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黑簿之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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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成年(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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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可·获·得·最·新··

    ·度··· 第|一||·既·是

    .01bz.

    (一)

    啪嗒,一滴汗落在了小莜的肚子上,凉飕飕的。接着,更多的汗珠落了下来,

    很快,就在她肚脐周围那苍白的凹窝中汇聚。

    她知道,彪哥差不多到了,每次弄她弄到出汗,就不剩几下的功夫。

    肚子里头那东西还在生龙活虎地乱窜,撞得她半拉身子发麻,还从里到外隐

    隐约约的胀痛,可她不能说,只能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哼唧出彪哥喜欢听的声音。

    她瘦削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有的是这次回家被爸爸吊起来打的,有的是彪

    哥亲的时候太用力嘬出来的,她也分不太清,到底那些更疼。

    「哎哟卧槽≈hellip;≈hellip;不行≈hellip;≈hellip;要射了,你≈hellip;≈hellip;你他妈的怎么就能这么紧。」

    彪哥在她上面喘了起来,汗落下的更多了,她举高细长的双腿,架到彪哥的

    脖子上,那边都是汗,黏乎乎的,但她喜欢小腿磨蹭在上面的感觉,那些汗都是

    因为她出的,因为她。

    她其实不喜欢彪哥说她紧,因为她七岁时侯的那场噩梦,背后那个喘着粗气

    的少年,也呼哧呼哧地说过这个评价,而她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拉屎的

    地方好痛,痛的哭都哭不出来。

    彪哥的肌肉绷紧,突然抓住她小小的脚丫,稀里糊涂地舔了起来。

    她被那粗糙的下巴刮疼,但还是愉快的眯起了眼,大腿中央的饱满感越来越

    强,接着,一抽一抽的跳动起来。

    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没有保险套,也没有射在外面。

    不过她不在乎,她愿意为了彪哥打胎,身上哪个地方的痛楚,她都不放在心

    上。

    不就是掉一块肉吗,有什么的,比这再痛得多的事,她不是也经历过了。带

    着粪袋上学的日子,每天都比打胎痛苦一万倍。

    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抽出去后,她不自觉的蜷曲起来,拉起了被子,想要多保

    存一会儿彪哥给她带来的那点温暖。

    彪哥满足地翻了个身,抹了把脸上的汗,眯着眼睛把手钻到她的被子里,一

    下一下捏着她小巧的乳房。

    破旧的单元房里安静了好一阵子。

    看彪哥快睡着了,小莜轻轻拍了拍他,问:「彪哥,你还没十八呢,对吧?」

    彪哥抬起布满纹身的膀子,一下把她搂紧了怀里,笑呵呵地捏了一下她的屁

    股,「你傻逼啊,你这趟回老家前不才跟我过了十七岁生日。呐,身份证,你好

    好瞅瞅。」

    「那≈hellip;≈hellip;我今年过生日,你说肯为我做任何事,还管用吗?」

    「管用,当然管用,说,你看哪个傻逼不顺眼?我帮你砍他。」

    「要是≈hellip;≈hellip;杀人呢?」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二)

    在卫生间呕吐了三次,吕梅才觉得胃部舒服了一些,脸上那发烧一样的烫也

    总算冷却了三分。

    幸好,最后没被那帮王八犊子灌倒,否则,那群老畜生今晚肯定不会让她回

    家。一想到他们皱巴巴的肚皮和软黄瓜一样的鸡巴,吕梅就从头到脚一阵恶心。

    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她打开包,开始慢条斯理地补妆。

    这个城市不够大,不够发达,越是这样的城市,人情就越像狰狞的爪牙,缠

    着每一个陷入其中的身体,勒得喘不过气。

    就算她是老姓眼里高高在上的法官也一样。

    多少年了?曾经市里的最年轻女法官,眼看就要人老珠黄,却还是没有一点

    办法前进半步。她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细纹,像一条条细细的

    绳子,陷入她的皮肉,让她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开始老了吗?

