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
字数:24096
(51)相思成灾夫妻小别胜新婚
李瑟不由心存怜惜,爱意大起。紧紧抱住了古香君,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
樱唇,一双手再次不老实地伸进了她衣物中抚摸起来。
古香君很快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李瑟的口中,任李瑟吸吮,手
也抱紧了李瑟,在李瑟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再也把
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李瑟抱紧古香君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古香君也紧紧地偎着李瑟,一对赤
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古香君用手握着李瑟的宝贝,对准
她的洞口,李瑟一用力,已齐根到底。古香君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
着李瑟龟头,弄得大肉棒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老公,你慢慢地,你的那个好大,有点痛。」古香君柔声道,小穴太久没
吃大肉棒还是有些胀痛的。李瑟闻言把大肉棒缓缓的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古香君
的要求。
片刻,古香君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肉棒,已不能像刚开
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
李瑟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她开始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加大肉棒与肉穴的磨擦。谁知由于李瑟没用力,
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
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
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
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李瑟见了还以为
自己又弄疼了她。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我将你弄疼了?」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古香君顾不得那么多了,强抑心中羞意,深邃
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李瑟,声如蚊吟的轻声道:「不是疼,是
肉穴中太痒了,需要老公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
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
李瑟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古香君而强
忍着。现在听古香君这样一说,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肉棒,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
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古香君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大肉棒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
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
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
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觉玉人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
已,满怀通畅,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
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
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李瑟的抽插。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
活动着,千娇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
地浪叫着:「老公……你插得真好……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
样……快……」
李瑟更加狂抽猛插,在这窄小紧缩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抽插。插得
古香君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抖得身体像波
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松,乳头更突出尖翘了。
李瑟更是一味的抽顶了,古香君则一味的将屁股往上送,让他插得更深些,
每一下都让龟头顶在花心上。连连猛顶,古香君觉得人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一摆
一摇的,心也被他顶了出来一样。她一口气忍不住,心头一麻,穴心一酥,全身
都在发抖,人好像由空中往下跌下来一样。
忽然古香君「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
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
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现在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肉棒犹坚硬似铁,
而且是愈插愈勇,愈插愈猛……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
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
李瑟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终于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
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古香君那娇嫩花心……
古香君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李瑟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亲李瑟,
娇羞道:「老公,让我来服侍你吧。」
古香君让李瑟躺在床上,翻身骑在李瑟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李瑟的肉棒扶
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它」迎进了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
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肉棒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
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肉棒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李瑟的蛋也挤
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李瑟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古香君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李瑟的大肉棒,里面还不停地自
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李瑟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
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
着。
望着古香君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李瑟欲火中烧,扶着古香君的细腰,屁股就
使劲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古香君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动攻击,
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哪堪忍受,只觉酸痒钻心,再也难以控制,终于洪流要再
度喷涌而出,大泄特泄了。不由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喔……」然后疯狂的加快速
度起伏,拼命用小穴紧夹肉棒,做那最后的冲刺。
李瑟的肉棒也被夹紧了许久,顿时只觉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
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然后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全身,随后聚集到
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喷
礴而出的阳精汹涌的直射入古香君的子宫中,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
……
「哦……哦……好老公……美死了……」
接着他和古香君又聊了一会儿情话,才回去了。
第二天,薛瑶光和王宝儿去名园拜访白君仪,三人在白君仪的书房说话,聊
着家常。
聊了一阵之后,薛瑶光道:「我看得出来,白姑娘很觉得我们奇怪,都是出
身名门,为什么和人共侍一夫呢?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嫁他,怎么就入了他
的圈套呢?宝儿妹妹,你怎么被他给骗的?」
王宝儿道:「也没什么被骗啊!李郎他猜谜很好,人又风趣,对我又好,我
身边没有一个人比的上他,我嫁给他可是很开心的。」
白君仪见李瑟和他几位夫人见过之后,仍旧如常,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心里
觉得他脸皮真厚,难道非得丢人到家不可吗?又觉得奇怪,不知道他们几人到底
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见李瑟二位夫人来访,且看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她见二人说话有趣,正是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便也道:「二位夫人
可别见怪,听闻李盟是善于勾引女子的淫贼,你们都是被他用非常手段骗的!
