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喜儿,回去吧,一会儿我给,侧福晋带路就行”。“是,刘姑姑。”喜儿,出了屋子,但他心里一个一直嘀咕着,为什么刘姑姑,叫侧福晋,一回去他就把这事跟柳如雪说了。“小主”。“回来啦,可把福晋带到了姑姑那去了”?“回小主的话,已经带过去了,小主放心吧,但是…………”柳如雪,还从来没见过雪儿吞吞吐吐的呢,喜儿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有啥就说啥,更不会跟他藏着掖着的。“有事就说,不用吞吞吐吐。”“我刚才,把福晋带到刘姑姑那的时候,刘姑姑称他为侧福晋。”“可别是你听岔了去。”柳如雪,现在听这么说他是不信的,毕竟是明媒正娶,而且是太后下的懿旨,明明就是福晋,怎么成了侧福晋了。“好吧,那也兴许是奴才,听岔了了,小主别往心里去。”“没什么事儿了,你早点歇着吧,我这边不用你伺候。”柳如雪,就在他的屋子里,摆弄着那古琴,拨动着琴弦……“侧福晋跟老奴来,老奴,带您去您的院子。”“有劳刘姑姑了”。其实长孙风雅心里一直在纠结这个事儿,就是自己现在已经是侧福晋了,得跟王府里的人都说,不能这个叫福晋,那个叫侧福晋的,乱了规矩,侧福晋就是侧福晋。“刘姑姑有个事儿还得劳烦您,我现在既已是侧福晋,那也得跟王府里头底下的人都说明白了,不能叫错叫混。这事儿,要不刘姑姑,明天就宣布一下,刘姑姑德高望重,也掌管着府里头的事儿,刘姑姑说,最妥当吧。”“侧福晋可有些折煞老奴了吧,要真的说宣布什么大事情,是不是还得咱们王爷来”。长孙风雅,确实也想了,不过如果这事儿是南宫婉郑重其事说的话,也太严肃了点儿,毕竟这只是后院儿的事儿,后院男眷的事儿。“你姑姑我也想了想,但是这事儿也只是跟咱们王府里头,自己府里的人说,也不需要太大张旗鼓的,告知一声就行”。“还是侧福晋想得周到,刚才是老奴思虑不周全了,侧福晋您看,这翠竹阁,就是您的院子,看看合不合您的想法,要是哪儿不合适,就跟老奴说,老奴,一定给您置办合适了。贴身小侍挑了几个聪明伶俐的,明天侧福晋,有时间来老奴这,选几个”。“刘姑姑费心了,有劳刘姑姑”。“既然,把侧福晋送到翠竹阁了,老奴就先回去了,也不打扰了,侧福晋休息。”这翠竹阁也不是浪得虚名的,翠竹阁,这翠竹二字也不是空穴来风,院子里头一排排青翠的竹子,讨人喜欢。长孙风雅,看着这院子倒是肃静,也正合他心这翠竹真是好看。虽说,他现在还没有贴身小侍过来伺候着,但是第二天一早小厨房,也稳妥的把,早膳送过来。吃了早膳,他倒是没着急去刘姑姑那,挑选自己的贴身小侍,而是先去了,青淑阁准备拜访一下,柳如雪。“小主,福晋又来了”。其实,喜儿心里头有点担心,他琢磨不透,长孙风雅怎么,连着过来。柳如雪,起身出屋子去迎接“不知福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现在已经不是福晋了,而是侧福晋”。长孙风雅,最后还是自己亲口大大方方的,把这件事儿,告诉了柳如雪。他昨天晚上自己思考了很久,想了很久,姑姑的话说的对,既然他俩都是伺候王爷的人,当然是和睦最好。都说家和万事兴,在家里头后院的男人们和睦了,家里才能和睦,也都是争来争去,斗来斗去的,把家的气氛都搞没了,明明是一家人,干嘛老是耍小心思呢。他知道,自己现在虽成了侧福晋,但也是这后院儿的,当家作主的人,现在还没有福晋,所以他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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