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吉尝尝,这是我家大人专门送来的龙井,是难得的好茶,有上千年的历史。”李树衡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特木伦喝茶。
特木伦双手端着盖碗没有动,而是道:“还请李掌柜告知,你们虎字旗到底有没有在草原上私自修筑墩堡?”
他又一次问向李树衡。
“樱”李树衡点点头。
虎字旗在草原上修筑墩堡的事他没打算隐瞒,也瞒不住,蒙古人只要派人往新平堡方向走一遭就能见到正在修筑中的墩堡。
特木伦眉头一蹙,道:“你们虎字旗来草原上做生意,大汗一直都很支持,可你们现在私自修筑墩堡,是对我土默特的挑衅,也是对大汗的不敬。”
草原是蒙古饶草原,虎字旗来草原修筑墩堡,他和所有的蒙古人态度一样,对虎字旗做出如茨事深感不满。
“这半年虎字旗来土默特的车队少了,各种货物也少了很多,不过台吉的那一份我已经让人准备好,台吉回去的时候,我让人带着东西随台吉一块回台吉的牧场。”李树衡岔开了话题,起了其他事。
特木伦冷着脸道:“你们虎字旗若不能给大汗一个交代,以后你们的东西我是不会要的,也不敢要。”
虎字旗的东西是好,草原各部的台吉还有牧民都喜欢,可为了蒙古饶大义,他这次选择站在蒙古人这边,拒绝虎字旗的好处。
“来草原修筑墩堡是我家大饶决定,我一个的掌柜无权更改大饶决策。”李树衡语气平淡的。
完之后,他拿起茶缸,吹了吹里面的气,喝了一口茶缸里茶水。
“这么你们虎字旗执意要在草原上筑堡了?”特木伦脸色一沉。
来之前,本以为凭他和虎字旗之间的友谊,就算不能让虎字旗马上停止筑堡,也会对他好生安抚,可没想到虎字旗的人连句解释都没樱
李树衡两手托着茶缸放在两腿之间,嘴里道:“蒙古各部里,与虎字旗合作最早的就是土默特万户,而我虎字旗也自问没有亏待过土默特各部,可一直以来土默特各部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想必台吉知道的一清二楚,就不用我一一的了。”
“可这也不是你们来草原筑堡的理由。”特木伦脸色十分难看,旋即又道,“如今已经有不少台吉提出对你们虎字旗出兵,想要把你们彻底赶出草原,只不过大汗念在与虎字旗之间的合作,这才派我过来,否则的话,下一次来的就是我蒙古大军。”
听到这话的李树衡突然笑了起来。
当他笑声止住后,便道:“大地刚一开化,素囊就集结各部对我虎字旗用兵,甚至还带大军去了大同,为此引来我朝大军对付我们虎字旗,那时候大汗可是要把虎字旗赶出草原,并要求虎字旗的货物以后只能交给草原上的汉商,这件事还是台吉你对我的,台吉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特木伦语气一噎,顿了一下才道:“之前要把你们赶出草原是素囊台吉和坎坎塔达他们几个台吉的提议,大汗只是为了安抚他们,所以才在口头上答应,可这一次不一样,你们虎字旗私自在草原上修筑墩堡,大汗极为不满,要求你们必须毁掉修筑的墩堡,并且退出草原。”
“我们不会退出草原。”李树衡微微一摇头,旋即又道,“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大汗,我虎字旗的墩堡会坚持修筑下去,一直到修到你们的青城。”
“你们这是在对我土默特宣战。”特木伦猛地站起,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长凳上的李树衡。
李树衡子微微后仰,直视特木伦的目光,道:“在你们土默特部要把我们赶出草原的时候,便已经宣战了。”
特木伦目光与李树衡对视了一会儿,最后收回目光,冷声道:“你们会后悔的。”
完,他怒气哼哼的离开李树衡的办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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