就
是这个家庭的成员,而薛惠珍自从丈夫岑思刚醒过来回家之后,她就没有再和文
龙交欢偷情过,毕竟丈夫现在醒过来了,而且能说话了,和以前凶神恶煞的丈夫
完全换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好像还在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孩子,脑子里更是把
她当做妈妈,把文龙当做爸爸,她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在丈夫面前做妈的感觉,
岑思刚吵着闹着要跟爸爸一起睡,搞得文龙真是哭笑不得,这几天晚上睡觉之前,
薛惠珍总会轻轻的亲思刚的额头一下,她管这叫做晚安吻,以前和丈夫也很恩爱,
后来是丈夫的嗜酒嗜赌打骂伤害了她的心,如今丈夫变成了智力只相当于几岁的
孩子,反而激发了她的母爱。
这些夜晚惠姨暂时不肯再让文龙乱来,文龙在思念诗诗中度过,尽管惠姨很
体贴,但性欲方面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无聊。没有了诗诗的夜晚,似乎家里特
别空虚,人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惠姨的体贴很到位,但文龙还是感觉出一丝
烦躁。
明天就要中秋节了,薛惠珍在屋里包着月饼,岑思刚睡醒后就蹒跚着出来给
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聊天,这些事情惠姨从来都不要求文龙。
「妈,过节,姐姐不回来吗?」岑思刚一边看着烤月饼,一边问妈妈。
「怎么?你也想姐姐了?」薛惠珍笑眯眯地抬起头,丈夫岑思刚智力退化到
孩子,反而也知道关心女儿关心家人了。
岑思刚扑闪着大眼睛,「妈,我帮你包吧。」
「还是妈来吧,包坏了,待会香肠馅就漏了。」
岑思刚就蹲在一边,等着薛惠珍包好一烤箱月饼。
「那姐不回来,月饼可吃不上了。」岑叔看来对女儿诗诗还是有感情的,毕
竟亲生父女情深,比起文龙这个扮演爸爸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文龙虽说也想
念诗诗,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让你文龙爸爸去送吧。」薛惠珍抬头看了看门外,意味深长地。
「已经在学校排练好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惠姨就忙碌起来,烤好一箱热气腾腾的月饼,老院子里飘散
着月饼的清香,文龙开车带着惠姨备好的一包月饼,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
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诗诗见面的种种场,下面一阵阵激动。
初中部在高中部的旁边,很大,青砖红瓦的高楼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
看起来让人感觉一丝安定,可此时的文龙却安定不下来。
文龙在这里读过三年,是个自来熟,门卫的老金头早就认识他这个无法无天
的孙猴子,乐呵呵接过他递过来的苏烟,询问了几句,就指了指后面的学生宿舍,
然后说,「哟!混大发了,越野车,开进去吧!别人不让进,还能不让你进吗?
调皮捣蛋了三年,大爷我可忘不了你!开进去吧,她们可能排练着呢。」
文龙谢了一声,就来到女生宿舍边,停好车,轻车熟路的去了操场。从门卫
金大爷那里知道这一节课刚刚开始,心里虽然急于想见诗诗,但也没有办法,只
好趴在操场边的栏杆上往里看,文龙看见一列长长的队伍在伸胳膊,弯腰,一名
不认识的老师在一边喊着什么。
四处着,终于看到了诗诗的影子。
宽大的衣服穿在诗诗身上,显得很单薄,清一色的服装几乎埋没了女性的所
有体征,但诗诗短短的秀发还是让文龙感到亲切。
「每人做二十个俯卧撑。」这一次他听到了那教师的喊声。
于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文龙看到诗诗先是半跪着,然后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着,她做的并
不好,总是胸脯先着地,然后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师走到她面前。
第007章诗诗叫爸
「诗诗,把身子挺起来,哎,这样有利于体型的锻炼,对于文艺演出和以后
文艺素质的培养都是有好处的!」他先是麻利地趴下,做了几个,一边做一边看
着诗诗,又站起来要诗诗做。
诗诗第一个做得还可以,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动作,那老师便走过,用脚踏
在诗诗的肩膀。
「好,做。」由于前面受到了压力,这时她的身体比较一致了。
「就这样,再做。」诗诗有点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
老师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无意间蹭了一下她的胸脯。一阵醋意涌上心头,
文龙心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臭流氓!」
「你没过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让
他吃了一惊,回头看时,那热心的金大爷对他友好地笑着。
「她们下课还早呢,我帮你叫吧。」
文龙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说,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文龙,那老师顺着指的方向往文龙这边
看了一下,就回头叫了诗诗一声,「你哥哥来了,你去吧。」
诗诗在众同学的目光中小步跑过来。
「你来了,文龙哥。」她的脸有点红红了,看到文龙有点腼腆。
「你妈让我给你送月饼。」文龙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诗诗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
许她不愿意和文龙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诗诗变了。文龙想。
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道诗诗睡在哪里。
「文龙哥哥,你吃了吗?」诗诗边开门边问。
「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蛋。」文龙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女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
花膏。
「坐吧,文龙哥哥。」和文龙单独在一起,诗诗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是你的铺?」文龙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
在这床被子底下,他和诗诗经过了销魂的夜晚,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春情无
限。
「嗯。」诗诗说这话一下子脸红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个蛋吧。」文龙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
诗诗不敢看他,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
文龙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排练,有点累,补补身
子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诗诗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他,水汪汪的。
他一时心里把持不住,美少女真的让人心动不已。
「好。」文龙知道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诗诗却
直接递过来,送到他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
「把这个蛋也吃了吧。」
诗诗听了不知怎么的,红到了耳根。
「坏哥哥,净说些下流话。」
文龙一下子悟过来,对诗诗说这样的话,自己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
要不是他和诗诗有了这种暧昧,谁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诗诗陪不
是。
「对不起!哥哥没有那意思。」
诗诗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他一眼。
