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刘老头天天往医院跑,我妈说,干脆我给你办个入院你住下来算了。他说,行啊,我一定要看到这孙子生下来。
至于他儿媳肚子里面怀的是男是女,医院是知道的,但是,有规定,不能告诉家属。
终于盼到了生产的时间,一个时间过了,一个时间又过了,大夫给出的三个剖腹产的时间都过了,刘老头着急的问,不是说剖吗?怎么了这是?大夫解释说,孩子根本没动,催产针都上了,还是不行,再等等。
第三天,孩子顺产了,果真是个男孩。老头听说孩子生了没有急着去看,而是赶紧拿起笔和纸开始写写画画,越写脸色有不对,直接把铅笔掰断了。我妈吓了一跳,赶紧过去问,叔,咋的了?这么大脾气,铅笔惹你了?
刘老头叹了口气说,这个时间出生,将来不好管教不说,跟父亲这一家人也不亲,有可能会离婚,然后跟着妈走。
我妈和刘老头的老伴都劝他说,行了,今天孩子生还来是喜事,以后会发生什么再说,事在人为吗。
从那之后,刘老头整个人都萧条了,虽然十分疼爱这个孩子,但奇门九宫格几乎再没见他画过,小孙子不在家,他就一个人静静的抄写经文。
孙子办满月酒那天,我们全家和大神老头全家都到了,沾沾喜气吗。刘老头这一天打扮的比孩子爹都精神,他跟我们说,自己从此以后都不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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