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怎么会这样呀?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店家叹了口气:“姑娘,你也太想不开了,就当作已经成亲了,服侍自己的相公不是应该的嘛。看好了,伤口一定要擦干净,稍微晾一下再把药敷上去,然后包扎好,不能太松,也不能过紧。”
张云燕尽管羞臊得不行,又不能不理睬店家,还是要不时地看一眼,学一学处置伤口的方法。
她实在没有办法,对恩人不能不管,又不能总是请店家来帮忙,再说有“未婚妻”在此,人家也不会来了。
云燕默默地自语:“他是恩人,必须照顾,我是在报答救命之恩,如何报答都不为过。我必须照顾恩人,是在报恩,报恩……”
羞臊中,云燕在找观看学习的理由,想以报恩来平复一下快速跳动的芳心,也是在强制自己必须学会,否则过后真的无从下手了。
羞臊中,云燕在自责,恩人为了救自己,连性命都豁出去了,她就不能全力地照护恩人吗?若如此回避,也太不近情理了。这是报恩,也是责任,必须承担起来。
一眼,两眼,三眼……
随着一眼接一眼地观看中,张云燕知道了该怎样擦洗换药,也对恩人的身子看得明明白白。
她一直都在脸红心跳,在默默地自语:“唉,就当他是夫君吧,我就是他的娘子,就该这样做,就该这样做……”
云燕以此来安慰自己,尽管羞臊得不行,慢慢地还是可以接受了,起码不再躲避了。
此后,张云燕承担起了照顾恩人的责任,每天为他擦洗身子,清理伤口,换药包扎。当然,这都是眯起眼睛,在脸红心跳羞臊之中完成的。
还是那句话,云燕尽管羞臊得不行,还是做到了,也接受了。不过,也真是难为她了,且不说当时羞怯难为,过后想起来依旧羞臊得不行。
张云燕能控制住羞怯的心态,周到地护理恩人,是感恩之心的必然,总不能让恩人病情加重不治而亡呀。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而且是比较重要的因素。这个重要的因素给了她鼓励,也让她少了羞怯之情。对此,她有些惊疑,也有些心动,更觉得神奇,总之,心里有了说不清楚的感受,从中得到一些鼓励。
此前,在树林里,“御龙三怪”逃走后,她和张连湖过去探视此人的时候,看到第一眼就吃了一惊,似乎思念不已的心爱之人来到这里了。
这位受伤的男子长得太像天月国的二王子了,可以说像得如同一个人。
张云燕当然不相信他就是二王子,只能是当今时代的一个年轻男子,只是容貌身形太相像了,仅此而已。
这个男子看到她的时候,似乎也有些异常,是惊讶?是喜悦?是忧伤?是无奈?……究竟是什么无法说清楚,或许都有了吧。
云燕见他对自己有了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解,也在胡乱猜疑。她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以认定,他不是二王子,只能是一个酷似二王子的陌生人。
这个男子昏迷后,张云燕没有办法进一步地了解恩人的身世,只能过后再说。
此人的出现,让云燕想起了二王子,更加思念。不过,面对酷似的美男子,她心里也有了些许慰藉,有了心爱之人又来到面前的感受,尽管是虚无的,是幻想的,也有些欣慰。
在为恩人擦洗换药的时候,云燕总是默默地自语:“他就是二王子,我是在服侍哥哥……我就是他的……他的王妃,我就应该这样照顾他……他是二王子,我是他的王妃,他是二王子,我是王妃……”
在默默地自语中,在无奈和羞怯中,她能细心周到地护理病人,既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对渴望而不得的美好爱情也有了一个寄托。
云燕知道此人不是二王子,但是心里已经把他当作异界哥哥的替身,有了照顾心爱之人的意识。
她一直在强迫自己这样来看待恩人,慢慢地接受了这种意识,也有了意愿。她是在服侍心爱的哥哥,苦苦地思念有了精神上的寄托,痛失爱情的心灵也有所抚慰。
就这样,张云燕每天都是在羞怯中度过,为恩人清伤敷药擦洗身子,吃喝拉撒都需要服侍,可谓细心周到无所不管。
三天后,伤者终于醒过来。
他看到了张云燕,神情很兴奋,很感动,很敬慕,似乎也有了爱意,有了伤感,有了哀怨,有了无奈,有了沮丧……总之,他的情绪还是那么复杂,让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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