他忽然悟解出诗诗的心思,一时间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诗诗和他都轻轻地嚼动着,不说话。看着诗诗咽下去,殷勤地递过去,诗诗
张嘴的时候,毫不迟疑地让她含住了。含住了鸡蛋的诗诗用手拿出来,「你想憋
死我呀。」说着抛了一个媚眼。
「文龙哥哥,老师说这次排练结束都要求家长签字的,我爸那样了,我妈又
不能来,幸好您来了。」
「签字?签什么字?」
「就是这张表。」诗诗从她的铺底下摸出来。
「哦。」文龙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么也没带,就问诗诗。
「把你的笔给我。」
诗诗低下头不说话。
「傻丫头,没带吗?把你的笔给哥哥用一下。」文龙示意诗诗去拿,诗诗却
端坐着不动。
「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诗诗似乎有点动情,心里像是被什么
拨动了心弦,他忐忑地看着诗诗。
「哥≈hellip;≈hellip;」她忽然羞涩地歪身倒在文龙怀里。
「诗诗给你!」
「给我什么?」文龙懵懂中一下子顿悟过来,几天不见,他的诗诗妹妹已经
对他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让他搂住了诗诗,可这是在诗诗的宿舍,能那样
做吗?
「好诗诗,哥哥知道你疼我,可她们≈hellip;≈hellip;」
「还有一节课,我请了假。」诗诗嘤嘤地说,声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战,一旦被人发现
了,自己和诗诗做那偷吃禁果的事,岂不毁了诗诗的一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调整一下心理,文龙温柔地对她说:「先把笔给
我吧,哥哥给你签上。」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诗诗撒娇地对他说,偎在他怀里不动。
文龙小心地摸出留有诗诗体热的钢笔,在上面签上岑思刚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着诗诗,搂在了怀里。
默默地搂抱了,两人郎情妾意互相依偎着,坐在床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长久,诗诗动了一下,轻声说:「文龙哥,把那个蛋也吃了吧。」她头微微
地抬起来,看着他。摸着她的嘴唇,他掰了一半递过去。
诗诗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挣脱他的搂抱,骑在他腿上。
「给你一半。」
就在文龙不经意间,她把嘴送过来。
再也不能装糊涂了,诗诗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他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过了,文龙受宠若惊地含住了,猛然搂抱了她的头,狂吻。
「哥≈hellip;≈hellip;」
「叫爸!」
「爸≈hellip;≈hellip;」
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对嘴地找着最适的姿势,从两唇最密切的对触到交叉着,再到深深地
探进去,从轻轻地呢喃到呜噜着彼此叫着名字。
挣开了,彼此热切地对视,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个蛋给我。」诗诗戏谑地看着他说。
「好闺女。」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诗诗的言外之意。想像着诗诗用那里
含住的淫荡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诗诗的动作。
「爸≈hellip;≈hellip;」诗诗用嘴在文龙的唇边窃语。
「那你先把笔给我。」他说着手动作起来。
「你不是用完了吗?」诗诗嘿嘿地笑起来。
「傻妹妹,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哥哥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
诗诗娇羞地倒在他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哥哥,坏爸爸。」
看着美少女诗诗,手悄悄地摸过去,从诗诗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
「哥哥坏吗?」
诗诗窝在文龙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
「坏。」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坏,你还爱?」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
「你越坏诗诗越爱。」诗诗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
「那哥哥以后就永远对你坏。」文龙俯下身,一手解开诗诗的纽扣,用嘴含
住名义女儿的乳头,那只放在诗诗腿间的大手来回在诗诗那里锯过。诗诗的小手
搭在他的颈上,攀住他,热烈地回应他,渐渐地他们都有点气喘。
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
诗诗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他一句,「什么?」
「你月经呀。」文龙粘答答的口气。
「早没了。」她的气息越来越重。
「妈妈说女人的那个就那几天的,你那天,刚来。」
「那哥哥今天可以肏你了。」文龙欲望极重地说。
诗诗大概出于害羞,不习惯这个字眼,只是动地和他接吻。
他的手越来越粗鲁,触摸变成撕扯,诗诗也渐渐地扭动起来,他的嘴从诗诗
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翘翘的,瓷实而又弹力,终于占据了乳
蕾,含在嘴里,学着婴儿的动作,让乳头在口腔里挺动。
诗诗的那里诱惑着他,她的呻吟刺激着他,让他再也不管是不是在诗诗的宿
舍里,手变得更加不老实,因为在这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不管别人的存在,不
顾及别人的言论,随心所欲地在他自己的诗诗身上爬行。
轻车熟路地解开女人的腰带,那青春的肉体结实而润泽,在他的手底下散发
着活力和媚力。一缕杂乱的阴毛稀稀拉拉地布满隆起的阴阜上,阴阜丰隆而有骨
感,手指轻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觉到断崖和裂缝,潮湿而多汁,隐隐有潺潺的溪
流在流动。
「爸≈hellip;≈hellip;」诗诗的一声轻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让他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
起来。
理着诗诗的乳头,手直接扣了进去。
「诗诗,想我了吗?想爸爸了吗?」文龙想证实一下自己的诗诗的感情。
「想。」闷哼着,诗诗夹了夹腿。
第008章孔伟车祸
「怎么想的?」玩弄着诗诗轮廓,揉搓长长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梦。」
「梦见和哥哥≈hellip;≈hellip;」
「嗯,醒来就用手≈hellip;≈hellip;呜≈hellip;≈hellip;」直接刺激阴蒂带来诗诗的呜咽。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hellip;≈hellip;」
「啊!龙哥哥。」听到诗诗晚上想着自己手淫,文龙一下子捏住了诗诗阴蒂。
「铃≈hellip;≈hellip;铃≈hellip;≈hellip;」下课铃声猛然晌起,他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
诗诗的宿舍玩弄了美少女。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
回想着诗诗慵懒地被他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潮
红,听着门外过道里杂乱的脚步声,文龙和诗诗彼此望了一眼,慌乱地整理着衣
服,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哥,你就走吗?」诗诗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女人的风韵。
「哥还是走吧。」文龙口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诗诗娇柔地说,文龙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文龙的话,诗诗有点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软下来。
