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虬枝这玄乎之语还真奏效,接下来,洛鸿勋和他的几个好友街坊们便紧锣密鼓地动起工来将其母亲的坟迁走。
迁坟的过程还算顺利,可迁完后,那陈天竟又来笑嘻嘻地巴问道:“这下子总可以说了吧?”
只不过赵虬枝却又卖起了关子:“不错不错,可我同他的关系有些复杂,这一时半刻的怕是说也说不清,不然你跟我们上车,我路上慢慢跟你讲如何?”
然后她用手绕了绕荷包,一脸天真地瞧着对方笑了笑。
这下陈天可犯了难,自己的包子铺还需要人手,他怎能说走就走呢?
见对方呆呆傻傻一脸的犹豫,赵虬枝又与他逗趣道:“怎么?不想听啦?不想听的话那我们可就要走喽!”
说完,一笑嫣然后,她转身就踏上了马车。
趁陈天还未回神之际,洛鸿勋道过谢后,也匆匆随她上了车。
留在原地的陈天这才恍然明了,原来这小姑娘是逗他玩呢,因而只得无奈地笑着目送他们远去。
当晚众人又再次回到了若愚客栈之中。
劳累了一整天的四人还未点菜,伙计便热情地陆陆续续端上了几道佳肴,以供众人品尝。
这时,赵虬枝惊讶地看了看洛鸿勋,以为是他有意安排的。
洛鸿勋却一头雾水,耸了耸肩膀后,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其实这些都是赵季平精心策划的,只为通过自己的周到服务进一步笼络洛鸿勋而已。
洛鸿勋也非等闲之辈,赵季平的这点用心他很快便已猜到,只是并未对他人道明罢了。
吃过晚饭后,赵虬枝、洛鸿勋等人上了二楼,准备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赵虬枝的房间在右边的第二号,而洛鸿勋的则为左侧的第一间。
洛鸿勋送她回房时,快他一步的赵虬枝向那敞开了门的隔壁房无意间瞥了一眼,却见一精美绝伦的正红色戏服撑在了室内的大衣架上。
由于太久没听过戏,太久没看过戏服了,来了兴致的赵虬枝竟不由自主向旁边走了去,她想近距离地赏一赏这绝美戏服。
这时,隔壁房恰巧无人,见门大开着,赵虬枝竟没了忌惮,跨步走了进去。
洛鸿勋见她如此反常,以为她中了邪,刚想上前拉她一下,此刻却忽然明了,原来她是被那正红色戏服锁住了心神。
他知晓她酷爱唱戏,因而也只得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没加阻拦。
进门后,赵虬枝慢慢向其靠近,接着十分虔诚地细细观摩起了这件华服来。
只见其领肩部渐变彩线勾金线绣花,裙摆佩带亦采用相同的材料,外加以穗子设计,十分精细。飘带为重工刺绣,层次很是丰富,背部配金黄色精巧绣花,色泽亮丽,与前部照应,可以看出制作此戏服的匠人极为用心。
赵虬枝眼见这戏服精妙至极、完美之至,不禁叹为观止
就在她欢喜沉醉的当口,一个念头竟悄然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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