    她对着镜子托了托高耸的乳房,苦笑着、不甘心地摇了摇头。

    丈夫在省会出差,不用说,又带着不知道第几个的小三去逍遥快活了,明天

    就是周末,儿子估计也去和小女友厮混了,不到半夜不会回来。

    那么大的家,还剩什么?

    吕梅打了个嗝,摸出一颗口香糖塞进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店。

    知道会喝酒的情况下,她当然没有开车,世界的变化太快,她宁愿多走几步,

    安分一点回到就在一站地外的家。

    盯着她的人太多,她可以犯错,但一定不能让人拿到证据。

    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保安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吕阿

    姨,是≈hellip;≈hellip;是您吗?」

    她扭过头,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看了过去,那是个瘦削的女孩,弱不禁风,看

    起来像个中学生,可那张脸,确实不在她关于熟人的记忆中。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看身上那旧校服,她就不自觉地从心底涌起一股

    一股的烦躁,好像看到了童年的自己一样,提醒着她不堪回首的过去。

    「吕阿姨,以前≈hellip;≈hellip;以前我受过欺负,是您≈hellip;≈hellip;是您帮我持的公道。」

    听着那发颤的声音,吕梅思了一会儿,看轮廓,好像的确是见过的女孩,

    不过不是这几年的事吧,那这会儿来干什么?感谢吗?

    她挤出一个尽可能和气的微笑,毕竟对方知道她的身份是法官,「小妹妹,

    不用特别谢我,用法律保护大家的安全,是我们应该做的。」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那女孩颤抖着抬起头,说:「吕阿姨,那≈hellip;

    ≈hellip;那您这次,能帮帮我吗?我≈hellip;≈hellip;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什么?」她嗅到了一丝不常的味道,家暴新法出台,这可是撞枪口的行

    为啊,不过,孩子挨揍这种事很常见,她也不敢断定什么,只问,「怎么回事,

    有那么严重吗?」

    那女孩泪眼盈盈的掀起衣服,露出了触目惊心的块块青紫,带着哭腔说:

    「我爸爸≈hellip;≈hellip;一定会打死我的。我每次回家≈hellip;≈hellip;他都打我。以前只是喝醉了打,

    现在≈hellip;≈hellip;就是不喝酒也打。」

    「那你报警啊!」她立刻说,「你叫警察叔叔去抓他,他犯法了,警察叔叔

    抓到他,阿姨会帮你惩罚他的。」

    「不行。」女孩抽噎着摇了摇头,「妈妈说警察会抓走爸爸的,爸爸不在家

    ≈hellip;≈hellip;我和妈妈都活不下去。」

    「可阿姨只是法官,没办法帮你做什么吧?」吕梅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无

    奈的事情她见得多了,「你来找阿姨,是想怎么办?」

    「我≈hellip;≈hellip;我想求阿姨去帮我吓唬吓唬爸爸。爸爸见过你出庭,肯定怕你。而

    且≈hellip;≈hellip;我偷偷叫了记者,如果≈hellip;≈hellip;如果爸爸还不听,我就发到上去。」女孩抖

    抖嗦嗦地说,「妈妈本来让我找个律师,可≈hellip;≈hellip;可我老听人说律师不好,而且,

    法官不是比律师厉害吗,吕阿姨,您≈hellip;≈hellip;您帮帮我吧。我家就在不远的地方,您

    只要去吓唬一下他就行,让他当着记者叔叔的面保证以后不再打我和妈妈就好。」

    记者?捕捉到了一个惹她讨厌但却很有分量的名词,酒意顿时消失了不少,

    她看着女孩胳膊腿上掩盖不住的伤痕,心里盘算着这事儿会有多少好处。

    「好吧,正好我也不太想回家。走,我去跟你爸爸谈谈。」吕梅把包往肩头

    拽了拽,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跟着那个女孩走过了马路,一路走向坏了路灯的黑暗小巷。

    (三)

