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皇甫心儿在求他,他是如此的喜欢他,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薄凯年纠结至极,他望了皇甫心儿的脸许久,最后才
缓缓下定决心说“夫人,你别急,我去看看林贝贝,你先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薄凯年猛地伸手抱了抱皇甫心儿,然后跨开步子,大步地朝林贝贝离开的方向跑去。
林贝贝真够燥人的,他好不容易和他夫人见一面,这会可好,全都被林贝贝这女人给搅合了。
薄凯年心里带着点怨念,来不及想其他,急匆匆地追着林贝贝的脚步去了。
皇甫心儿有心无力地站在原地,望着薄凯年和林贝贝的影,心难以平复。
许久,她跛着脚来到站在一边默默伤悲的江离边,伸手抱着她说“离儿,你别难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边,有我陪着你。”
江离孤独无依,只能无力地伸手抱着皇甫心儿无助地伤悲。
傍晚时分,皇甫心儿带着江离来到自己家,江离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皇甫心儿作为她做好的朋友,在这重要的时候,当然得陪在她边。
两人坐在一起,默默地给彼此疗着伤。
夜晚的时针指向八点,绥默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皇甫心儿看着倚在岸上要睡着的江离,按下接听键,小声地接通了电话。
“现在在哪”
皇甫心儿一接通电话,绥默的声音便从电话的那一段传了进来。
皇甫心儿看着边上半梦半醒的江离,轻声道“我在家。”
“什么时候过来陪我”
“哦,我今晚大概去不了。”
“为什么”
绥默的语气听上去又几许的生硬,皇甫心儿心想,他的伤还没好,这会肯定还在医院呆着。
“我一个朋友在我家,我今晚要陪她。”
江离这个时候真的很需要她,在绥默和江离之间,这一刻,皇甫心儿选择了江离。
绥默听见朋友这个暧昧的字眼,冷了一会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蹙眉,冷不丁地问“什么朋友”
皇甫心儿知道绥默不问不清楚肯定会不死心,她也知道自己不说清楚,绥默那边她肯定是要过去的,所以皇甫心儿便诚实交代。
“是我一个要好的女闺蜜,她今晚心不好,在这个城市也没其他熟人,所以今晚我得陪着她。”
绥默一听是女闺蜜,心里这才稍稍放了点心。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让魏子净去接你。”
皇甫心儿话说到这份上,绥默现在也不好勉强她过来。
皇甫心儿听话地嗯了一声,然后简单地挂断了电话。
江离睡得半梦半醒,恍惚中听见皇甫心儿在打电话,听皇甫心儿说话的语气,大概也能听得出对方是个男。
江离无力地从爬了起来,抱着皇甫心儿的一只胳膊问“心儿,你忘得了夏远吗”
江离的问话让皇甫心儿一时间大脑转不过弯来。
夏远于皇甫心儿而言,仿佛是一个悲伤的字眼。这些子,她一直不愿提及夏远的事,前些子,夏婷来绥默家索要绥角角的抚养权时,无意间提到她现在所有的东西,只有绥角角。
皇甫心儿不知道夏婷和夏远之间发生了什么,自绥默受伤后,夏远的事,她一时间也无暇顾及。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好,还是坏。
想起夏远,皇甫心儿莫名的伤悲起来,过去的那些伤痕,本以为可以在时间的充斥下慢慢消融,可回忆,却是这般残忍。
皇甫心儿望着被风吹起的白色的窗帘,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离儿说实话,我可能这辈子也玩不了夏远,毕竟他是我第一个喜欢上人,但我的忘不了,却无关。我心里的夏远,只停留在我当初认识他时的夏远,就像倚天屠龙记中的蛛儿差不多,蛛儿在最后死而复生得知阿牛哥哥就是张无忌时,她也没有再去上长大后的张无忌。这就像我在得知夏远曾经深的女人是夏婷,而且还和我长得相似时,我再也不能在他上倾注我所有的感。”
皇甫心儿叹着气,望着窗外黑暗下来的天空,心明显有些暗淡。
江离看见皇甫心儿满目的伤悲,那些倾泻而出的悲伤,是她曾经所有过的感同受。
皇甫心儿于夏远,就像她和黄子建一样。
所谓的姐妹深,大抵有着这样同病相怜。
江离起伸手抱紧皇甫心儿,望着窗外漆黑的夜道“心儿,不论是夏远还是黄子建,他们注定了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我和你一样无法去恨他,毕竟曾经深过,无法恨。心儿,事到这份上,有件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其实薄凯年真的很喜欢你,连我这一个外人,都能感觉到薄凯年对你得深沉,心儿,如果你没有比更好的选择,不凡考虑一下薄凯年。”
江离的话很中肯,她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为了皇甫心儿的幸福考虑。
