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李和艳桃彼此看了一眼,艳桃走到新杰面前也像青李一样跪下:“事关我二人性命,还请公子不要再问了,但请三公子出手相助。”
襄阳侯老夫人,若是她在唐家的地界出了任何事,就会给唐家带来无尽的麻烦,丢掉性命的人又何止一两个,新杰冷漠地看了一眼这两个人。
“公子,”青李往前跪行两步:“我们也知道事情让公子为难,所以我二人也给公子了另一个选择,就是留下我们,公子无需对襄阳侯老夫人动手。”
“虽然百花堂收留走投无路的贫家妇孺儿童,但是受不起二位一夜值千金如此高贵的人儿,更何况二位是如此有手段,能够让我和王公子一个时辰后七窍流血之人。”说完又抬脚要走。
“三公子留步,其实我们也知道,今天来有些为难公子,但是我们如今实在没有退路。我们姐妹俩如果有其他的法子,再大的胆子也不会来算计三少,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还请三少见谅。逼着咱们来的是我们的师傅,她老人家无论如何都想要襄阳侯老夫人的命。”
“哦?为什么?悦容庄的花容庄主怎么和襄阳侯老夫人过不去了?”新杰还是没有说话,仍是王跃程在问。
“具体的我二人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当年若不是刘芝芝从中作梗,如今的襄阳侯老夫人就是我家师傅花容庄主。而且因为刘芝芝的歹毒,她害得我们大师姐,就是庄主的女儿失心疯。师傅本来想自己出手报仇,但是那个老妖婆平常日子防范很严,襄阳侯也护着她,这些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好难得有这个机会,师傅无论如何都想弄死她。”
“哦,情杀。这种简单的理由,刚才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说这只是一个表面的借口?”
青李二人再次互视一眼,低了头。
“王师兄是越活越倒退了,”新杰在岐山派学一些岐山杂学,属于这王跃程一辈最小的师弟,“这两个女人的话居然都能够相信。襄阳侯老夫人数十年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朝廷最贵重的几位诰命之一,又岂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那杜源是洛阳一霸,但是有宫中杜贵妃护着,我们本来不想插手他的事,但是他这次过分了。杀人偿命!但是我们不想用私刑,我们已经将杜源和与他一起为恶的家眷一起押解进京交付大理寺审理,罪犯妻子娄氏也在其中。怎么可能有尊贵的襄阳侯老夫人。你们想陷害唐家,也找点好的点子,不要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三少,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艳桃急了:“我们怎么可能骗你呢?我们现在是想求公子救命,我们不想回去被师傅送给老襄阳侯成为药炉,两三年之内就会被他吸尽精血干枯而亡。”
新杰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女人,然后转向王跃程:“师兄,这两个还是麻烦你带去岐山吧。我明天一早先回去见祖母了,家里一堆事呢,大哥他们都不在家,马上年关了,实在没时间管闲事。”
青李和妖桃很诧异地互视一眼,青李终于不淡定了:“三公子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去岐山庇护?”
新杰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一眼王跃程。王跃程点点头:“你们不是霍江三妖吗?我带你们去见另外一妖。”
“你是说娇杏在岐山?”二女非常惊讶。
“她不是已经被炼药而亡了?”
王跃程怜悯地看着这两个女人:“你们俩虽然还没被送给襄阳侯,但此刻体内精元已经被耗了大半了,若不早早将寒毒排出,用不了三年,也用不着老襄阳侯吸食你们的精血,你们就会寿终正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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