    「小莜,你家住在这里的话,平常你要多注意安全啊。」路上装着和善的样

    子聊了一会儿,吕梅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叫小莜的女孩家里的情况。

    父母都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荒废了村里的土地,租下这种乱糟糟地方的单

    元房,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这样的家庭,的确是家暴的高发环境。

    「我平常都很小心的,谢谢阿姨。」小莜乖巧地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

    小小的手电,照亮了只有一个声控灯还亮着的楼道。

    「记者叔叔已经到了吗?」吕梅摸了摸脸颊,考虑如果有摄像的话,是不是

    应该再补补妆,起码≈hellip;≈hellip;别让人看出自己喝了酒。

    「应该快了吧,记者叔叔说电视台那边忙完就赶过来。」小莜体贴地跟在后

    面照亮,小声说,「在三楼,阿姨您小心脚下,这楼梯挺陡的。」

    这么乖的女儿,怎么舍得打成这样,吕梅想起了家中那个顽劣不堪的儿子,

    忍不住叹了口气。

    破旧的防盗门打开后,出现在吕梅眼前的是,是一间很难相信有女人存在

    的老旧房屋,屋子里还弥漫着古怪的臭气,让她还没进门就忍不住挡住了鼻子。

    「你妈妈不在家吗?」

    小莜打开了里面狭小卧室的灯,「妈妈在姥姥家养伤,这些天只有我在。我

    不敢跑,跑了,就没人给爸爸做饭了。」

    在心里咒骂了一遍小莜的父亲,吕梅埋过一堆一堆的杂乱物件,走进卧室中,

    找到唯一的旧沙发,叽叽嘎嘎地坐在上面。

    从破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小莜有些紧张地坐在老实铁架床上,那看上去比她

    年纪还大的床铺发出更刺耳的声音,让吕梅感到更加烦躁。

    等了两三分钟,吕梅正要开口催促的时候,厕所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

    好奇地问:「怎么,家里还有人在吗?」

    小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嗯,我男朋友彪哥也在。他等

    你好久了。」

    男朋友?吕梅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她连忙站起来,伸手就去抓旁边的包和手

    机。

    但彪哥已经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赤着上身,黑黝

    黝的腱子肉紧绷绷的鼓着。

    布满纹身的胳膊高高抬起,跟着,钢管狠狠砸在吕梅的头上。

    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来,吕梅就这样晕了过去。

    (四)

    吕梅醒来的时候,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满了新闻播喋喋不休的句子。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头发和前额黏乎乎的,热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才有些惊

    愕地回想起来晕倒前的一幕。

    我竟然被袭击了?简直荒谬!她的怒气瞬间从胸口喷发到喉头。可翻身想要

    爬起,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双脚的脚腕上,虾米一样面朝下

    蜷曲着的姿势,根本没办法离开臭烘烘的床板。

    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那两个都是孩子,只要冷静,不会有事的。

    她迅速的深呼吸几次,让慌乱的情绪镇定下来。

    旧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地方台的新闻和广告不断地循环,像条绳子在她的

    脑海里打上了死结,让她的思路都乱成了一团。

    对了≈hellip;≈hellip;那两个混蛋呢?她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冷却下来,便试着挪动了一

    下身体,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侧了侧身,扭过头看向床边。

    那个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单手扶腰,另一手还攥着

    刚才的钢管。

    他的裤子脱了,裸着满是肌肉的双腿,和从乱蓬蓬的阴毛堆里平平伸出的黝

    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体,用嘴巴含着阴茎的前半截,咕啾

    咕啾的吸吮着,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吕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紧,尽量让声音显得稳定一些,说:「小妹妹,你知不

    知道,你和男朋友这么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没什么钱,就带了不到一千块,

    你们要是急用,就尽管拿去。阿姨看你这么可怜,就不报警了。」

    小莜吐出嘴里的肉棒,扭头看了吕梅一眼,那一眼,竟让吕梅的后背起了一

    层细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小莜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她就站了起来,转身走

    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入到破旧的软垫子

    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到底要干吗!说啊,我身上的

    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逼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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