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就在这么一瞬间觉得安琪真的很可怜:是啊,因从小到大都被人阿谀奉承习惯了,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尽管钟意就是需要安琪这么不知死活,不到黄河心不死,但真的还挺感慨的。
她情绪不明的挑了挑眉眼,随即字句清晰,意味深长的低喃:“五千不脱手,要是再切一刀切垮了,应该会气死吧。”
王老三笑笑:“不尽然。”
“钟意小姐,我倒是认为这块料子还能再涨。”
这些普通人总觉得这料子还能涨,也不稀奇。
如若不然,那些人也不会疯狂的出到五千万。
可惜……没有如果。
有些东西是天注定的,该垮就是会垮,该涨的也是无论如何都跑不了。
王老三说完,钟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接了话:“我堵她会垮。”
钟意的声音并不小,在场的人听了后有人蠢蠢欲动:“哦?那我跟我对赌,我堵她会涨。”
有了一两个人开端,自然很快会有人跟上。
“赌注是什么?”
“是啊,你们说说赌注,我也来加入一个。”
“对,说赌注,大家一起来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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