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默霆冷面蹲下来,不待乔知知挣扎,已经欺压下来,重重地压下来。
他猛地从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抓住乔知知的手腕,恶狠狠地说:“乔知知,你想逃是吧?我现在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我看你如何逃!如何给我去勾引别的男人!”
纪默霆说完,扬起手里的匕首,刺啦一声朝乔知知的手腕划去。
“啊”
乔知知破碎的声响,震颤着整个夜空。
“啊!”
乔知知尖叫一声,从温软的榻上猛地坐了起来。
她双手拍打着被子,疯狂地摇着脑袋挣扎,嘴里的啊啊啊声破碎而又痛苦。
直到头的闹钟叮铃铃地响起来,乔知知这才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她缓缓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从阁窗进来,温暖而明亮。
乔知知抽出一张餐巾纸,细细地擦着额头上淋漓的香汗。
梦,还是那场她挣脱不了的噩梦。
三年了。
她离开纪默霆三年了,可这三年里,她时不时做着这样的噩梦。
梦见自己又被纪默霆抓了回去,遭受他一次又一次强行侵,犯。
三年了,纪默霆的‘影子’如影随形,折磨吞噬着乔知知的心。
三年前留下的伤太过沉重,重到这一辈子,乔知知也不会忘掉纪默霆他对自己说犯下滔天的罪行。
不过,庆幸的是,三年前,在纪默霆倒在血泊中时,她逃了出来。
乔知知起下,披着白色外站在窗台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是啊,她逃开了纪默霆,她已经自由了,不用再害怕他了。
那些吓醒她的东西,只是梦,只是梦,不是真的。
想到这,乔知知伸手拍拍受惊的心脏,猛地松了一口气。
窗外的城市高楼,看看上去如此的亲切舒服。
乔知知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明媚的双眸轻轻闪过一丝清澈的笑。
晨光下,她浅浅一笑,如纯白的梨花般,绚丽而又灿烂。
易沉楷拿着望远镜静静地观望着乔知知的笑容,他俊秀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淡淡的笑。
这三年来,他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拿着望远镜远远地看着乔知知。
即便他们每天能见很多次面,说很多次话,但在易沉楷开来,没有什么比乔知知此刻的笑容更加让他怦然心动。
他抛却所有,终究只为换她明媚一笑。
乔知知,就是他的劫,从他遇上她时,他就知道了。
乔知知依旧在神游,她不知道她的笑,对于易沉楷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我试着让生活变得简单对幸福或寂寞顺其自然偶尔傻傻孤单偶尔傻傻浪漫不怕大喜大悲那么难负担”
听着熟悉的手机铃声,乔知知赶紧收脚,忙转去接电话。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乔知知按下接听键,刚想说话,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泼妇般的吼声:“乔知知!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到化妆间?你别告诉我,你忘了今天是你发布婚纱展的大子!你再不来,你师父rk就要回美国了!乔知知,你给我说话!”
乔知知听着麻辣烫的高分贝的嗓音,接电话这边的耳朵,真的快要被麻辣烫给炸聋了。
“不是九点才开始吗?现在才七点,不急得,麻辣烫,你现在是怀了宝宝的人了,你可别大吼的动了胎气,伤了我干儿子可不好。”
乔知知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麻辣烫这急子,尤其在她怀孕的这时候,还真的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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