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角角的话再次引起哄堂大笑,童母忍俊不,皇甫心儿面色通红。
这完完整整的一家人这次再次重逢,少了上次见面时的尴尬和气氛,多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笑容和温馨。
童母很不明白为何童父忽然间转变这么大。
童父偷偷地给童母解释说:“在来之前,我也对绥默对心儿做的事耿耿于怀,甚至觉得根本就是无法原谅,可当我看见心儿和两个外孙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是不死应该对绥默宽容一点?!如果我的态度依然向先前那样,黑着脸面对着绥默,那样只会让咱们女儿难堪,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们女儿她是在袒护着绥默的吗?既然心儿都能原谅,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况且,万一心儿真的没有和绥默在一起,那两个外孙怎么办?难道你让他们这么小,就在单亲家庭长大吗?!”
原先最反对绥默和皇甫心儿在一起童父,这一刻讲出了自己好多道理。
童母瞬间顿悟。
他们两位都是老了,还有什么期待呢,最大的期待还不是女儿幸福吗?!
如果皇甫心儿现在是幸福的,那他们又何必切干预呢?!
童母想通了以后,再也不对绥默冷眼,倒是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至于绥默欠皇甫心儿的,那就让绥默用这一辈子好好的偿还吧。
从此以后,绥默和皇甫心儿过往,所有人都做到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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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敬带着夏婷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看着早先到达的童父童母,魏子敬只能低着头,和绥默说对对不起。
绥默不但没有怪罪魏子敬,还笑着说,谢谢他。
若不是飞魏子敬的无意间泄密,他和童父童母,也不可能相处得像现在这般融洽。
不过绥默倒是很奇怪,为何魏子敬会比童父童母晚这么长的时间。
当绥默问及魏子敬这个问题时,夏婷拿着一个盒子,主动来到绥默面前,她将手里的和资产递给绥默说:“不能怪魏子敬,是我,知道皇甫心儿生了宝宝,我便特地去庙里求了这些玉,这些玉都是大师开过光的,它们定能保佑宝宝们健康快递地成长。”
绥默看着盒子里一对龙凤玉佩,表面上虽然没有露出多少表,但心里还是很感谢,感谢夏婷这个女人的良苦用心。
“谢谢。”
这是绥默自从丝丝那件事以后,一次和夏婷说谢谢,他这么一说,让夏婷顿时受宠若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打从夏婷一进门,童父童母看见和自己女儿长得很像的夏婷,心都各自砰砰不安地跳着,时隔这些年,再次见到,他们的心突突地跳个个不停,但各自都没有说话。
童母先反应过来,给夏婷倒了一杯水。
“姑娘,先喝口水。”
“谢谢阿姨。”
夏婷偏过头来看夏母道谢,正好看见了站在一边的绥角角。
夏婷的心顿时突突地跳了一下,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角角了。
这些天不见,他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少。
夏婷立马放下手里的杯子,来到绥角角边,蹲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会绥角角,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兔子形状的玉佩,伸手,要挂在绥角角的脖子上。
绥角角看见夏婷,先是有点抗拒。
但看着夏婷和他妈长得一样的脸,他小小的子稍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反抗夏婷给自己带上玉佩的动作。
“角角,这是我为你求的玉佩,和你一个生肖,希望这玉佩能保佑你快快乐快乐健健康康地成长。”
夏婷用心将这块玉佩带在绥角角脖子上,这是她的孩子,这块玉佩上,她用尽了全部的真心。
绥角角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忙很礼貌地说:“谢谢婷婷阿姨。”
绥角角原先对夏婷还是厌恶的,不喜欢。
可自从皇甫心儿那次将角角带到警/察局,相处了几次以后,绥角角发现他没有先前那样讨厌这个女人了。
所以说,人还是要相处的,感也是相处出来的。
夏婷听见绥角角礼貌地叫她婷婷阿姨,她的眼中,立刻饱含泪光。
角角这孩子虽然还无法叫她妈,但这样叫她阿姨,夏婷就已经很满足。
“角角真是个乖孩子。”
夏婷伸手摸了一下绥角角的头,眼底沁出了泪光。
绥角角看着夏婷对着自己流眼泪,觉得很奇怪。
他问:“婷婷阿姨,你为什么哭?是谁欺负你了吗?我爹地可厉害了,你告诉我爹地,我爹地一定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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