薛夫人也这么说,难道你们嫁给了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王宝儿道:「什么骗啊!我可不觉得。」
薛瑶光道:「你自然不觉得啊!每个人都不觉得,否则为什么大家都嫁他呢?
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香君姐姐和宝儿妹妹待我如同亲姐妹,我们之间融洽的很,
我还很开心呢!从此一点也不孤寂了。以前我独自一人经营生意,有时遇到困难,
没又一个人可以商量,现在可好了,不仅有人陪我,还又人帮我,替我拿意。」
白君仪道:「嗯,这些都是好处,难道就没又坏处吗?」
王宝儿道:「是啊!就是他陪我们的时间太少了,让人难过的很。」
白君仪道:「是了。连自己的老公能很难见上一面,这是多么难以承受的事
情啊!我真的很佩服你们,忍耐性真好,要是换我的啊!怕早就疯啦!」
薛瑶光道:「不会啊!有那么多姐姐妹妹可以陪着聊天,做游戏啊!也很好
的。她们一个个都是顶尖人物,气质见识都很少有,还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呢!」
白君仪点头称是,内心却大为不屑。
二女走后,隔天古香君便来拜访,给白君仪带来了很多礼物,白君仪装做很
高兴的样子,都收下了,可是却让仆人准备了更好的礼物回赠。
进入屋后,古香君甚是亲热,说的话虽然白君仪知道是巴结的话,但还是听
得非常受用。古香君又说起家事,说到和几女如何如何融洽,又说她们都出自名
门,联在一起,势力如何庞大,最后叹道:「要是姑娘和我们联起来,那又
多好啊!」
白君仪故意不明白,道:「我们可以联起来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很好吗?
像一家人一样,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夫人不必客气,尽管直说,但叫君仪能够办
到的事情,一定会尽力去办。」
古香君道:「我不是说那种关系,我是说我们要是成为亲人,岂不是好?」
白君仪道:「我明白了,原来是夫人想和我结拜为姐妹!」
古香君道:「不是。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你偏偏不说。看来我的面
子不够大,只有等到别人来说啦!」
白君仪道:「夫人不说我怎么能明白呢?」
古香君含笑再不接话,二人便聊些别的话题去了。
白君仪送走古香君,同时回赠她很多礼物,心想:「她们真悲哀,这样讨好
郎君,不惜给郎君讨妾。女人如果糊涂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不过从中也可看
出李瑟是多么的厉害,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她想起和李瑟的所有交往,他时而高深莫测,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时而愚笨
的要命,一点也不像威震天下的武林盟。她想起变做白猫,被李瑟搂着的情形,
忽然脸上发烧,情动起来,连忙打骂自己糊涂。
白君仪为这事左思右想,想了一晚,第二天,她正在发呆的时候,忽然手下
最得力的管家来报,说:「小姐,快去迎接。公驾到,她不许别人知道,此刻
她已经在客厅了。」
白君仪大惊,连忙去迎接。到了客厅,见公朱无双负手在厅里观看,白君
仪连忙跪下,朱无双见了把她扶起,道:「不用客气,这不是在宫里,没有那么
多的规矩,你把我当做姐妹好了,不要讲究什么礼节。」
白君仪道:「凡女岂敢如此呢!」
二人落坐,朱无双开门见山道:「姑娘才智过人,定然知道我此来的目的吧?」
白君仪道:「小女斗胆,听闻公和李瑟关系匪浅,昔日鄙派和六大门派决
斗华山之颠,公也曾去助阵,莫非你来是和他有关?」
朱无双笑道:「不错。李瑟在你府里化装做仆人,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他肯为你这么做,足见感情之深,你为何就不垂爱呢?弄到现在他已经离家一年,
江湖顿失巨璧,日子久了就会出问题了。」
白君仪叹道:「小女子放肆了。公聪明天下皆知,但为何说出这样没有道
理的话呢!他愿意做什么事,岂是我能驾御得了的?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妻妾
都有,我岂能再考虑嫁他呢?公贵为千岁,身分高贵,难道也能容许他这么荒
唐吗?他妻妾如此之多,公如对他有心,岂不是要受很多苦楚?公难道不怕
吗?」
朱无双笑道:「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姑娘你没有情人,还不知道感情是怎么
一回事情啊!两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腻,并不见得好。如果时不时在一起,既
能保持新鲜感,又有闲暇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才是最快乐的事情。如果想做凡俗
的夫妻,打打闹闹过一生,那就另当别论了。但高下之分,姑娘是个明白人,不
用我多说,你就能明了。」白君仪从未听过这样的观点,一下怔住了。
朱无双又道:「有时我也觉得他不在身边,甚是想念,但转念之间,想到我
心中有爱人,可以想他念他,这多么好啊!觉得他只有优点和好处,没有坏处。
这样你就觉得找到的爱人是十全十美的,这多好啊!这样是最幸福的事情,否则
在一起时间久了,几年之后,彼此厌倦了,那有多么讨厌啊!」
朱无双说的这些经验,都是白君仪所没经历过的。她终于明白古香君那些好
女孩为什么不在乎这事了,她们的确是很聪明的人,并不全是因为被李瑟迷惑的
缘故。
朱无双看见白君仪愣住了,知道说的话起了作用,便站起身道:「这里有三
个锦囊,是楚姑娘给李瑟的,请你转交给他,别提我的名字,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飘然去了。
第十二集
第一章情非得已
古香君、薛瑶光和王宝儿三女前来劝说白君仪嫁给李瑟,白君仪不为所动,
觉得她们真是悲哀,这样惧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严的地步。及至公朱无双
前来,开始白君仪也是很鄙视,等到听公说出的一番道理,发人警醒,又都是
她以前的经验所无的,她才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几女都是人上之人,
断不会全部都如此糊涂的,难道是我错了不成?
白君仪发起呆来。有关李瑟的一点一滴的记忆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白君仪
