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来了。
“公子,我们先是入宫,还是先是回府?”
长青问着烙衡虑,还真是有些归心似箭,他们都是离家三月了,他也是三月没有见到家人,现在最想要见的,就是家人了。
以前没有家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反正公子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因为哪里都是相同,不过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可是现在当他有妻有子了之后,那就是大不相同了。
这人啊,总是需要一些牵挂的,这无牵无挂之人,就如浮萍一般,走到哪里就飘到哪里,心是亦是无根。
若是想想,那样的日子若是过起来,要多么的难受来着。
烙衡虑想了一想,“先是进宫一次,用不了几刻。”
“国事重要。”
长雨白了长青一眼,
“连一点轻重缓急都是不知,国事自是要重于家事。”
长青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像你这种万年的老光棍,怎么会明白何为牵肠挂肚,等回去了,都是没有人给倒一碗热水喝。”
“你说是不是长更?”
长青撞了一下长更的肩膀,他们跟这种万年老光棍,现在可都不是一国的,他们的思想,这些老光棍们,又怎么可能会懂呢?
“恩,”长更淡淡的应了一句,可就是就这么一句,让长青脸上的得意更是显了一些。
长雨气的脸都是歪了。
“你怎么不说一句?”他暗自的踩了一下长意的脚。
“我说什么?”
长意被踩的龇牙咧嘴的。
长雨的眼角抽了一下,敢情这么久了他都是白说了吗,他们可向来都是一国的。
长意呵呵的笑着,这嘴上不说,心中怕都是要给长雨一句,谁跟你是一国的,谁要跟你一起当老光棍。
你要当光棍,你去当啊,他可是有了心仪的女子呢。
烙衡虑坐在马车之内,状似在闭目养神,可是听着自己的几名护卫闲聊之事,他竟微抬了一下唇角,也是令那一幅清冷的容颜,在瞬间似也是融化了不少。
阿凝,我回来了。
到了宫中,烙衡虑此次治洪之事也都是上报给了文渊帝,这一行虽然时日短,却是异常顺利,三月之间,便已是解决了一些大的隐患之事,只要不是遇见百年一遇的洪水,定是不会有意外发生。
“皇堂兄,这一次又是辛苦你了。”
文渊帝一听此话,心中也是跟着欣慰不已,这没事了就好,是啊,没事了就好。
以往在此时,各地的水患便会如雪花一般接踵而至,他也是亲眼见过有一年,水患之事,接而连三的出现在了好几个洲县,再加之又是突发了百年不遇的大水,也不知道冲挎了多少的良田,毁了多少房舍,又是让多少的百姓说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而最怕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洪水过后,有可能还会出现的瘟疫,到时又要有多少的百姓为了丧了性命。
他不是没有见过此事,也不是未曾发生过,当是父皇的头发都是要被急白了,可是最后仍是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
以至于最后,整个大周损失惨重,所以当他登上了皇位之后,最是重视的,不是别的,便是是这水患之事。
“皇堂兄,这几年间少有大洪,是否与寻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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