「那哥就先不走。」看着诗诗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
走了几步的诗诗,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
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文龙知道肯定是诗诗那里全湿了。哎――这
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诗诗时,却响了。
「诗诗!」
「嗯――」诗诗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文龙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诗诗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文龙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诗诗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
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哥――」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诗诗的底部,一层湿渍
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诗诗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文龙轻偎着诗诗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诗诗,」
「嗯――?」
「是不是浪了?」
「哥――」诗诗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诗诗,文龙有点恬不知耻。
「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诗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文龙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诗诗嘴硬地说。
「不想哥哥,那想谁?」文龙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诗诗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文龙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
诗诗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诗诗轻轻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
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诗诗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
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宝贝女儿诗诗在学校宿舍调情逗欲。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估计诗诗也快下课了,在车上坐
累了的文龙,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
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诗诗坐的位
置都设计好了。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
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诗诗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
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
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
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
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
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
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
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
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
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
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
「那你还――」金老头根问底地。
「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文龙
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
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一儿一女,儿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儿读研。」
「他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儿女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
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
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
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
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
车开走了。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
「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
「诗诗没见着?」
「见着了。」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薛惠珍心里是默
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
和她亲热?」
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
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
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
惠姨说。
「也是。」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
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
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
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
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
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
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电话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
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
「中午。」
「你,怎么才说。」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惠姨。再怎么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
人民医院。最近这是怎么了?跟人民医院干上了?