渐渐发觉以往对事情的看法并不全对,对众人的想法比照之后,她发现以前的想
法的确是过于简单了。
就这样,白君仪一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这天她想的事情
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细。
白君仪想的大部分都是关于李瑟的事情,最后她叹道:「唉!他在我身边影
响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像他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爱
他,希望他尽快离开我的身边,让我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仪很早就起来了,她昨晚只睡了一会儿,早餐也只吃了一点,显
得无精打采,她无心做事,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
镜中人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白君仪抚摸着脸领,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
诩聪明贤慧,容貌也是顶尖的,如此佳人,为什么还无人匹配,任年华空度,青
春磋跎?并非我只顾事业,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为什么
还不出现呢?」
白君仪自怜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镇天下,少年英雄,的确有很吸引人的地方,
随即想道:「他是别人的老公罢了,就算再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而
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们乱搅和。我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渴望,
她们宁肯独守空房,靠权力和金钱来装点门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却不行,我
宁肯和一个平庸一点的老公厮守一生,也不想独自过那样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许
等我真的成婚之后想法会改变,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仪正在发呆的时侯,下人前来票告说李瑟求见。
白君仪心想:「看你耍什么把戏?」叫人请他进来。
李瑟走了进来,步履沉重,有些哀伤地望着白君仪,白君仅且不说话,看他
有什么花样。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庄中几个月来,承蒙您的照顾,没有拆穿我的真面
目,让我度过有生以来最开心和最让人回味的日子,谢谢你。可是现在我终于要
离开了,我特意是来向你告别的,尽管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
白君仪霍地站起,她其实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甚至天天盼着这天能早日来临,
可是事到临头,却忽然有些难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随即坐下,恢复了冷
静,道:「你的确该走了,有大事业需要你去做呢!人发疯的时侯,终究不能长
久,久了就真疯了。」
李瑟见白君仪神色冷淡,心里难过,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
在做什么。我没有发疯!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诉给你听,
让你知道世上有人多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地生活。」
白君仪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爱,而且就算世上没有人爱我,
我一样会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故事,我知道这
次你说过之后,会不再纠缠我了,是吗?」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欢,我从此不再见你又何妨?可惜遇见你太晚,否
则我认真地爱一回该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今生也没有遗憾了。只是因为
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拥有你的机会,这是老天的错啊!」
白君仪道:「你对古香君、薛瑶光也曾经这样说过吗?难道天下所有的好女
子都应该被你拥有吗?你脸皮如此之厚,我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
李瑟道:「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渴望
拥有的人,香君她们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简单地把他以往的经历说了一遍。
白君仪听得发呆,良久才道:「那你不爱她们?」
李瑟难过地道:「爱吧!她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
应该好好的爱她们,的确对她们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另一种
爱,那是一种朝思暮想,一种刻骨相思,一种辗转反侧!我在庄中劈柴,每天只
想着能见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望到你一眼,我便会高兴好几天。香君她们也
都是美人,容貌不输于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话。可是对你的感情,我没法解释,
也许真的能够解释的话,也就不是爱了。我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中的爱
