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魇将视线在整个房间内游移:“血腥味很小很轻,但是我可以闻见。”
顾北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他是法医,这样的气味对于他们i说是太过敏感的气味,只是血腥味?
顾北看向林夕魇:“这个房间里面有两个房间,该不是赵刚?”
林夕魇摇头:“不是他。”语气却是十分肯定。
顾北跟着林夕魇的视线看向了房间的另外一个方向,却是方婉的房间。
“应该是这里。”林夕魇说着。
顾北走了过去,林夕魇却快他一步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发现房门并没有锁,林夕魇回头看了一眼顾北,压低声音说:“一个单女孩子,晚上睡觉不关房门,你猜是为什么?”
顾北眼睛将手放在口袋里,里面是一把短小的瑞士军刀,毕竟在这样四处都值得怀疑的地方,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的自我保护,但是冷不丁的听见林夕魇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看向林夕魇,表却是不解。
“你确定方婉不是给你留的房门吗?”林夕魇表有些不快。
顾北的表更加的难看,说了一句:“草”然后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是最好。”说着,林夕魇就将门把手转动,随即推开了房门。
林夕魇对微弱的血腥味十分敏感不假,但是当打开门之后打量的血腥味让顾北也皱眉,房间内是关着灯的,窗户是打开的,洁白色的窗帘随着晚风在i回翻飞。
顾北捂着鼻子:“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林夕魇摇头:“进去看看。”
顾北跟着林夕魇走了进去,房间的格局和他们住的房间格局是一样的,林夕魇回头看了一眼顾北:“现在可以打开灯了。”
顾北哦了一声,然后在门口的壁灯上按了一下,顿时房间内亮堂堂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清晰的映入眼帘。
上的方婉表十分奇怪,她双眼大大圆圆的睁着,嘴巴也像是不敢置信的张开,一张脸血色全无,脸上呈现一种死灰状,其实不用林夕魇解释,他也知道,方婉脸上的那些斑块应该就是尸斑。
顾北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上的方婉。
上躺着的方婉上盖着一个被子。
林夕魇一把将被子掀开,被子的方婉,穿着一个吊带睡衣,但是在左口上却是一个洞,而那个洞这个时刻正在流着血。
“她应该是被人剜心致死。”林夕魇说着,然后从兜里面随即拿出i一双胶皮手,带上之后,在方婉的口按了按,最后确定:“的确是被人剜心而死。”
“死者没有大叫,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心脏被剜出i之后并没有当场死亡,通过表i看,应该是看见自己的心脏之后,被自己活活吓死的。”林夕魇继续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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