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家伙抱住之后真的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且体温心跳正常,江米不由舒了口气,将脑袋靠在聂卫东的胸前,轻轻喘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说,“聂卫东,我可能治不好我姐了。”
“怎么个治不好法?”聂卫东低头轻轻吻了吻江米的发顶。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江米因为情绪而紧绷的脊背。
“我也不知道会怎样。我明明之前做药物实验的时候,十分对症的。可现在我姐体内竟然产生了耐药性,我没法用药物抑制她体内细胞的狂化。这么下去,要么我姐变成怪物,要么爆体而亡……”
“医术本身从来就不是万能的。你忘了长眠在纽约东北部的撒拉纳克湖畔的特鲁多医生的墓志铭了?有时是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医生的工作本质只是帮助啊。”
“嗯,我知道……可是……”江米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湿棉花。
道理她都懂,也知道再高的医术也不能包治百病,再有经验的医生也有失误的时候。可就是没法做到所谓平常心。
“好了,尽力而为就可以了。本来这个实验你就已经够成功了。起码你老公我不是已经被你治好了嘛。”
聂卫东亲了亲江米的额头,又抬起江米的下颌,亲吻江米柔软凉滑如果冻一样的唇。
爱人宽慰的话语和温柔的亲吻抚慰了江米低落的情绪。
她本来也不是个自艾自怨的性子。一番亲吻之后,斗志重新昂扬起来。
“好了,你可以重新穿上衣服了。别用美色勾引我。我是个意志坚定的科研工作者。”
江米推开聂卫东,重新穿好白大褂,有些嫌弃地摆摆手,示意聂卫东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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