人,也许一生也遇不到,也许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吧!」
白君仪也大起感触,道:「是啊!我心里也有过那样一个人,如要我说清他
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并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
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会爱我了。就像你的妻子们,
她们都是最可爱之人,但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吧!」
李瑟道:「也许是这样吧!换做别的时间和环境,让我结识她们,我对她们
的态度也许不同,或许也像对你一样神魂颠倒。可是现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
有了对你的爱,对其他人就不会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并不是非
要拥有你。如果我没有妻子,和别人一起追求你,你选择了别人,我心里真的一
点也不会难受,因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够带给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还有
什么不放心的吗?现在我只是遗憾我不能给你带来选择。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么
的热恋着你,你应该幸福地活,让他能够为你感到欣慰。虽然你并不在意,可是
我心里真的很想告诉你,生怕你不晓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仪蹙眉倾听,模样之美,让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现在糊涂的很,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是语无伦
次,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我心里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澎湃,可是我努力控
制自己想清楚地表达我的想法,让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君仪美目流露出哀伤,盯着李瑟,道:「你是想说爱我有多深吗?
⊿∴回╘地∵□∴2—◢板╮∶|
甚至为
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为香君她们不要性命,而我更爱你,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
生命更宝贵,有什么能够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变得笨了,似乎活在梦里。」
白君仪叹道:「我知道啦!你甘愿为仆,这可能是任何有你这样地位的男子
也不肯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这么爱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们
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还是离开你好了,于你于我可能都是
一件好事情。我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够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说完似是不忍再
看,转身就走。
白君仪道:「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吗?」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怜我,
再和我说话了,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我怕再听你的声音,就会意志崩溃,不忍
离开,永远做你的奴隶,可是现实却不容许,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拥有
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远远的望着你,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白君仪道:「其实你并不爱我,起码没有你所说的那样爱我!你在说谎。」
李瑟霍地回身,大声道:「我爱姑娘之深,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可惜没有
办法验证,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没有任何事情
需要我去做,我也没有资格。」
白君仪轻轻叹道:「其实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愿意,很容易就能
做到的事情,你却不肯为我去做,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
李瑟忽然听说可以为心爱的姑娘做事,心里狂喜,道:「姑娘让我做什么事
情,请直说,我一定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仪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吗?为何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想不到?」
李瑟浑身战栗,激动无比,欢喜地人要炸了一样,颤声道:「你说什么?难
道还有办法让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白君仪道:「其实你只要休了你的几位妻子,我们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吗?