第009章表姐白凤
「怎么样?」进了病房看着表姐白凤一脸倦容,文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从小没少去舅舅家,和白洁白凤两个表姐感情都很深,就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
病床上躺着表姐夫孔伟,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凤表姐脸上的泪
痕。
文龙站在凤表姐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
能帮上忙。二表姐白凤和大表姐白洁有些像,只是白洁正在哺乳期,身材显得格
外丰腴圆润,而白凤一米六九的身高显得格外挺拔。在乡镇里面,女孩子有这种
身高,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26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金色的年华。
简朴的粉红色碎花衬衣,丝毫不能掩盖白凤曼妙的身材。高耸的奶子将胸前
的衣襟顶的鼓鼓涨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更好得勾画出白凤纤细的柳腰,以及浑
圆挺翘的屁股。
白凤甚至能感到表文龙火辣的眼神,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的徘徊,下意识
的握紧了芊芊玉手,手心里却都是汗水≈hellip;≈hellip;
「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多亏洁姐给安排了,上午手术很顺利,现在刚刚睡
了。」凤表姐想站起来给文龙倒水,却被文龙按住了肩膀。
「让惠姨来吧。」惠姨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文龙急着见凤表
姐,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惠姨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惠珍姐。」凤表姐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的,幸亏洁姐安排好了,什么都交给医生了,
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打电话。」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
心事,就聊开了。这边手术成功之后,白洁就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毕竟家里还有
老爹需要人照顾,文龙知道大舅妈最怕白凤,恐怕是不敢来医院看望孔伟的,也
不肯回老家照顾大舅的,所以,大舅还得大表姐白洁回去暂时照顾着。
表姐夫孔伟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文龙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
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伤着其他的吧。」惠姨看着凤表姐问。
「现在谁知道。」凤表姐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惠姨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凤表姐忽然小声地问,「你和文龙≈hellip;≈hellip;」
惠姨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原先和文龙很好的,可是现在思刚变成孩子了,
成天叫我妈妈,叫他爸爸,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跟龙儿那啥了,也没了那个感觉,
你表这几天――」凤表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了。」
「那他――」凤表姐欲言又止,和薛惠珍谈表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惠姨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就―
―」惠姨说到这里不说了,文龙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惠姨把诗诗叫他爸爸还
有他们之间的事说出去。
凤表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文龙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凤表姐吃惊地望着薛惠珍,从凤表姐的表情里,文龙断定她
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惠珍姐来了。」孔伟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白凤薛惠珍姐妹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惠姨四处着
文龙。
听到表姐夫孔伟醒了,文龙赶紧走进去。
「二姐夫,感觉怎么样了?」文龙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表姐夫孔伟想坐起来,文龙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
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你惠珍姐,洁姐,还有我呢。」文龙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表姐夫孔伟对文龙一直很客气。
「她表舅,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惠姨站起来,「文龙先在这里陪你
姐夫表姐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好,那你去吧。」这次凤表姐倒没客气,表姐夫孔伟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
就随她去了。
晚上惠姨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凤表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姐妹俩人亲密
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凤表姐催促着,「,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姐
夫需要照顾呢。」
惠姨收拾了一下说,「你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孔伟这样,没个人陪不行。
你姐夫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文龙说,「正好是周末,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
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白洁特别找了院长,把孔伟安排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凤表姐也不再拒绝。
九月底的天气秋老虎,仍然有些热,好在晚上有秋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
完了六瓶点滴的表姐夫孔伟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姐,没事你也休息吧。」文龙心疼地劝着凤表姐。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凤表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文龙起身拿起壶走出去。楼道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
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
切心里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
了,如果表姐夫孔伟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文龙打完水回来,凤表姐正趴在床沿上。
「姐,去洗吧。」文龙推了推她。
凤表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既要照顾老爹,还和亲妈刘嘉丽吵架,自己连生
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凤表姐的原因,
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文龙望着表姐夫孔伟憔悴
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凤表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文龙回过头的时候,两
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他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
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凤表姐清瘦的面庞。
文龙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凤表姐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凤表姐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他不过去,
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他。
文龙第一次和自己的二表姐白凤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
不自然起来。
凤表姐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凤表姐坐在床头上,文龙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惠珍姐说――」凤表姐这时忽然说,想起姐妹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
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文龙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洁姐跟我说过她和你的事,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强烈,别苦了自己。」凤表
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姐,我知道。」看着凤表姐关心的样子,文龙很感动,「姐,你和他――?」
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凤表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凤表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文龙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
想保护她的冲动。
「凤表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凤表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凤表姐偎在文龙怀里,哭了。
文龙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姐,知道你心里苦。」文龙安慰着她。
凤表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
「姐再苦也没有惠珍姐苦,姐夫都那样了,惠珍姐还一样照顾这个家。多亏
你帮着她了,她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又会重新接受你了。」
「说什么呢,傻姐姐。」体味出凤表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惠姨已经牺
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诗诗推向他的怀抱,可这些他能告诉凤表姐吗?她
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占用了人家的妻子,还要占用人家的女儿,她心里能接受吗?
