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9年初的一个下午,众华工做完苦力还未上脚链的间隙,其中一名打手刚去小解,而另一名打手正准备取出脚链准备给大家“上刑”。
他俩以为这一众猪仔早已成了温水里的青蛙,被煮的没了反抗的意识,因而防范看起来相当松懈。
此时,洛鸿勋瞧出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因而抓紧时间给吴博元和严克俭二人递去了眼色。
心领神会的吴博元得令后按照此先设定的计划当即冲上前去,欲要抢夺铁链,转移打手的视线。
与此同时,严克俭亦快速猛扑抢其腰间别着的手枪。
第三人洛鸿勋则见机行事,瞧他二人有些吃力,于是赶紧冲上前去辅助严克俭。
惊喜的是,其余不属于他们团队的另外三名华工见状亦如曾经约定般地奋勇上前与他们合力制服打手。
最终,严克俭总算是成功夺下了打手的枪,接着,没有迟疑,朝对方便是一通滥开。
远处,正往回返的另一名打手听到枪声后,赶忙朝这边奔来。
有经验的他先是找了处掩体,而后,快速抬手直接对准严克俭的胸口便是一枪。
“嘭”的一声枪响后,十八岁的严克俭就这样不幸地倒在了血泊之中,成了阎王的门生。
紧接着,那名打手火速冲上前来,扣动着扳机向其余五人射击。
就在其中又一人中枪后,面对非生即死的考验关头,洛鸿勋来不及为亡灵悼念,瞅准时机,用力向前一滚,拾起严克俭掉落的手枪,反身朝那打手射来。
他虽没开过枪,甚至可以说从未碰过枪,可由于时间抓的及时,因而连环三枪后,确有一枪射中了打手的胸口。
正当打手惊恐愕然,难以置信地捂住左胸止血时,洛鸿勋并未心软果断地打出了最后一枪。
而这一枪则相当致命,直接贯穿了打手的头颅。
终于,对方瞪着那死鱼般的眼睛不甘心地应声倒了下去。
六人以牺牲两人的代价终于取了那两名打手的狗命。
接下来,早已熟知地形的四人在洛鸿勋的指挥下逃至橡胶场的一处凹陷墙体边。
紧接着,洛鸿勋充当脚蹬,其余三人分别借力,一个又一个地成功翻出了墙去。
就在最后一人洛鸿勋也要翻墙逃出之时,远处,场外的守卫持枪赶了来。
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这边就是一通猛射。
这一刻,洛鸿勋简直心急如焚,他伸出手去发疯般地狂乱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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