你从未想过这事情,只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是吗?」
李瑟惊道:「什么?」脑中轰的一声,不由自地后退了一步,道:「这怎
么可能?那她们该怎么办?」
白君仪听了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惨声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你
去吧!从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见白君仪容颜憔悴,心痛不已,心如电转,呆呆想了良久,最后咬了咬
牙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爱情是自私的,虽然我对不起她们,但也只
好这样了,只是我怕不能带给你幸福。我现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对她们的话,
我就怕没那么狠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君仪一笑,如鲜花绽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辈子陪着我,我就开心了,
我不会难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权贵,那么我们就找个偏僻的山野,隐居起来,
一辈子再也不出江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让谁也找不到我们,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里极其欢畅,道:「这个好,我不用面对她们,也
不用再烦忧世间的纷争了,这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我们现在就走好了。」
白君仪也欢声答应。
李瑟和白君仪收拾东西正要一起离开,忽听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儿难道
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吗?」
二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之际,全然没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听,都是大惊,
只见白笑天大踏步走了进来。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么可好的?我的独生爱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仪这时道:「爹爹,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就原谅女儿的不孝吧!我和
李瑟情投意,愿意今生永不分开。可是他已经成婚,我们在一起的话为世俗所
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爱怜地道:「傻丫头,当爹爹的还能害你不成?你这一去,虽然爹爹
不能常见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乐,爹爹也会欣慰的。不过李瑟贵为六大门派的
盟,号令天下武林,他能舍得了昔日的风光吗?我放心不下。」
白君仪道:「爹爹,女儿自小任性,我看准的事情绝不会退缩。如果他骗我,
以后变心,我就把他杀死,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叔叔,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永远待君仪好,
只要在她的身边,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会开心快乐,
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的,请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现在这么想,可是你以后不这么想怎么办?日后万一你偷逃
回六派,我女儿可怎么办?你说的话谁能保证能够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会信守诺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让我封住你的武功,那么我就
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会再出江湖。」
李瑟道:「为了君仪,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白君仪道:「我可以保护你,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错,这样我才能放心。」
李瑟见白君仪一脸期待,道:「好吧!就听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么叔叔?该是岳父才对啊!」
白君仪红晕上脸,煞是妩媚。李瑟高兴地口称岳父,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
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居然实现了,几疑是在梦中。
白笑天用独门手法封住李瑟内力之后,白君仅和白笑天依依惜别。李瑟给古
香君几女留书一封,请白笑天代为转交。
二人出得庄来,忽然便瞧见路上杀气腾腾杀来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瑶光、
花想容和王宝儿。
李瑟和白君仪之所以这么急切赶着离开,就是怕见几女,可是不知道是谁走
漏了消息还是几女都有内线?二人避无可避,都心里一凉。
四女来到二人身边,李瑟见白君仪低头含怯,无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
咬着嘴唇,知道她
◤?╘?◤—板╖∷╙
性格倔强,若是一个应对不好,后果大是难料。
古香君笑着对李瑟道:「郎君这样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
李瑟还没回答,见白君仪转身望着他,目光迷离,似乎是说:「你忘了刚才
的承诺了吗?看你如何选择,是要我,还是她们!」
李瑟紧锁眉头,大是无助,见四女一脸笑容,爱意横生,若是别人定会神魂
颠倒,可是他却觉得大是烦躁,头痛欲裂。
突然他使劲地跺了跺脚,大声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让我一个人清
静一下行不行?我本来一点都不想娶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呢?求求你们
离开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么啦?在说什么啊?」
李瑟说完之后,有些清醒,叹气道:「唉,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白君仪脸色惨白,盯着李瑟,悲声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是个
下贱之人。」说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惊,来不及细想,对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们几位,从此以
后我们再无瓜葛了,休书我已经托人带给你们了,你们以后别再缠着我了。」说
完就向白君仪追去。
花想容和王宝儿大惊,正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忽听古香君尖叫道:「谁都不
许去追,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去挽留吗?你们要不要脸?谁要是去追的话,从此就
是我的敌人。」说完掩面而走。
薛瑶光叹了口气,向古香君追去。王宝儿和花想容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但是思量之下,还是扭头跟着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仪之后,揽住她的肩头。
白君仪顺势投入到他的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瑟见白君仪梨花带雨,很是怜惜,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
都要在一起。」
白君仪道:「可是我逼你离开她们,你不恨我吗?」
李瑟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不管
