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蔓为华人叫屈,说了自己刚来时闹的笑话。
有一天施密特教授要交给她一项任务,跟她说:“我会怎么怎么做。”
施密特教授用的是虚拟语气,还俭省了“如果”一词,她就以为施密特教授在教她如何安排实验。
谁知过了聊天,施密特教授问她进度如何的时候,她一脸懵,“您当时不是说您做吗?”
俩人一番沟通,才明白问题出在那里,所以用英文照样会说话含蓄不直接的,这是语言造成的误会,不是人性问题。
大家一想也是,单独的字翻译过去就是另一个意思,看来以后跟不同母语的人打交道要注意点。
他们很多人的祖辈都是从约柔洲移民过来的,家里说好几种语言,不过都是字母语言,有着很高的相似度,不像东方文字,完全是图画。
尼克就不无羡慕地说:“阿蒙的华语就很棒,我跟着曹蔓住了几年,只学会了你好,再见,谢谢和不客气。以前还记得几个华餐,毕业后没用过,现在已经忘掉了。”
有人问阿蒙:“你的华文没忘掉吧?”
阿蒙回答:“当然没忘!”
有人家里有国际贸易,就提到现在很多米国人开始学习华语,为的是到华国去做生意,那边市场很大,很值得投资。
“那边人工也便宜,很适合建厂。”
“华国人不会把我们的技术偷走了吧?”
“核心部件留在国内就行了,而且如果是电子产品的话,更不用担心了,集成电路板没那么容易被反析出来的。”
“蔓,你怎么看?”
“这些我都不懂,不过我听说很多大企业都在华国有分公司,而且华国也有很多企业在自主研发新产品。我不知道其他行业,单就我们生物物理来说,有时候不就是缺乏思路嘛,有了思路,很多东西是可以研究出来的,迟早有一天。”
这倒是。自古就是第一个研究出来成果的会启发无数人。
就像放一只烟花,出去是一束,发展到后来,就是满天灿烂。这也是科学研究的魅力,总有一天,科学成果会在全球发光发热。
科学家只在乎能不能找到项目资助金,能不能比别人更早出成果。只有政府和商人才在乎利益的获得,市场的大小和地位的高低。
有人好奇阿蒙为何去学华语,难道这是个公司的老板?
阿蒙问大家:“知道谁是咱们米国最大的债权国吗?”
有猜杰盘的,有猜英格兰地的,有猜约盟的。
“咱们最大的债权国是华国。就像你们说的,华国人工便宜,货物便宜,很适合投资,但也造成两国之间有着巨大的贸易差。而且华国面积很大,人口很多,跟雅西洲其他国家很不同。这个贸易差别太大,形成不容易解决的矛盾,所以将来两国之间肯定会有好多你来我往的机会,我们看到的对华国的报道都带着偏见,最好的了解就是直接读华文报道,所以提前学一学华文没什么坏处,反正大学里是要求学一门外语的,刚好。”
那些西方语言他或多或少都会一些,学一学最神秘的华文,对他来说是更有吸引力。
更何况,不学华文,如何跟曹蔓的家人沟通?
“那你现在每天会读华文新闻?”
“也不是每天,每周会大致了解一下华国的发展。现在华国的it也发展迅速,说不定过几年就会翻天覆地的变化。”
吃完午饭,午餐供应商就收拾东西撤退了。
没了“陌生人”在场,这群年轻人更自由奔放了。
女孩子们在尼克的带领下上上下下参观了一番,男人们在楼下接着天南地北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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