提起薄凯年,皇甫心儿心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歉疚,她也是有感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薄凯年对她的感,只是,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薄凯年一个人的付出,她无以为报。
经历过一些事后,不可否认,皇甫心儿对薄凯年或多或少有些愫,但如果说是,未必太过牵强。
再说,她已经和绥默上过,就算薄凯年不嫌弃,皇甫心儿也觉得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更何况,皇甫心儿对薄凯年的感,自始至终,没有那么强烈的男女之。
“离儿,我和薄凯年大抵是有缘无分吧,他出现的时候,我在夏远边,夏远离开的时候,我有和绥默在一起的心思,想来,也不知是我走得太快,还是他走得太慢。”
绥默的事,江离从皇甫心儿的口中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现在既然皇甫心儿决定了,江离也没有其他话可说。
江离所希望的,只是皇甫心儿幸福就好。
第二天早上,魏子净早早地来到医院,今天是接他们首席出院的子,魏子净作为跑腿,显得格外的高兴。
病房内,魏子净一边兴奋地给绥默收拾着东西,一边乐滋滋地说着自己早上的见闻。
“首席,我开车经过锦绣大道岔口时,车胎打滑差点撞上了一个人,首席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竟然是上次找到小少爷的薄凯年,这世界可真小啊,我倒是没有撞到他,只是他衣服有明显撕裂,上好像还有很浓的酒味,我刚想和他说话,他就跑开了。”
魏子净笑呵呵地说着在自己的见闻,坐在榻上的绥默,一听见薄凯年的名字,脸立马黑沉了下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薄凯年就是那个对皇甫心儿穷追不舍的纨绔子弟
他衣服有明显撕裂的痕迹,上还有很浓的酒味
这就说完,他昨晚肯定是喝酒了。
衣服撕裂,撕裂
绥默拧眉,猛地想起皇甫心儿昨晚说她家来了一个女闺蜜
女闺蜜
绥默的心咯噔一下,难道皇甫心儿昨晚在撒谎
薄凯年也算是女闺蜜吗
绥默不曾怀疑过皇甫心儿任何一句话,可是现在,听见薄凯年的到来,绥默心里一时难以安定下来。
绥默拿起案上的手机,拨通皇甫心儿的电话号码。
皇甫心儿刚送江离上车,和江离挥着手呢,手机便在这时响了起来,她一见绥默的号码,便在心里想,这男人怎么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皇甫心儿按下接听键刚接通绥默的号码,便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道冷硬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
皇甫心儿看了看自己边的位子,淡淡地回答说“我现在在车站,送我朋友离开,现在就可以去医院看你了。”
江离刚来这座城市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所以她选择离开,短时间内,无论她怎么向林贝贝解释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皇甫心儿也觉得或许江离离开这座悲伤的城市,心会好点。
皇甫心儿回忆之际,绥默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在哪个车站”
“远航车站。”
“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这就去过去。”
“你的伤还没好,你还是在躺好,我过去。”
“皇甫心儿你逞什么强你脚上的伤好了”
绥默听见头皇甫心儿的辩驳,一时间冷声质问了过去。
皇甫心儿听见绥默这样不客气的质问,心里非常的郁闷,她原本是好心啊,担心他上的是=伤才让他注意的,哪想到这人这么不近人,还驳斥她
皇甫心儿郁闷至极。
“就这样,在车站别动”
绥默进行最后的叮嘱,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皇甫心儿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对绥默的无礼更是郁闷。
但想来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她也只得静静地坐在候车室的位子上等待着绥默的到来。
她现在虽然脚的扭伤还没完全好,但轻步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皇甫心儿刚将候车室的凳子坐,夏刑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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