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君仪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怀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二人心中都满是柔情,只盼永远如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们去哪里呢?」
白君仪道:「只要是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地方,哪里都行。」
二人再不说话,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远远地离开这里,没人打扰,也不用
管去什么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进,忽然路边闪出两人,拦住去路。
白君仪惊叫道:「张前辈?谢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张玄机和谢希言。
张玄机道:「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啊!可是不请我们喝喜酒吗?为什么走的这
么匆忙啊?」
白君仪冷静下来,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礼,已经答应我和李郎的婚
事,让我们退出江湖了。今天临别还能遇到二位前辈,真是有缘啊!」
张玄机肃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满江湖,前途不
可限量,难道甘愿终老荒原吗?我教实力强大,如果你我联手,天下就唾手可得,
难道你不动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对于前辈说的功名利禄都不感兴趣,我已决意退
出江湖,还请前辈原谅。」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诉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
亲外孙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分,艳福倒算了,居然每个美女都是你极
大的靠山,你有她们作为后盾,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狂笑。
谢希言也跟着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孙女婿可是个人物啊!」
李瑟虽然大是吃惊,万没想到张玄机和冷如雪关系居然这样,但想到冷如雪,
却更感尴尬,难堪地道:「请前辈放过小子吧!我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厌倦
了,再说前辈势力已经极大,还要再去追求什么呢?」
张玄机收起笑容,叹道:「鹩占一枝,反笑鹏心奢侈;兔营三窟,转嗤鹤垒
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谋大,趣卑者不可与谈高。信然矣!」
李瑟道:「庄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
『江湖不是一个人所能统治的了的,前辈以前又不是没试过,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
张玄机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独霸江湖了。王侯将相宁有
种平?岂不闻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吗?」
李瑟慷然变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来你有谋朝篡位之心。」
张玄机「哈哈」大笑,傲然道:「当今天下本来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回本
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篡位呢?」
李瑟惊道:「您在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
白君仪也道:「前辈,你如果这么想,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张玄机道:「无知小儿,你知道我教的来历吗?」不等李瑟回答,便道:
「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
为唐高宗朝时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
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
李瑟道:「这个我知道,前辈可是小瞧我了。」
张玄机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佛、道结起来,
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
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一般的江湖门派面临
着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一次是
北宋末年,方腊教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
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小明王』,
为我教的大法王。」
张玄机忽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小明王死后,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
人,在我教的帮助下,夺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
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
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
进《明律》十一《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
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
或隐藏图像,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
杖一,流三千里。『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
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
张玄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怒目瞪着李瑟,道:「你说,我若想夺回天下,
过分吗?」
第二章铜炉炼丹
李瑟听了张玄机的一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
这等事情。」然后双目如炬,道:「可是前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
再动干戈,让天下大乱呢?」
张玄机叹道:「你这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懂我?」然后仰望苍天,放声吟
道:「仁义道德,千年大锁。怜我世人,侄桔实多,打破牢笼,露我魔性,神阻
杀神,侠阻杀侠。我愿为魔,除尽不平;天下黎民,悬于水火。仁者叹息,侠者
扼腕,唯我魔教,杀奸除恶。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
残躯,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气势所惊,足痴了好一会。
过了良久,张玄机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
能享受几年?我是为了天下的姓,不想他们再受苦,我要让他们沐浴在我教的
春风之下,人人过上好日子。如果我们摩尼教掌握天下,我们就实行均田免粮的
制度,让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税。」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姓的奢望,无非是出现良相圣君,我们
做臣子的,只是为了选出好皇帝,因为无论谁当皇帝,都可以随心所欲,只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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