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先是惊讶,后来默默点了点头,蹲在火边,靠着墙,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是被慕容言叫醒的,慕容言是叫他吃饭,醒了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听见这件事他突然惊了一下,慕容言跟他说,娘亲烧已经退了,他拿着他采的药材煎了几幅药。
刚说完慕容墨慌忙去药篓子里翻找,后来露出一抹笑意。
还好,还在。
慕容言看他拿着一个小瓷瓶,傻乐,问他是什么?他一脸骄傲的跟他说是石笋乳。慕容言对药材真是不太精通,他也只是懂得一些常见的草药,能够自救和急救,若说真正的调理,还真是不在行。
慕容墨鄙视的看了他哥一眼,跟他说,是疗伤,调理的圣品,世间罕有!
慕容言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让他很挫败。两人去吃饭,慕容墨很奇怪居然有食物了,慕容言撇了他一眼,说,雪停了,我去抓了几只兔子,如果指望你,还不得饿死啊。
他一吃味道还不错,居然比娘亲做的好吃,不过比起自己考得蛇肉,还差一些。
话说那次烤蛇肉,算起来是自己第一次做饭。
从那次以后他也算是发现了自己做饭的天赋了,娘亲生病昏迷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情都是他跟慕容言平分干的,他哥找吃的,找柴火,他做饭,煎药,家务平分。
这么一干就是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也用不惯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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