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好坏,也只是上磨的时候,磨得精不精细,稻皮麦麸多少的区别罢了。
而面粉比大米贵的另一个原因,则是生产力的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面粉从麦子到磨成粉,耗费的人力和工序比大米多,所以它就贵。
到了现在,两个灶眼都占上了,也做不了别的,四个娃娃就开始守着那块羊排,大眼儿瞪小眼儿了。
“九哥儿”
“啊?”
“你说那一贯钱真是汤水摊子挣的?”吴黎闲得荒,又提起那一贯钱的事儿。
“嗯,真是。”
“那我和俺爹说说,不去窑上了,也在路边摆个摊子。”
“滚!!”吴宁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奶奶的,这就上来抢生意了?而且还是自己兄弟,做人果然不能太善啊!
“咱俩搭伴不挺好吗?”
“好个屁!”
真当长罗山是九寨沟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游人多的是。
长罗山就那么一点大,房州也不是什么大城,每天来山上骚浪的人也是有数的。
“你要真摆摊,那就不是挣一贯了,而是一人五百。”
“哦哦!!”吴黎这才反应过来,“那我不提了。”
“”
“你先别着急。”吴宁知道他是无心,“等两天,到时给你找个好活计。”
“啥活?”
“我雇你,挖窖。”
“窖?啥窖啊?”
“就是城里大户家的那种冰窖。”
“哦哦。”吴黎明白了,点着头,转脸一想,“你挖冰窖干啥?”
瞪着眼珠子,“那玩意可不便宜,挖完还得拿石头垒。不然一到热天,里面就活泥了。”
“土窖就行,我又不存冰。”
“那存啥?”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吴宁不耐烦了,“存菜!!不行啊?”
“”
吴黎虽然不敢再问了,可是心里却在打鼓,“存菜?”
“菜窖?有啥用?”
正是还想问,可又不敢问的当口,院子猛的一个大嗓门,又来人了。
“九郎何在?出来给四伯瞅瞅,又白净了没有!?”
四个孩子只听音,不用看人,就是同时一喜。
吴黎连羊排都不管了,和吴宁、虎子,还有巧儿,一起冲了出去。
“四伯!!”
只见院中一个黑壮的汉子,一身铠甲,身姿笔直,虬髯之上露出大笑,一把抱起了巧儿。
“巧娘又俊了。”
“怎样,想四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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