「,姐知道惠珍姐心里苦,你是年轻身体憋的苦,听洁姐说那边妹有身
孕了,反正喜欢你的姐姐妹妹多,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
在文龙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第010章凤表姐
「洁表姐什么都说,其实,这几天习惯了。」文龙摸着她瘦削的肩,「姐,
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凤表姐仰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
毛毛桃。
「,姐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还在青春发育期,那方面特
别渴望特别强烈。」文龙听到凤表姐说这话,体谅出凤表姐的心思,手紧紧地抓
住了她的肩膀。
「好姐姐,知道你疼,可惠姨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
头上姐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凤表姐泪眼婆娑地看着文龙。
文龙再也忍不住对凤表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
情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姐。」
「――」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
的身体。头抵着头,胸脯严丝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
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
凤表姐两手攀住文龙的颈项,他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
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凤表姐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他。
文龙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他知
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的系带。手摸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着,
凤表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他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文龙抱着,他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
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
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他的舅家二表姐,大表姐白洁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可是现在二表姐夫孔
伟还受伤躺在病床上,他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凤表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
两手不由自地再次攀向他的脖子,胸脯挺向他,越来越近,他无法遏止地捧起
她的头,「好姐姐,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他,这样的情景
膨胀着他的欲望,他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他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凤表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
一样呼哧呼哧地开着,文龙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凤表姐会对他这样。
十有八九是大表姐白洁跟她说过和他的不伦关系,让凤表姐春心萌动了。
含住她嘴的当口,文龙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
「姐,――」没有说下去,配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文龙战战兢兢
地从凤表姐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摸起来
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凤表姐这时动了动姿势,
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凤表姐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他探进去。凤表姐,亲亲表
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没想到凤表姐的奶粒比惠姨诗诗的都要大。
「啊――」凤表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文龙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
凤表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
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
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表姐夫孔伟,文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
和大舅妈刘嘉丽大表姐白洁的经历让他早就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大舅妈大表姐
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二表姐吗?况且凤表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表姐夫
孔伟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凤表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文龙的色手麻利地解开了凤表姐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凤表姐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
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凤表姐已经软瘫下去,黑暗
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指奸了美少女诗诗,此时又淫辱着凤表姐,文龙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
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凤表姐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凤表姐好
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他那地方揉搓着。他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他
是她表。
「凤表姐,」文龙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他的拉链,「摸
摸。」凤表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他的鸡巴。只一触,便缩回手,
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文龙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阴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姐俩人的无
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凤表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
「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他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惠姨
的肥美,诗诗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白凤,白凤。」正探着的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凤表姐白凤慌忙推开文龙,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
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打开灯吧。」白凤提上裤子,下床摸着穿鞋。
文龙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鸡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白凤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伟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想小解
吗?」白凤柔声问。
「表没回去?」表姐夫孔伟看到文龙在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惦记着你嘛。」白凤用力地将他扶起。
文龙赶紧走过去抓住了表姐夫孔伟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表姐夫孔伟后肩
的凤表姐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白凤大概感觉出文龙手指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凤表姐那里
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就赶紧缩回。
「,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白凤说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伟却很不自然,当着表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
扭。
「还是──」表姐夫孔伟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白凤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丈夫孔伟的两腿间。
看着凤表姐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阴茎,文龙不
知怎么的下面腾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伟的阴茎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
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凤表姐身体。「白凤。」心里默念着,文龙看
了凤表姐一眼,凤表姐正好也抬头看着他,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
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姐俩,什么时候白凤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他的,要
不诗诗也行,这样想着,文龙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凤表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
「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凤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龙一眼。
白凤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
然发现圆圆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恶作剧已经让凤表姐水漫金
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诗诗,医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
了彻底的满足。
扶表姐夫孔伟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表姐夫孔伟感激地望了文龙一眼,
「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文龙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
没有交代的和凤表姐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小色狼男子汉的风格。已
经经历了诗诗情欲的他,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文龙无心
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尽管凤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表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
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表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
不!只要凤表姐愿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孔伟的鼾声又渐渐地响起,文龙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白凤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文龙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丰腴滚圆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
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咱也睡吧。」
文龙轻轻地拽过凤表姐,揽在怀里。白凤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惠姨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伤口。」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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