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说完,赵虬枝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将头瞥向了江面,且伤心地啜泣了起来。
见对方泪如雨下,词穷的洛鸿勋站在一旁也不知如何安慰是好。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一直想把清阳的遗物交还给她。
于是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样东西,犹豫了片刻后,缓缓将其递到了赵虬枝眼前。
赵虬枝此刻已是满脸泪痕,她用手帕拭了拭泪后,才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接下来,她惊讶地盯着洛鸿勋的掌心看,只见他手托之物竟是自己在英国游学时派人捎回广州送给哥哥赵清阳的那块浪琴怀表。
紧接着,她不可置信地拿起了它,静静地看着发呆。
可等了许久,都没见那表针走动半步。
赵虬枝满心疑惑地抬了头,怔怔地看着他,等待他的解答。
见此,洛鸿勋则继续讲了起来。
他解释道:“表盘进了太多水,这次我回来后,想尽一切办法修好它,可惜还是无济于事”
之后,哽咽少许,他又说起了自己的感悟:“我想这也许就像人生一样,很多事都是无法逆转的,不过我们还是应该抱着积极乐观的心态看待它这一切!”
这时,洛鸿勋泪光点点的双眸中忽现了笑意,接着,他又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一年多以前,清阳兄不小心把表掉进了水里,承昊把它送到沈家来修,那会还算顺利,表让我修好了。”
“仔细想想,自那以后我就与怡兴结了缘,如今看来都是这只怀表的功劳。”
停了半秒后,他继续感慨道:“这次,在海上无助时,也是它帮我渡过难关的,看来,这怀表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幸运神了!”
此刻,他将目光移向赵虬枝说:“对了,我那会听说这怀表是你送给清阳兄的,既然如此,那它以后还是由你来保管吧!就当是物归原主了!”
原来这一块小小的怀表还有这么多的奇遇,但不幸的是,它的时针都将永远停留在三点钟的位置。
永远,永远
既然如此,赵虬枝也只能按洛鸿勋所说的保存哥哥的遗物,默默地将那怀表装在了自己的荷包袋中。
两人无言相视少顷后,哭了许久、伤心了许久的赵虬枝乏了、累了,她想要回家了。
于是,二人走在了返回赵家的路上。
这一路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眼看赵家大门即在眼前时,赵虬枝停下了脚步,对洛鸿勋言谢后,便转身走向了自家门口。
刚走出没两步,思忖了一路的洛鸿勋匆忙叫住她道:“赵小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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