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盏造型别致的灯,将灯罩去了,里面灯托设计成树枝形状,中间笼着一盏灯泡,树枝枝干一根根撑着,细直的不乏尖利。
她怔怔得看了两秒,又回过神来,忽然听见耳边低沉的嗓音森然道:“你想杀我?”
她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我想自行了断。”
霍殷权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低声一笑,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温柔低喃道:“你觉得你死了,你哥哥我还会留着吗?别冲动,想好了再动手。”
“你到底要什么?你并不喜欢我,强行留我在你这里干什么?”天真道。
霍殷权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温柔得仿佛可以溢出水来:“谁敢说我不喜欢你,我收拾他。”
天真别过头,不想再见他这幅样子,仿佛他们还情意正浓。
“头不晕了吧?”他一只大手贴上她的前额,“那个药退烧向来效果很好。”
“既然烧退了,那么——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吧,”他额前的手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游弋,去摸她胸前的扣子,被她一把摁住。
她瞪着一双恼火的双目:“我还没好!”
霍殷权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哼了一声:“特地给你吃了特效药,你不用怀疑它的效果。”
天真正还要反驳,猛地被他俯身堵住嘴唇,霸道的探索挟着灼人的气息,在她唇上辗转啃咬。
她被他的利齿咬得生疼,狠狠盯着他,这个禽兽!
他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托住她的后脑,更深地进占。
许久,他终于放开她,天真大口地穿着气,却发现他强健的身躯再度压了上来,她躲不开,被他几下褪了衣物,肌肤相贴时是灼人的温度。
他熟练的双手在她身上探索,不给她一点时间做思想准备,骤然挺身间,她闷哼出声,却立即被他吻住。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下缓缓流出,他却不管不顾,悍然动作起来。
真的很痛。
天真蹙着眉,艰难地容纳他的动作,一张雪白的脸上,唯一的一丝唇色也褪得干净,额头沁出冷汗。
他没有丝毫怜惜,不顾她带病又生涩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逼迫。
天真无助地几欲落泪,却咬紧了牙死不求饶,被逼得急了,小兽般呜咽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事毕,霍殷权下了床去浴室。
天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拆坏了的木偶,散架了般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
她累得连根手指也不想动,浑身上下不用看也是一片青紫,上次的简直不值一提了。
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挣扎着慢慢摸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
明明已经初夏了,阳光灿烂得有些灼人的天气,她却无端觉得冷。
她缩在被子里,身上才又找回了一丝温暖,这种温暖让她觉得放松,她渐渐闭上了眼,又轻轻睡过去。
霍殷权从浴室出来时,天真正背对着她,整条毯子裹住她赤罗的身体。
她把身子弓成一只虾的模样,缩得小小的,像是个还在母体中的婴儿。
他隔着床,看着她苍白的脸颊边,挂着未干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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